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而且嫁娶应该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到这里她眸里暗淡了起来,她怎么会有父母
之命?疼爱她的母妃过世了,而她的父皇就是把她送到这个男人床上的人。
这样想起来,他好像也不知道床上这一位名谁,只知道她是溯国皇帝的崽,“本王乃煜国竞王拓拔劫。 ”他自报名号。
涵月有点震惊,竞王?那个竞王?那个在煜国卫国大将军被清河拿下后崛起的竞王?
见她的反应,他很满意的,“你呢?”
“本宫...... 我是十帝姬上官涵月。”想起父皇千交代万交代她们不能再以本宫自称,她的神色有点黯然。
“好!上官涵月,本王今天就去向皇兄求娶妳。”
涵月的嘴巴张得好大,脑袋的运行有点卡,这个男人简直超乎她的思考轨迹,“我不要!”过了半晌,她大叫。
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拓拔劫的眉头皱起来了,“你不想嫁本王?”想嫁他的人可多了去,他不懂这个小家伙到底在
纠结什么。
“我才不要!”涵月的声音更大了,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胆子,她的胳膊还不及他一半粗细,腰肢也是给他一折就断了,这
男人的体格就是个熊样,她却可以这般拒绝他。
“姆...... ”她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妙,她体内没退出去的东西好像又不安分了,她不安的瞅着他,他脸上的神色她看不懂,
不过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感觉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不要?”他冷然的重复,俯下身,“横竖妳都是本王的女人,不想嫁本王也无所谓,那就当本王的奴。”反正对他来说
都没损失,她尽可以自由选择。
感覺来了,既然有软玉温香在怀,拓拔劫可没打算委屈自己,马上恣意的驰骋了起来,涵月涵没准备好,哀了一声,她伸
手想要推他,不过无法撼动他半分,涵月觉得委屈极了,“退出去!退出去!你真是够了!”还要不要让人活啊!掠夺她身子
也就罢了,还这么没完没了的,真是太可恶了。
怒火上升,涵月开始搥他、抓他,她的攻击对拓拔劫还真像搔痒似的,拓拔劫不以为忤,持续身下的动作,他越来越得心
应手了,随着他的抽送,涵月的身子也开始感受到不已,那一波一波的快意让她的拒绝听起来像是邀请,“不要,嗯......”
“真不要?”稍微停下了动作,他将她的上半身往上提,两人慢慢渲染半坐姿,他压着她的头,逼她的视线定在他们交合
处,她拼命的想要转开眼,却被她固定住了,她索性闭上眼,“下面咬那麽紧,还要爷退开?”他的声音里的讥嘲让她心里很
难受。
突然上脸颊上有湿湿黏黏的感觉,“你自己感受下,都流出这么多水了?”他将流淌出的沾了抹在她脸上。
她睁开眼,眼睛瞪得老大,两人四目相交,没有缠绵悱恻,只有着角力。
“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但我的心是不愿的。”她认真的瞪着他,在她的瞪视下,他的胸口产生了不知名的烦躁,他不
再看她,抱着他猛烈的撞击,肉体交缠的声音伴随着她压抑的闷哼,直到他释放後,他在她耳边抛下一句,“王妃或奴隶自己
选,妳就先去教坊司参观一下,回来再告诉我答案。 ”
语罢,他退出了她的身子,没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
蜗牛:这位大哥求婚可以有情调一点吗? 是在逼人上梁山啊?
拓拔劫:…… 殷切乖巧的求珠、求評、求收藏
09 教坊司
清河没有睡,她被折腾了大半夜之后,就算累也睡不着,她不习惯身边有其他人在,或者说她可以忍受同一个营帐里有其
他人,却无法接受身边黏了别人。 在东方鱼肚白的时候,她缓缓地爬起身,身旁的男人的重量还有一部份在她身上。
就算清理过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欢爱之后特有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思索着要怎么把拓拔亟压在她腰间的那只手
臂移开。
不同于睡不好的清河,拓拔亟睡得很好,身心都获得了满足,自然是睡得好极了,在他逐渐清醒的时候,发现那个女人已
经坐起来了,他还搂着她的腰,顺势就把她往下带。
虽然手脚不利落,但是警觉心还是有的,清河紧绷身子,躺下来还是有些警戒的望着拓拔亟,她差点要下意识的一掌劈过
去了,还好她没做那种傻事,否则恐怕是杀头的大罪。 她死了也就罢了,就怕牵连了远在上北都的妹妹。
"警戒得像隻豹子。"这是她给他的印象,她就像是一只矫健的花豹,看准猎物就扑上去,蛰伏的时候又是如此优雅。
"……"清河没有回话,她本来就沈默寡言,对于眼前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