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
“唔。”商商垂眸若有所思,左手扣着腰间的玉佩穗子都快打了结。
近来医馆生意好的过分。
明明那刺伤刺史的贼人已经找到,无需在官兵的看护下排队,医馆门前却还是排起了长长的队。
多是女子,从年轻貌美到半老徐娘。
皆是来打听新坐堂的其大夫。
虽则其大夫自己说过些日子便要娶亲,小姐们黯然神伤,妇人们却还涌上来要给他做媒。
前面人多,另有几名外招的弟子帮忙,商商常待在后院和药童分担工作,渐渐也识得一些药材。
药童嚼着香干掐着手算算时间:“再过两天,师娘该带着阿荣回来了。”
商商也拿了曝晒的香干咬了一口,好生难咬,牙都疼了:“你还有师娘?阿荣是谁?”她一边揉着腮帮一边问。
“我怎没有师娘,不过是师娘带着阿荣回娘家祭祖去了,阿荣是医馆的小少爷,平日和我玩的最好。”
是以,商商从药童的口中听了许多他和阿荣的事。
夕阳快下山时,医馆落了牌子,商商和药童已经做好饭,一块儿用了晚食便和其承出城回家。
要赶在晚市落幕前,因为晚市关了,城门也关了。
红霞漫天,商商走在野路上蹦蹦跳跳,碰碰小花,逗逗小鸟。
其承将她稳至身边不让她乱动:“商商,我已吩咐了绣娘赶制嫁衣,你对花纹可有什么要求?”
“我要坐轿子!”自从上回见了一面她就一直念念不忘。
“好,到时候挂鞭响了就让人把你扶上娇子。你喜欢什么花纹?我让绣娘绣上去。”
商商想起自己那一堆宝贝,每个宝贝身上的花纹都奇异好看,她每个都想了一下,发觉哪个都不舍放弃。
“叫她们自己绣吧,我都喜欢的。”
那只好如此了。
晚间,商商和其承躺在床上。
商商钻进他怀里,在他胸口画圈圈:“其承,今晚的菜好吃吗?”
其承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儿:“商商做得,怎会不好吃。”
商商翻身压住他:“可我现在饿了。”
“昨日才买了糕点在家,我去给你拿。”
商商唔唔着赖在他身上就是不起来,大腿根隔着衣料时不时划过他下身。
其承察觉到,巨物慢慢苏醒,按住她身子:“别动。”
商商手却摸进他裤子里:“就是这里饿了,你怎么都不碰她了,我也帮你摸摸好不好?”
自从那一回后,其承都很克制的与她相处,就算欢爱也是很久一次。
不是不愿,是总归觉得不妥。
感觉什么都没定下来,就骗了她的身子。
幸好如今一切按部就班,嫁衣已在赶制。
其承翻身将她压下,重重的粗喘喷在她颈项。
“是我疏忽了,商商这里想的很是吗?”
他手指点点她下面,衣料凹进湿濡的小缝里。
商商双腿夹紧,将他的手指夹住。
小手在大肉棒上滑动着:“想,要其承进来。”
呓语声渐起,咂弄出靡靡之音,小衣被抹去,亵裤被褪下,窗外露华深重。
那物顶在穴口左右试探,沾着淫水兀自跳动,却就是不进去。
些许龟头触进,浅浅又很快撤出。
商商努力向他迎合着身子,小花瓣缩啊缩想将他物什纳入其中。
“其承你往里送一送,我够不着。”
其承闷笑出声,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下面也终于慢慢送了进去。
17
商商也不觉是被他逗着玩,穴里被异物撑开,她舒服的叹口气,脚指头都高兴的蜷起来。
“其承,我好喜欢你。”她抱住他,甜蜜的开口。
小脸红扑扑的,小嘴也刚被他亲的红艳艳,灵动的眸子亮晶晶,眉梢眼角都是欢喜。
其承压迫进去,在她里面缓缓抽插,炙热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一寸寸带给他火热的欲望。
“我也喜欢商商。”
低哑的男音响在她耳边,商商羞涩的把脸埋在他肩上。
两厢宜欢喜,结发为夫妻。
药童是被老大夫捡回来的孩子,无名无姓,老大夫姓陈,就给药童取名陈松。
陈松和陈荣一般大,几乎是从小玩到大。
陈夫人归来那日,陈松正在外面挂灯笼,挂完一个,商商觉着好玩要去挂另一个。
陈松手里提着换下的旧灯笼,撇嘴叫她小心:“其大夫可凶了,就因为我上次带你去钓鱼,结果你掉河里了,他倒是没打没骂我,可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商商将门头的钩子摆正,灯笼扣在上面。
“其承才不凶,我才不听你说他坏话。”
陈松答:“其大夫对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