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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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吗,不然怎会听到她的声音?
冰凉的液体打在他嘴角,他尝了尝,很咸,是泪。
“风五,你撑着些。”沉雪见他七窍流血的模样连拿药的手都是颤抖的,她将药丸放在口中咬碎,渡到他嘴里,“咽下去。”
他吞下药丸后不久终于停下抽搐,却突然开始呕出黑色血迹,显然毒性已经扩散到五脏六腑。
尖锐的指甲扎破自己的手心,沉雪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他面颊上,与他眼角的血融在一起。
沉雪似乎下定决心,出去带回了一个陌生的姑娘。
随后她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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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五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头痛得快要炸开一般。他摸了摸身侧,是姑娘家柔软的身子。习惯性地将那人揽进怀里,却在看到她的脸后惊得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你是谁啊?”
房门被推开,沉雪拿着几碟小菜走了进来,对那姑娘道,“你母亲治病的钱我付好了,下去吧。”
“谢谢姑娘。”
“沉雪,你什么意思?”风五见那姑娘关上房门,语气间隐约带着怒气。
“先吃饭吧,你应该都没好好……”
他显然气极,暴涨的怒气将桌子上的长布掀翻,菜盘碗筷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你以为我当时是因为什么撑了那么久?”
“父亲提前到了,这是他留给我的东西。”瓷盘碎片几乎摔到她脚边,她看都没看,伸出自己的右手,白皙到透明的手腕处有一条明显的紫色痕迹,“这蛊会通过交合转移到男子身上,然后令人失明。父亲要拿解药换你的《断水流风》。
“如果这次我救你,你便再也瞧不见风沙,看不到落日和飘雪。你想这样活着吗?”
“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风五扯着她的手腕推她到墙上,一双眼睛黑的瞧不见一点儿光亮,“我连中毒身亡都不怕,难道会在意一双眼睛?”
“你不在意?好。”沉雪冷笑着点头,“可是我在意!
“你知道失去眼睛之后你的刀法要重新来过吗?你知道有多少失明的人为双眼睛痛苦了一生吗?”
“重新来过就重新来过啊!我本就是从头学起,不过再练个几年,难道我忍不得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
她凝起三星掌向他攻来,风五抬手抵挡,腿顶在她膝盖上,“我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不可理喻。”
平日风五从没有与她动过真格,现在却是一点儿力气也不肯放松,扣住她手腕的手用上十成力,几乎要将她手骨捏碎。他见她似乎又想用瞳术,在她颈侧狠咬了一口,“收起你的心思,我今日不可能放过你。”
“放开!”她被他整个压制住,连动都不能动,“我们是朋友,你现在在做什么?”
“朋友?哈!”他嘲讽一笑,抬手松开发冠,长发有些凌乱地倾泻下来。随后握上她胸前浑圆两团,拇指在衣料外擦过她微微硬起的乳尖,“朋友会这样做?”
风五直接扯开她的月白色下裳,手指捅进她仍旧干涩的下身,“会这样做?”
“我不过怕唐突你,换了个说辞。现在你拿朋友这个身份来压我?”说着,风五解去腰带,炽热抵在她洞口,未给她任何准备便闯了进去,冷着脸道,“我们做了不知道多少回。”
“痛……”她整个身子仿佛都被撕裂,偏他无一点儿怜惜地继续向里开拓疆土。
“痛么?比比谁的心更痛?”风五靠在她耳畔轻轻喘息,她太过紧致,又没有润滑,他并没那么好受,“你把别的女人带上我的床,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啊?谢你救我命,还留我一双眼睛?”
沉雪痛得满头冷汗,连唇瓣都有些苍白,“你不承认我们是朋友,那便是……毫无关系。”
风五此刻气得眼角泛红,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恶狠狠地道,“毫无关系?好啊,我看我也不用在意你的感受。”
他将她抱起按到窗边,从身后重新插了进去,“在这儿怎么样?让别人看看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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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所处的地段是最繁华的城区。已经入夜,各家各户点上灯火。熙熙攘攘的人群来过,夹杂着集市热闹的叫卖声与吆喝声。
二楼并不高,行人只要抬头看上一眼,就能看到窗边二人纠缠的模糊身影。
沉雪双手扶在窗沿,额头靠在手臂上。风五在身后掐着她的纤腰,撞击的力度不带一丝怜惜。穴间似乎有些撕裂,血液充当润滑,风五的抽插的动作因此轻松了许多。
沉雪痛得全身都在颤抖,纤长的腿打着哆嗦。风五却将她上衣和肚兜都撕扯开,光滑的后背上两道鞭痕瞬间映入眼帘。他身下的动作一顿,手指轻柔地触了上去,“怎么回事,他打你?”
她瑟缩了一下,“习惯了。”
风五一时对她又恨又怜。他尽量不触到她的伤痕,手掌揉捏着她因这个姿势更为丰满的乳,“给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