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溪边闲坐的王孙纷纷往池中看去,却见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在及腰高的池水中扑腾了片刻,狼狈起身大骂道:“谁他娘的推我?!”
那人扑腾了片刻,眼看四周人都如见鬼一样的神情看他,自知失态,却只得悻悻爬上岸边。如此一来,小亭中早准备好的诛心之事也便不好再用。
容嫣挥了挥手,众妃簇拥着她悠然离去。临去之前,她笑吟吟将傅琛打量了一番,悄声道:“你倒有一个好师父。”
傅琛还未品出她这话的意思,一行人已浩浩荡荡往休憩之处离去。他看了看作鸟兽散的人群与清池边的树影,心下了然,一时心下也颇为复杂。
方才那一掌确是明溦的手笔。他早些时候央了她许久,好容易把她一同带到了京郊,而今她混迹于自己的仆役从中,想必正开心得如鱼得水。他知道她的目的,也太过清楚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倘若她能在大安寺有什么布置,最好的方式就是将她一道带过来。
傅琛对她坑死自己不偿命的心性并不意外,倒是对明溦能在这时为自己解围,此事令他颇为诧异。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而让他少受两句诛心之言,这不是她平日的心性。
待傅琛回到房中,明溦已冷着脸等了他多时。
方才一场不尴不尬的意外之后,她看他的眼神有些说不上来的尴尬。傅琛并不知道这古怪以为着什么,他不信她,却隐隐又期待着些许旁的东西。
“师父。方才……多谢。”
明溦偏过脸一言不发,傅琛尬然咳了一声,脱下外袍,又替她奉上热茶。他待她还如门中一般恭敬——在不操她的时候,他的恭敬守礼并未有损分毫。明溦盯着茶水若有所思,傅琛大步上前,猛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明溦被这反常的举动惊得呆了呆。二人可以在床上颠鸾倒凤,可以在人前扮演尊师重道,但唯独不敢有片刻熨帖的体温。他的体温太高,烫得明溦心下乱作一团。不该是这样的,她宁愿他只在床上亲昵,也不必……
“谢谢。”他闷声道。
少年的体温纯然而热烈,他埋在她发间的气息透着混合着露水的青涩之感。犹豫片刻后,明溦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师父。”她道。
“我从来不想将您认作我的师尊。”傅琛沉声道:“一天也不想。”
明溦尬在椅子上,沉默片刻,道:“否则,不然呢?”
傅琛愣了愣,不料她竟会主动挑起这个问题。二人在床上时她放浪得很,在人前时她端庄得很,唯独没有一个中间的缓冲地带。当傅琛听闻西夏国旧事时确实有过片刻心疼,但这薄薄的心悸随着他肖想她孟浪之态时早消弭殆尽。他有时觉得自己心悦于她,更多的时候,他想不明白心悦又是什么意思。
皇城的天太冷,待霜阁更冷。早在傅琛被送往待霜阁避开铺天盖地的追杀之时,他已经默然压抑了许多事。
谢行走前曾与他有过短暂的碰面。二人亦师亦友,忘年之交,闲坐在金陵的怀月楼时,他曾目睹过谢行的片刻怅然。傅琛并不知道这份怅然是否同明溦有关,但他觉得谢行是有温度的人。
明溦也是有温度的人。她虽心黑手辣,私下放浪,但她十分自洽,圆融。那是一种由年纪带来的成熟与淡然,傅琛尚且困顿,一时却还羡慕不来。
他虽不明白许多事,但他知道怎么令她开心。譬如吻她的耳垂,锁骨,肩头和下巴。他对她的敏感处烂熟于心,她的身体比她本人要好猜得多。傅琛照着明溦的脖子轻轻一咬,右手扯下她的抹胸。
她未着肚兜,未穿亵裤,小巧的左侧乳头上有一颗针尖大小的红宝石乳钉。
这是傅琛在启程前专门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衣衫缓缓拉开,她的身躯匀称,皮肉艳丽,腰上挂着一根细绳,另有一条粗一些的红绳绕过小腹,阴户,紧紧勒入她的花唇。
绳子上还穿了一串指甲盖大小的珍珠,珍珠正贴在阴核部位,珠子上沾了淫液,她的双腿打开,腿间湿淋淋一片。
穿成这样混迹在仆役之中,也不知她如何熬过的一整天。
傅琛拉过她的腿,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细吻。这世上有太多事情令他困惑,淡漠而心惊,但他想让她舒服。甚至这个念头在今日比平时更加纯粹,浓烈。
他拨开一串珍珠,揉了揉她的阴核。明溦仰着头闷哼出声,他拉着珍珠上下揉弄,将她的花唇搅弄得更为狼藉。她的下身十分漂亮,尤其在剃光毛发之后,分开的阴户如同一朵打开了的花。傅琛舔弄着她的穴口,抬眼观察她的神情。
她比平日出水更快一些,想来一路上也被折磨得不轻。
“由京师到大安寺可得大半天路程,师父穿成这样,这里又空着,可有想找人操一操你?”
明溦捂着嘴,一手压着他的脑袋,舒服得险些憋不住喊声。
“譬如那个姓孙的小子?今日他被师父推下了水,难保他不会对您怀恨。倘若有机会能将您脱得干干净净,打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