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惹草,是你爹把我抓了过去,给他做小老婆。”
秦若浅本有些伤感,可是被她这么一声喊,反倒不好意思再哭了,依旧揪着她的耳朵:“去哪里鬼混了?”
去你爹那里混了一天,差点小命都丢了。说正经的事,皇帝怕是要对齐国公府动手了,换军的事只怕不要任何契机,就要实行了。”陆思贤耳朵疼,只得将她的手掰开,主动亲了亲她通红的眼眶。
算作是简单的哄慰。
秦若浅很吃这一套,眉眼舒展了些许,自己猜得果然半真,皇帝查到了,她凝思一阵,道:“既然换军,便换军,让齐国公注意些。你只怕回不去国公府,就连公主府都去不得,你怎地在张正的府邸?”
张府不大,宅子还是皇帝亲赐,可是他未曾娶妻,就连孩子都没有一个,平日里无人在意,陆思贤误打误撞地住了进来,想来也是很安全。
就怕张正不肯。
陆思贤浑然不在意这些问题,往榻上一躺下,随口道:“他是云山中人,和苏锦一样,天天唠叨着杀皇帝,我费了不少的力气才安抚住,让他去跟着丝船的案子,算是给他指条活路。”
两日未见,秦若浅望着她几乎挪不开眼神,陆思贤一张粉白的小脸陷在枕头上,手摸着削尖的下颚,一双平日灵动的眼睛显出几分无神呆滞来。就像是吓傻了一般,让人智心疼。她知悉自己越陷越深也是无奈,叹息道:“那你就留在这里,他将你掳去,可说了些什么?”
“他说了些奇怪的话,都是不打紧的,对了,你对外就道我出去游玩,不在京内,我担心皇帝突然发难齐国公府。至于你这里,养上几个面首让皇帝安心。”陆思贤道。她昨夜想了很多,唯有让皇帝安心,忘了她这个人就行了。
她自以为安排得不好,熟料秦若浅朝她翻了翻眼睛:“面首不如舞姬,不如我养上百十个个舞姬如何?”
陆思贤没有反应过来,反迷惑道:“一百个太浪费钱,你看粮食不说,还要发工资,就是那个例钱,还有衣裳首饰,一笔笔算来,很不划算,养个十个就成了。”
“陆、思、贤。”秦若浅冷着一张脸,明艳的面孔上满是无奈。
陆思贤浑身一紧,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改口:“我说着玩的,自己注意安全,皇帝可是出名的心狠,我也是担心你。”
眼内的灵动再度恢复,像极了林间里未曾受过束缚的小鹿,秦若浅也就不气了,毕竟以后相处的时间不多,问起她与张正之间的关系。
“我同萧临说我是张正在外的女儿,这么多年来张正不管不问,我就找来了京,不小心跑入宫里,被萧临搭救送来张府。”
“这样也可,毕竟张正的背景和简单,无人在意,你就在府里待着,等过些时日淡去了,你搬回公主府。”秦若浅心事重重,皇帝知晓后万事复杂,且等等皇后处的消息了。
她这么凝神,明艳之色陡然添了几分端庄,眸光闪了闪,色心就起了,主动靠过去,在她唇畔亲了亲。
唇角微微凉,不如以往的炙热,大约与心情有关。
小世子的主动,让秦若浅震惊,除去那一晚后,很少见她这么主动。
不知怎地,心里甜丝丝的。
得逞过后的小世子笑得眼睛眯住,这个时候的秦若浅真傻真呆。
要不得、要不得。
温存不过片刻,外间想起了敲门声,秦若浅下意识就要去开门,陆思贤一把将她按住:“这是张府,我去。”
秦若浅这倒没有逞强,环视了周遭环境,张正算是朝堂内一股清流,就连住处也与其他人带着些许不同,摆设中规中矩,甚至带着些许廉价。
与小世子倒是有些相似,守财奴。
张正过来敲门只当屋里仅陆思贤一人,待开了门之后,瞧见陆思贤与往常不用,唇角似有些口脂……
查案多年,对于细枝末节都很在意,尤其是不寻常的举措,可等想清楚之后就莫名感到窘迫,少女桃花心思,他去琢磨什么劲。
避开这些细节后,他抬脚想要踏进屋里,可一抬就更加感觉尴尬,屋里两人说着悄悄话,他进屋干什么?
抬起的脚又在瞬间收了回去,正经道:“陛下将贤妃的死按下了。”
“我猜到了,家丑不可外扬,皇帝肯定会藏着,只是他想藏就未必藏得住。”陆思贤道,经过昨日的事后,她陡然想得很清楚,皇帝不退位,她就得死。
横竖都是死,不如拼搏一下。
“如何做?”张正做事惯来光明,论阴谋诡计还是差了些许,皇帝令他不要再管,他就没打算再问,毕竟他的目标并不是皇族的丑事。
他迷惑,陆思贤笑道:“这件事我自有办法,且等太子棺木送往陵寝。”
自古鬼神一说,从来都是理不清的。
“随你,反正我名声已毁了,我还需去刑部办事,你们办事、低调些。我既查出这事,八皇子必然会为难我,你既做了我女儿,就该谨慎些。”张正满目凄楚,被这么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