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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答应，看向的却不是她的脸，是她的两腿之间。

    乳白的精液在她任何动作间都往'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外流，整个腿内侧都是，最远的快滑到膝盖，足以透露这两人的荒唐。

    高晋阳抽出纸先帮她擦拭，就在他们面前。

    抽纸本就薄，稍微沾点水就浸湿收缩，没擦掉多少这张纸就被揉成一团，他就又抽一张继续。可他的手在她身上摸，明月也忍不住继续分泌爱液，穴口在三道目光注视下一张一合。

    这边擦那边流，但擦拭的速度总算快过流淌的速度，高晋阳最终是帮她清理干净，就是花去十几张纸。

    重新穿好衣服，明月先下车，高晋阳关门整理自己。

    她脚还没落地呢，陈淮就三两步冲上来，捞住她的腰。明月正好张口想说话，被他吻住。

    此刻一个绵长的吻胜过用千万言语表露思念，他胳膊用力得快把她提起来。这清甜的气息在鼻腔里充盈，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陈淮不禁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道。

    “你们能不把我当空气吗？”赵和泽在旁边上蹿下跳。

    从见面到现在，明月就没跟他说过一个字。

    好不容易与陈淮分开，明月终于动动她那被两个人连续吮得发红的嘴皮子，“阿泽。”

    “诶，我的小姑奶奶。”他终于有机会搂她，顺便帮她抻平衣服上的褶皱，“咱们赶紧回去吧，这院里谁知道一会就路过什么熟人，被看见可就死定了。”

    高晋阳也穿好衣服走下车，到前座拿走司机放的钥匙，锁门。

    “亏我还跟你巴巴地保证每个假期都回来看你，结果倒好，我还没到放假呢，你就跑得无影无踪，老徐真是会藏人啊。”赵和泽边走边跟明月说。

    “啊……”她小脸一皱，“你们都知道了啊。”

    还说呢，赵和泽接着道：“就他最会做这种金屋藏娇、监守自盗的事，你俩肯定没少办事儿。”

    这时候明月还替徐同尘辩解，“才没有，刚开始好几个月他碰都不愿意碰我，说是不能背着你们做坏事，可没把我给气死。”

    “他那么仗义？”赵和泽还不信，在明月身前谁能心无旁骛，后来又发现她话中漏洞，“刚开始啊，后来呢？”

    后来？后来……

    “毫无节制。”明月抱怨道。

    听见此话的赵和泽和陈淮表情都一个模样，“我就知道。”

    65.今朝有酒今朝醉

    高晋阳出门说是去接明月，长辈们就坐在家里等着了。听见楼道那错杂的脚步声，和熟悉的谈话声，他们就知道是谁回来。

    推开门正见明月走在第一个，陆妈妈高兴得热泪盈眶，“月宝儿。”

    “陆姨！”最后几级台阶明月都是跨着迈上去的，她跑过去抱住她，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母亲般的温暖，“您哭什么呀，我不是寒假回来看过你们嘛。”

    “那也过去好几个月了啊！”她接过陆与辞递来的纸，擦眼泪。

    明月换鞋进屋以后，把每个女性长辈都抱一遍，还不住撒娇，“我可太想你们了。”

    她被拉着关怀，从下午聊到晚饭，再聊到新闻都播完。

    这几个月在学校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隐去感情那部分，明月全转成国际版本讲给他们听，哄得几位长辈都乐呵呵的，以往酒喝多了都要被媳妇偷偷拧大腿，今天他们倒是都尽兴。

    “孩子回来，我们高兴！”高父说着又被坐在旁边的陆爸爸满上，两人举杯相碰。

    这屋里饭菜和酒味混在一起，吃饭时不觉得，吃完才发现挺腻味。他们把窗户打开通风，长辈们聊起自己那档子事，这些孩子不喜欢听，慢慢都撤了。

    今晚照例是先睡在陆家，过几天轮换。哪家大人都念叨着明月，谁都想让她去自己家里坐坐，这几天估计她得几头跑，等他们新鲜劲过去再改成一周一轮换。

    到处跑就是有好处，不像陆与修似的，放假跟家里待上头几天，陆妈妈亲得什么都不让他干，可一周以后就想拿笤帚给他扫地出门，一口一口赔钱货，嫌弃得很。虽然对明月，陆妈妈是颇有耐心的，小闺女哪能跟混小子似的对待，就得宠着哄着。但明月为了不让她审美疲劳，还是会经常到别家逛逛。

    终于有休息机会，其他人见时候不早，各自回家。

    明月往屋里一坐，就看到陆与辞那眼睛盯得她脚底发毛。

    “哥，你们俩在这休息着，我小二子去给你们放风哈，玩得开心，玩得愉快！”陆与修一见他们那氛围就不同，反正抢也抢不过，识时务地闪人，给他们让出空间。

    门一落锁，明月更坐不住了。

    “陆与辞。”她蔫似的叫他，都不敢大声，两手不知道往哪放。

    “嗯。”他还靠在门口那地方，眼睛在她身上就没挪开过，却不清楚究竟在看哪里。

    明月只能没话找话，“你好像都没什么变化。”

    “你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