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还是和眼睛比较,这有得选吗?”她身上疼痛,穴间也是,身体已经逐渐流出些水来,但刚开始进入的疼痛还未消却,撕裂的伤口传来针扎似的刺痛,她的身子直接瘫软下来。
风五连忙接住她的身子,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将她面对自己。性器在她穴里旋了半圈,刺激到她敏感的几处,沉雪几乎是流着泪泄了出来。
他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唇瓣咬出好几个小口子,“在遇到你之前,我的确不在乎。”
说完,沉雪被他抱起放到窗沿,两条腿挂在他臂间,上半身却探出窗外摇摇欲坠,她紧张地绞起穴肉,换来他异常粗重的喘息。
沉雪知道他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平日他笨拙的关心和小心翼翼自己都觉察得到,她也想着今后要尽力回应他对她的好。
直到今日见到父亲。
父亲的出现提醒了她,她不过是个一辈子都逃不出掌控的可怜人。他坦荡的微笑、他畅想的美好愿景……一切于她而言都太过缥缈了。
她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淌,遇到他之后,她仿佛脆弱了很多。
是因为仗着有一个人会为她擦干泪水,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哭泣吗。
此刻的风五虽是嘴唇轻抿,一副还处于怒火中的模样,在见到她的眼泪后,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吻去。
“别再对我温柔了……”
风五听了抬起头来,奇怪地嗤笑一声,“温柔,你在说什么胡话?”
说着他重重撞她一回,几乎将宫颈口都顶开。她痛得仰起头,被他在脖颈间咬出许多充血的红痕。
让她痛吧,痛才能更清醒。
“怕么?”
沉雪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红唇微张,“怕什么?”
“已经有人看到我们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尖,火热的鼻息喷在她耳侧,“你晃着腰的模样真美,我想他们也这么觉得。”
她闭起眼不再看他,“那就看吧,我还有尊严可言吗。”
风五掐着她细腰的手握得更紧,带着几乎要将她折断的力量,“我只要你说句软话。”
“我没有错。”她被他撞得娇喘连连,“啊……不过是和……陌生人一晚。再来一次我……呃,我还是会那样选择。”
“你不在乎是么,不在乎我和谁做了什么。可我却……恨不得你的每一次都是我的。”他紧握住她的腿根,将她两腿掰得更开。二人相连处的液体混着血色,凌乱不堪,甚至被他飞快的操干打成泡沫,“你流了血……像不像是第一次?”
沉雪抬起酥软的手臂,抹去他额角的薄汗,“停下吧,蛊……”
“你是不想和我做还是怕我失明?”他偏头躲开她的手,“如果是后者,我再说这一次,瞎便瞎了,风五照样拿得动碧水。”
“……前者。”
“是么?”他将她单手抱起,关上窗,顺便拉下竹帘,跨过一地的狼藉放她到床上,“那我们就做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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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开车,高虐提醒。
第十三章 幻梦(H)
沉雪被他按在床头,再度从身后狠狠进入。
他没让她躺在床上,是怕触到她的伤势。此刻她全身上下发了汗,汗水浸在鞭伤处,还是痛得几乎难以喘息。她算到今日他会毒发,连伤药都没来得及上便飞快赶回来,到现在显然已经撑到极限了。
风五似是铁了心要和她做完这一场,沉雪不知道这样一来她所做的忍耐还有什么意义。
让别人同他解毒,她真的不怨吗。
她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并非那么深,至少一开始都是利用与欺瞒。可的确有一刻,她的心脏像被人拨开灼烧般疼痛。她没法问心无愧地回答他,说自己一点儿也不在乎。
可从父亲踏上高位的那一刻,她期盼的一切便再无可能了。
他是自由自在的风,就该任他天高海阔。而她不过是片雪花,只能在短暂冬日存活,阳光热一些暖一点,她就消失了。
身后风五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她穴间抽插,灼热的性器几乎要将她烫伤,她随他摇摆着身子,乌发也被汗水浸湿,像被人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她小声唤他,“风?”
轻轻一个字,软绵绵地戳进风五心脏。他凑过去吻她的侧脸,动作轻缓了些,“怎么?”
“你愿意带我离开吗?去父亲找不到的地方。”
风五的黑眸狠狠一颤,他不曾想过真的能从她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有些控制不住胸膛间疯狂叫嚣的心脏,将她翻身拥进怀里,“我……我当然愿意啊。”
她的泪水蜿蜒成一条溪流,风五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万分轻柔地戳着她穴肉,又啄吻她的眉心与长睫,满心的喜悦无处宣泄。
风五大手抚在她侧脸,深深凝视她,带着专注的热烈的目光,“我很早就想带你离开了。
“我们可以去西域,离这里很近,你修习的瞳术就源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