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外,重量较轻,即便夹着珠子站起来也不会因重力而往下掉。
只不过夹着这一串东西多走几步未免也会气喘。除此以外,她双乳上的乳钉也还没来得及摘,那吊在胸前沉甸甸的小珠子正挤得她的乳头发疼。但好在冬日衣衫厚,多套几层之后,外人也看不出她里头空空荡荡,连肚兜与里衣都没穿。
明溦跪坐在撵上,抓着扶手微微发抖。她的下身淫液泛滥,既满而又空虚,恨不能随便找两个男人操弄进来。傅琛在他的右侧谨言慎行,衣冠笔挺,面上除了恭敬之外并无多余表情。明溦被颠着难受,悄然夹紧了双腿。片刻后,几人穿行过数道亭台,一座金碧辉煌的寝殿正在眼前。
傅琛朝她伸出手:“师父,我们到了。”
大梁国帝君傲然坐在皇位上的几十年,一年还比一年窝囊。前有边陲进犯,两代人拼了家底方才把西夏回鹘挡在了国门之外,奈何战事养起了门阀,门阀盘根错节,到了成帝继位的时候,大梁国的帝君威严甚至还得让位于门阀世家的威权。
太子巫蛊案发后,成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加之傅星驰死在自家地窖里的这把火一烧,他便成了一个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梦时比醒时还多的垂垂瘦子。干瘪的瘦子睡在榻上奄奄一息,床榻与主厅间隔着一道屏风。二人来时恰遇上太监侍药,是以,傅琛与明溦只得跪在屏风外屏息凝神,静待屏风里的一切忙完。
明溦跪坐之时双腿一软,傅琛眼疾手快将她扶了。一旁的吴公公神色一动,却也未曾多话。二人跪不片刻,明溦的额头沁出了薄薄的汗。
“云君可还好?”
明溦摆了摆手,跪得一板笔正。傅琛在她的身侧勾起一抹笑意,道:“师父,不怕,皇爷爷不是苛刻之人。”
她的穴里又空又满,她从早上开始便被傅琛折腾到了出门的前一刻。此时跪坐在地,玉珠子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乳尖的异物与衣料相摩擦,若再熬得久一些,她不敢保证自己尚能在皇城之地保持庄重。
倘若在这里发情,那也太过……明溦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恭顺跪好。片刻后,一个内侍走了出来,却是朝傅琛道:“还请云君再等等,陛下想先同皇长孙殿下说两句话。”
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傅琛心下狐疑,却不得不起身先去。他犹豫了片刻,回过头,吴公公忙道:“看殿下这忧心之色,寝殿里这么多人,您还怕云君化蝶飞了不成?”
明溦面不改色,冷冷一笑,傅琛尬然一咳,朝吴公公点了点头,躬身往屏风后而去。眼看着天色越来越冷,大殿的地砖上冰凉一片,明溦恭敬跪着,下身不适,皱着眉,只得暗暗抓着自己的大腿转移注意力。
傅琛对大安寺一事想来也是气到了极点。他虽不明说,这折磨人的手段倒一日比一日新鲜。一念他府中的许多淫事,明溦咬着下唇,暗暗调整呼吸,只盼今日快些结束。便是回去被他好好操弄一番也好。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寝殿里间无声无息,也不知还有多久。明溦的双膝一软,汗水涔涔,一旁的内侍见状,低声道:“云君可还好?”
“不妨……”她侧过头,一个“事”自还没说出口,却在见了那内侍的脸时大惊失色。那人面无表情,朝一边的侍女递了个眼色,两个侍女将内殿的帘子拉了起来,寝殿中殿里空空荡荡,连熏香都比平日馥郁了不少。
“真的么?”那人问道。
明溦左右四顾,却见左右侍女皆屏息凝神,对二人似是视而不见。她遂大起胆,屈站起身,由那内侍搀着,轻手轻脚退到了寝殿的门边。
说是搀着不如说是挟持着。那人手劲极大,生拖硬拽将她拉到了寝殿左侧的偏殿里。偏殿是一座小书房,房里没有人,内侍啪地关了门,明溦大惊失色,道:“……容珣!你简直胆大包天!”
“不比云君言而无信,过河拆桥。”
作内侍打扮的容珣恶狠狠将她顶到墙边,明溦冷着脸,实则心下慌乱成了一片。容家怎能有这种本事,竟将天子身边的人都纳入了掌中?他们既有此手段,今日所谓面圣,这布局的背后又藏了多少杀机?傅琛与她只身困在皇城,倘若皇城已成容嫣的掌中之物,那她莫不是要……
她还没想明白,容珣便扣着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明溦被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惊得呆若木鸡。若说他圈她来将她扣押以反制傅琛还有可能,就为了讨这一口之祸,他又不是八岁孩童……明溦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冷道:“容嫣令你来拖住我?你们真正的目的是傅琛?寝殿里到底藏着什么,你们竟如此胆大包天,连天子身边的人都敢动!”
“天子?呵,云君,即便我现在放了你,你要去找皇长孙求救么?”
明溦倏然冷静了下来。大安寺的失手虽然让容家狗急跳墙,然而容珣所说不错,这是她唯一逃脱傅琛掌控的机会。
无论大梁国的门阀与群臣最终谁是胜者,她的目的都只在寒山晚钓图一物上。那东西此时正留在谢家祖宅,依傅琛行事谨慎,想必这事也瞒不了多久。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