可就要反悔了。”
“……”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这个性子!
明溦欲哭无泪,欲骂而不能。他挑起来的火让她险些放下廉耻尊卑,挺着腰求他干她。但当她开始用小腿摩挲他的后腰时,傅琛竟悠悠抓住她的小腿,刻意将明溦的两腿分到最开,掰开她的外阴唇,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毛剃干净。
刀刃的触感在阴户部位十分冰凉,但她的下身已经春潮泛滥,湿滑得一塌糊涂。
傅琛将手中动作完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大腿,终于将那让人心惊肉跳的小刀收了起来。他回到床边时跨下已经顶得老高,裆部的布料晕开大片水痕,而在这种情况下已然能维系住摇摇欲坠的耐性与克制,不得不说,她将他教得太好,太狠。
“师父还想问我什么?趁现在我还清醒,这可是最好的时机。”
明溦已被他折磨得欲火中烧,此时除了怒瞪之外连骂都骂不出。她甚至怕自己骂到一半便开始求他操进来。傅琛摆明了要同她硬扛到底,右手贴在她的阴核上揉了片刻,手指探入穴中搅弄。明溦挺起上身,待他的手指再抽出来的时候,指尖湿淋淋尽是她的水。
“譬如,昔年巫蛊案的始作俑者是谁。”
明溦从头到尾狠狠盯着他,而傅琛从头到尾自说自话玩得不亦乐乎。他沾了些她穴口的水,趁水痕未干,手指在她的小腹上幽幽写了几笔。明溦试图合起腿,未果,他沾着她的淫液,一笔一划,优哉游哉,端正而清秀地在她的小腹上写了一个容字。
“又譬如,寒山晚钓图在什么地方?此事解释起来就比较复杂,师父可要耐心。”
言罢,他揉了揉她的穴口,又开始往她的大腿内侧写字。
而明溦此时断然无法判断他到底写了什么。她只觉自己的大腿内侧痒得难耐,下体收缩吐蕊,大张的双腿令阴唇分开,脆弱的阴核暴露在空气里,既没有人揉弄也没有人来舔。连被淫液沾过的小腹都沁着痒。
而最令她痛苦的还是傅琛的态度。他摆明了要她先开口,而那垂眼在大腿内侧写字的神态恭顺,温和,乖巧而端庄。他的笔划极慢,手指稳如泰山,最后一笔沿着她大腿内侧滑到了阴唇处。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她的穴口应当已经泛滥成灾。
傅琛刻意不去碰她的湿润处,鬼画符的几笔写完后,他将她的小腿抬起来,细细一吻。
“看清楚了么?”
明溦死咬着牙槽,瞪他的眼神都像是要掐出水。
“我……为师不该将你丢在夜宴之中,我知道你心头苦闷无处纾解。但这……这并非……”明溦话一出口,已然十分乱成一团。规劝他用心向善,指引他走上正途?傅琛若有这般好劝,她在待霜阁的时候也不必这般黔驴技穷。
难不成求他操干自己,用他的肉棒将自己水光淋淋的小穴填满,求自己的徒弟在自己的身体里挺弄,顶开她的内壁。求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如酒窖时傅星驰那样将她操到喷水?
明溦轻哼一声,脸上与眼底都写着十二万分的无助与愤愤。
她越是心急如焚,傅琛便反倒越是心下怡然。这一幕早在他的春梦里浮现过无数次,起先是原始而艳丽的挺动,亵渎,再而后,梦境的流动感不断延长。而后当他再次沉迷在自己的春梦中的时候,明溦便成了这幅衣衫不整,渴而心急的样子。她被他拔去了尖锐与冷漠,磨平了傲气与廉耻,放下师徒之别,摇着屁股求他操进来,填满她。
幻梦逐渐有了前情,要么在待霜阁,要么在京师。他撞破了她与人偷欢的情事,或者撞破了她的自亵。而她在左右为难之际将跪下身,掰开自己的肉穴,宁愿求他操弄自己也莫要将此事告诉他人。
倘若有可能,在操她之前,明溦还将忍着耻辱,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先开拓一遍。
傅琛拉过床头干净的衣衫,悠悠将她的下体擦了一遍,道:“您看,这里现在光溜溜的。一滑就滑进去了。”
“啊……”
柔软的衣料摩擦过阴核,力道不轻不重,光滑的下体所带来的触感又比平日里更为流畅,也更脆弱。他刻意将那衣物往她的穴口上下擦拭,水痕尽数被衣料吸收,明溦越是心急则液体分泌越多。
她自暴自弃地哼出声,恨铁不成钢,更恨自己渴极了的身体。明溦楚楚盯着傅琛,舔了舔嘴唇,柔声道:“别再生气了好不好。我已经……你别再……”
“我知道师父想操我想得很,但我还没那么想。”傅琛抽出手指,淫液沾到了她的小腹上。他扯过床头红绳,迎着她泫然欲泣的目光,笑道:“我放师父的一只手,您若没那么想操我就自行解开绳子,我自放您离去。但若您想要我,那便……玩给我看。”
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柔声咬牙道:“我只看过你被其他人操,还没见过你自亵的样子。师父这么骚,平日私下里定然没有少弄自己。弄给我看,好不好?”
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二十、鸾 【微H】
二十、鸾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