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好像已经切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拓拔亟見她如此,心中酸澀。
“咳!”清河恣意使用真气反作用力出现了,她的嘴角出现了血丝,先是一点点,后来是一大口,可是她却笑了,笑得无比的开心,好像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又过了十余招,清河的攻势完全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凌厉,她脚下的步伐因为内力一次冲破了数个堵塞的穴道而变得更加变幻莫测,她的身形也越来越难以捉摸,就像一阵风一样,拓拔亟一时完全拿不下她,本就知道她武功高强,倒没想到她疯起来会这么难以控制。
拓拔亟慢慢的停下了动作,他放下了佩剑。
铛—佩剑掉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清河的动作慢下来了,眼神出现了疑惑。
暗卫们无比的紧张,因为他们的君王,就这样张开了双臂,缓步走向了那个仿若被野兽附身的女子。
“清河,过来!过来朕这里,朕抱抱你。”他也算是赌上了,他相信清河对自己有情,他相信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一定对他有所感动,他相信,她不会伤他。
清河提着断水,脑袋里的狂乱开始聚焦,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朝着自己大步而来,手无寸铁,心里有一瞬间在咆哮,要她一刀了解了眼前的人,也了结掉自己,可是更大的声音,叫她投入他的怀抱,去品尝那份对她来说世间仅存的温暖。
他说:”让朕抱抱你。”
清河的剑还向着他,他继续走近,感觉到断水的利刃,就这样抵在他颈边,清河还没有打算把剑放下。
两人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他眼中浓厚的情感,那一瞬间,她的鼻子酸涩了。
她弃剑的一瞬间,被拓拔亟用力地抱在怀里,仿佛要将两人揉和在一起。
泪水终于掉出来了。
她不哭,因为她必须照顾所有的人。
她哭,因为眼前的男人会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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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亟:还可以更难吗?
蜗牛:可以的(拍肩)
54为他而活(微微H)
“为什么?”她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这么努力了,到最后依旧谁都无法拯救?
她的问题让他鼻酸,或许从宇文清河崛起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面就有一个鲜活的女子为了活下去努力的着,可是到最后,她在他怀里,不懂命运为何总是不站在她的身边。
“我为什么要活下来?”她的声音里面有着鼻音。
“为了朕,活下来好吗?”他对着怀里的女人说道,”宇文清河,妳还有朕,你还有我......”拓拔亟说着说着,心慌意乱了起来,他没有任何留下她的的把握。
清河默默的抓着他的前襟,泪水流个不停,似乎没把这个讯息听进去。
拓拔亟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后背,好像在他怀里的不是威震天下的骠骑大将军,而是一个易碎的花瓶。
“宇文清河,我爱你,你听见了吗?我不能没有你!”拓拔亟已经口不择言了,他的话语似乎勾起了清河的反应,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没想过拓拔亟居然会说这种话。
“求求你,為了我而保重自己好嗎?”拓拔亟觉得自己有点可悲,满腔的爱意,全部给了这个女人,然而这个女人却不愿意给他一星半点的回应。除了求她留下,他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掣肘这个女人。
“宇文清河,這麼些日子以來,妳對我真的沒有任何感動嗎?你好狠心啊!”他感叹。
“......”清河依旧不言不语,她的思绪很混乱,不知该作何反应。
“宇文清河,你想想要什麼我都給妳好不好?不要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要报仇吗?我带你踏平上北都!”
清河似乎对于这段话有所反应了,“皇上,妾身恳请您,不要对上北都出手。”她曾经发誓要守护溯国,不管怎麽样,她都不会动溯国的国土,但是......,她也不需要再守护溯国了,这些年来压在她身上的枷锁,终于消失了,上北都必须改朝换代,但不能经过她的手。
“你高兴就好。”只要她愿意留下来,拓拔亟真的愿意做任何事。
“妾身求皇上,且看着就好。”清溪走了,自然会有人给她报仇,这个可爱的女孩儿可不止一个人用心爱着。
“都听你的,可是请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他将她的脸庞转正,逼她与自己四目相交。
清河看着他饱含情感的眼眸,一颗冷硬的心,逐渐变得柔软,”阿亟......,我所爱的每个人都走了,没有一个人留下,所以我不能爱你。”她说得真心实意,她心里很怕,如果她爱上了拓拔亟,拓拔亟就会像其她人一样,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再也见不着了"。
“可是你是我宇文清河,現在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算不是爱情,也有比爱情更重要的羁绊在。
“如果我活下去是你的希望,我会努力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