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言庭君笑出了一口白牙:“长老别急呀,我师父正舒服得很,我若再喊几个男人来操她,说不准能把她操得喷水。你信不信?”
荒谬,简直荒谬绝伦。言庭君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恰在这时,明溦尖叫一声,银链子哗哗响了响。却是她伸着脚背,半坐起身,小腹一抽一抽,在玉势的刺激下泄了身。
当玉势抽出来的时候,言庭君深吸了一口气。这尺寸比常人性器粗大许多,她那紧小之地是如何吞下去的?她尚在高潮中缓不过神,玉势抽出的淫液被带到了桌面上,她的双腿无力张着,穴口也一时合不起来,傅琛绛紫色的衣袖被她的淫液晕湿了一小片。
“言长老怕还不知道,我师父为了求我放你一马,甚至宁愿让我多干几次。你打定主意要将我师父卖了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片刻愧疚?”
他刻意将愧疚二字咬得极重,明溦一听,肩膀又不自觉抖了抖。
他将她扶了起来,跪坐在桌面上,她乳上被他烙下的痕迹刺眼而淫靡,他从身后环着他,掐着那挂了珍珠的乳头,指甲刮得她的乳尖又抖了一阵。傅琛含着她的耳垂说了一句话,明溦浑身巨震,瞪着他,满脸不可置信。
对峙片刻后,傅琛拉起她的手,抚到自己渐渐苏醒的性器上,道:“师父,我可是很讲信用的。”
明溦的双脚脚踝被锁在桌子脚,精巧的银色脚铐将她的脚踝牢牢地绑在桌面方圆三步之地。她抖着双腿下了桌子,跪到他的身前,拉下了他的裤子。傅琛将那玉势送到她的手边,她犹豫片刻,背朝着言庭君,却是摇着屁股将那玉势塞到了自己的花穴里。
连这样粗大的东西都能吃下去,将她徒弟的性器纳入喉咙里也不过寻常。只不过让言庭君不明白的是,看二人这样子,似是对彼此的身体了若指掌。难道在待霜阁的时候,明溦隐居闭关之时,也是在为自己的徒弟吹箫么?
却原来在待霜阁时,傅琛谁都不服,偏生只受她的管教。原来也是因为她给他操穴的缘故么?言庭君为自己惊世骇俗的想法震慑,而傅琛卡着明溦的后脑,挺着跨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他刻意将自己的性器往她的喉咙最深处送,而她的呜咽声发不出来,双手只得抓着他的衣摆摆动头颅。
那粗大之物因重力不断往外滑,明溦一手抓着傅琛的衣摆,一手握着玉势的把手往穴里塞回去。数次之后,那玉势仿佛被卡在了某处,她叫不出声,摇了摇屁股,双手抱着傅琛的腰,前后两个口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而便是在这样的荒谬情形之中,言庭君的欲念滔天,甚至已无法思考。他想助她将那玉势朝她的花穴里狠狠入进去,顶到她的敏感处,顶得她骚叫连连,甚至喷出更多汁水。
傅琛猛挺几下,将性器抽了出来。明溦一阵猛咳,干呕数声后,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流了下来。她伸出舌头,依依抬眼看他,好似对方才深入喉咙里的性器颇有留恋。傅琛也有些气喘,他拉着她的头发,迫她抬起头,俯下身,道:“师父,皇爷爷令待霜阁人入宫,言长老要拉你祭刀,你既不准我杀他,又不要我放他,你是想……榨干他么?”
明溦盯着他一言不发。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许多色彩,既有滔天欲念,也有蛰伏了许久的愤怒。她也会因他而愤怒?为什么这愤怒来得这样迟?傅琛轻笑着,抽出她穴里的玉势,解开她脚踝上的银链子,道:“言长老硬了好久了。不如您也替他舔舔?”
言庭君大力挣扎,明溦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神让他产生了一股古怪之情。他觉得自己从来不了解她,即便在待霜阁时二人没少做过,但言庭君仿佛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了明溦。她走到他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他片刻。
言庭君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下体太硬,他的心下太过惊骇。明溦蹲下身,脱下他的亵裤,将他的性器圈在手里揉弄。一条银链子穿过她的两侧乳头,当她跪在他身前的时候,那银链子的弧度一摇一摇,她的乳头充血,乳夹下的珍珠也一摇一摇。
“唔……”
即便不用嘴,她的手活已让他舒服得轻哼了出来。言庭君骂不出来,也躲避不开,她的手指太软,指尖在性器的顶端来回扫,便是在待霜阁的时候,明溦也从未这般尽心地侍弄过他。
揉弄片刻之后,她学着方才的样子将言庭君的性器吞到了喉咙深处。空前的湿软与奇妙感攀上了他的脊髓,若非双手被绑,他此时定能压着明溦的后脑,深深射在她的喉咙里。当着这小屁崽子的面,他如今就想操死他的师父。
也正在这时,她抬眼看了他一眼。言庭君的心下升起一股属于谋士的警觉,然而在他反应过来以前,明溦一把拽着言庭君胳膊上的绳索,猛将那绳索绕手腕两圈,旋即就地一滚,绳索恰卡在他的脖子上。明溦拉着那绳索往后一扯,言庭君靠在她的胸前,险些被勒得窒息!
“……师父,你要杀了他么?”
明溦静静盯着傅琛,半晌后,道:“你不是问我有何高见?由我替他入宫面圣,如何?”
“……”
早些时候傅琛为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