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着还是他多心了。
“现在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把柄。”陆与修指头插进嫩穴,先替她做足扩张,“咱俩都守口如瓶,不让他们知道。”
“好。”明月再没多余力气,倒在他身上。
很快肉穴就准备好,他轻轻把布料拉到旁边,苏醒嚣张的肉棒就捅进去,两人坐着拥抱对方颠簸起来。
这距离太近,她就坐在肉棒上,陆与修轻轻顶胯就能让这东西在甬道里大幅度戳弄,小穴酸麻交替,在与他的接吻中更容易沉迷。
抽插幅度不大,但频率极快,肉棒像是在里面跳跃一样,四下顶到媚肉。明月止不住地哼,被陆与修用嘴堵住。
“小声点,你也知道老房子隔音不好。”他提醒她,“别把我爸妈吵醒了。”
“嗯……”她这声,也不知是舒服的喟叹还是对他的回答。
因为有所顾虑,他们不敢做得激烈,就在这小房间里悄悄地进行着,也正是这样,才让这性爱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
陆与修终于舍得在她身体里注入,已经不知是何时候。
可他刚拔出来,明月却又趴下去,侧头枕在枕头上,娇臀翘起,“再来一次。”
他快从床上掉下去,“我的姑奶奶,你今儿做多少次了?”
现在肯定已经过十二点,“第二天了。”
那这事儿能这么算吗!她想要陆与修当然高兴,高兴得多少次都愿意给她,可他是怕那小娇穴承受不住,频繁的摩擦就算不会破皮也是会肿的,他可怕到时候她又路都走不好。
“就想要你在里面。”明月这才解释。
她也不是非做不可,只是离开他们那么久,心里越憋越想。要说表达思念的方式多得很,可她就觉得这种最直接。只要那根肉棒插在身体里,她就觉得他们紧紧连接着,就连心意也相通了。
陆与修在她身边躺下,又挺进去,“到时候我睡着了,这玩意儿就会变软,明早你发现滑出去别怪我。”
“那你别睡了。”明月赌气着。
“你就要我命吧。”他无奈地抱住明月,按下她的脑袋,让她埋进怀里。
折腾一天是够累人,现在得到休息,明月没几分钟就睡过去。
大概在半夜三四点时她被热醒,明月本来还有些朦胧,随便一摸,摸到一串冰凉的圆珠。
霎时清醒,打一激灵。
她动动腿,竟还有根东西插在身体里,抬眼发现黑暗中陆与修正盯着她看。
是他啊。
她忽然又安下心来,“陆与修,你真没睡啊……”
“你夹着我,我还怎么睡啊。”陆与修可实诚,她那里头软成那样,光是憋住不射出去就费了老劲,他哪还有心思酝酿睡意。
见她因自己而醒,他把佛珠摘下来,戴到她手腕上。
明月摸着珠子,心里泛起异样,贴他更近一些,“那你拔出去吧。”
她稍稍扭臀,让硬物撤出小穴,忽觉腿间满是黏腻,却不像爱液,在黑夜的掩盖下才不让他看到脸有多红。
“你也没少往里射啊。”她小声嘀咕。
“你别说了,你再说我还得硬。”陆与修现在是真求求她,在这么折腾下去,两人明天都起不来床,“不过我怕你那现在不觉得,过两天就难受,回头找点药再给你抹抹。”
以前那罐老早就过期,明月不知道陆与修哪还有路子能弄来。
“你去找那不是大家都知道咱俩偷着做了。”她一皱眉毛,“明天我找阿泽去要,他肯定有路子。”
也就回来这么一两天,明月到赵和泽家时,他父母又因为科技事业做贡献而无影无踪。
“奇怪,我看别的搞科研的也没那么忙啊。”明月心里想的是哪个不言而喻,可她又不会在他们面前提起来。
“他俩工作类型本来就特殊。”赵和泽解释,“但是也太上心,不忙活工作的时候就去别的地方出差做专家,开这些那些的研讨会,反正哪里需要就去哪贡献。”
明月往他家沙发一躺,看到烟灰缸里竟然又没处理的灰,“你家没人抽烟啊?”
“上次陆与辞来抽的。”他回答。
“他怎么还来你家?”明月可不觉得这两人关系好到会私下见面,就算陆与辞有事找他,多半都是跟徐同尘说过以后代为转达。
赵和泽不搭腔,反倒是问:“你说找我要东西,什么东西?”
这时候她就知道害羞了,口齿不清地,“抹那儿的东西。”
“哪儿?”
“就那儿!”明月着急,“以前用过的!”
“就说你,跑也是被他气的,现在药又是因为他抹,完事遭殃的还是我们所有人,你心里就没点公平劲儿吗?”
他的指头在明月胸口戳着,控诉她的偏心,却把乳肉戳得直弹。
赵和泽从没指望过自己在明月心里能排到前面,他们俩那么多纠葛能走到现在已经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