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这么大声,他爸妈在门外听见可怎么办。陆与辞是败在她的脑回路底下,可明月这么说不冤枉,谁让他每次对她都带着那么重的欲望,又利用那股她无法反抗的压迫性,让她言听计从。
“我是怕你辣的吃太多,胃烧得难受。”他把她提溜起来。
明月这种贪图享乐的性格,今朝有酒今朝醉,头天吃辣吃到满头大汗,第二天胃难受得要他揉,十几年来就没变过。
不过既然在他心里已经是这形象,陆与辞还跟她温柔个什么劲,房间里就是浴室,他把她拽进去,锁门。
如果说他取下花洒放水时明月还没感到异常,等他从柜子里取出那专业用具和液体,明月就明白要发生什么。有两道门隔开,她更敢大声讲话,“你还说你不是!”
“本来只是有备无患,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陆与辞说得越轻松,手劲却更大,压得明月无法动弹。
羞耻心贯穿全程,在清理到第四次时,她排出的终于只是透明清水,可整个脸也红到发烧一般。明月捂着自己,现在谁也不想看。
“你就不觉得恶心吗!”她质问他。
陆与辞把它们清洗收纳好,“有什么的,你小时候尿布我都给你换过,那时候可没少忘我身上招呼‘屎尿屁’,什么样我没见过。”
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那么轻松说出这些话,明月快难堪得缩成一团,“你好端端一个海归,五百强企业高管,社会精英,国家栋梁,能不能不要从那张嘴里蹦出这种字。”
他只是对她勾勾手指头,“起来。”
明月还蜷着,不肯动。
“过来。”他的耐心很有限。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会听你摆布!”她还嘴硬。
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一说陆与辞才发现她都这么大了。在他眼里,总觉得她还很小似的,“那我走了。”
他的手刚放到浴室门上,拧开门锁。
“等等。”明月却又挽留他,“你,你都三十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口是心非吗。”
陆与辞把锁又按下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偏要听明月亲口说出那个愿意,要不然总显得他在逼她。好端端的男女情爱变成一方压迫一方,那是猥亵和强奸。
他可不想当罪犯。
“是啊,我都三十了。”陆与辞回答,“三十岁的男人,剩的日子没你多,耐心也没那么多。”
明月终于慢吞吞地蹭过去,牵起陆与辞的手。
他们旁边就是洗手池,前方一大面镜子。他抬下巴,“趴着。”
*青白芝麻*
66.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珠加更)
不容置喙的语气,明月胳膊肘撑在水池边缘趴好,臀部向后撅起来。陆与辞从她头顶的吊柜上取下润滑剂,先涂抹在指头上,插进去——
从镜子里清晰地看见她的表情变化,开始眉头紧蹙,渐渐适应过后,被摩擦得生出快感。
这地方和前面的小穴不同,需要更多刺激和扩张才能容下他。陆与辞在她的身体反馈中慢慢升起欲望,却依旧致力于让她放松。
她的穴也在哒哒地流水,他正好抹过来当作天然润滑。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明月在他的玩弄间,还能抽出空说话,看来还不够用心。
“如果可以,谁不喜欢你前面那里?”陆与辞这边弄着她的后庭,另一只手挑弄阴蒂,加速诱发潜藏在她身体里的欲望。
这方法果然奏效,没多久她就双眸迷离,两颊绯红,只顾得上喘息。爱液顺着腿部滑落,今天她都流了多少次,却还是那么湿润。
这时候陆与辞才继续下文,“可是你这里总得有人碰吧,还不是得我来。”
说得他像是舍生取义似的,明月想反驳,却又被他弄得说不出话。
“好像差不多了。”他自言自语,下身早就蓄势待发,抽出手指之后,他试探性地进入一点。感受到肉棒的进入,明月浑身紧绷,夹得他进退两难,“放松点。”
可这不是靠他说就能做到的,陆与辞还得慢慢爱抚她,才能让菊穴不再那么紧张。
“奇了怪了,以前也进去过,怎么这次又跟重头来似的。”他发觉明月的呼吸逐渐平滑,试探性地再往里一些。
她的乳头被他捏在指尖,能转移些许注意,“那都过去这么久了……”
“你也知道这么久了啊。”陆与辞再度用力,终于整根插入其中,“头一回都比这轻松。”
明月可不敢说这是因为她太期待,期待的情绪过高,随之而来的却是紧张,才让她总是无法放松地容纳她,“而且那次不是在你办公室嘛。”
被他放置那么久,浑身都敞开了想要他,当然能轻松点进去。
不等她再多说,陆与辞开始送胯抽插。这地方慢慢品尝出肉棒的滋味,在摩擦下生出快感,小穴是不能再蹂躏了,可其他地方还能继续刺激。
他的手放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