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觉得耳朵疼,不免向皇后告罪,同陆思贤一道出去。
宫内都是皇帝的人,处处是耳目。
陆思贤似是习惯了,步伐轻松,能屈能伸,不跟皇帝斗,等到皇帝斗败了其他人再决定怎么去把皇帝拉下来。
几日内,庭院里移植了许多花卉,不管能不能活,栽入土地里再说。
乍眼看去,繁华似锦,走近一看,无精打采。
秦若浅听闻她这几日的行径,也觉她胆子太大,不觉捏了把汗:“你不怕惹怒了皇帝?”
陆思贤道:“其实抛开皇帝多疑的性子,他为政并不算差。简洁来说,只要不威胁他的帝位,我们还是可以和睦相处的。他要杀我,和困住皇后是一个道理。在他的心里,皇权重于一切。这些小打小闹,他压根不会在意,而且我越胡闹,他就月放心。毕竟对付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很简单。”
皇帝算是个好皇帝,毕竟没有亏待百姓,就是疑心病太重,总觉得所有人都觊觎皇位。
这个毛病不好。
秦若浅淡淡道:“你看得真开。”
陆思贤扬了扬眉梢:“那是,你别看着他对你好,一知道你也盯着他的位子,立马能剁了你喂狗。”
“你很了解他?”秦若浅姣好的面孔覆满了冰霜。
陆思贤眼皮子一颤:“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多了解他没有错。”
秦若浅冷哼一声:“你怎地不了解我?”
当着宫人的面,陆思贤就跳了起来:“我想了解你啊,可是你看看,我送你衣裳,你不要,送你首饰,你说不好看。我给你出主意,你说太差,你还要我怎么样?皇帝多好哄,我简单几句话,他就不杀我。女人心海底针,我吃的亏还少吗?”
秦若浅瞪着她:“我有那么难哄吗?”
“不难不难,天下第一。”陆思贤吐槽一句,她就没见过这么难哄的女人。
秦若浅冷笑:,眉梢眼角皆是冷漠:“到底是我难哄,还是你跟别人的女人躺在一起?”
“我、我那是、好吧,我的错。”陆思贤欲言又止,放弃挣扎。
秦若浅这才展颜,不顾宫人的注视,摸了摸她的光滑的脸蛋:“错了就好,如何弥补”
“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怕羞,我就亲你,横竖我名声浪荡在外,早就是人人唾骂,今日不嫌弃再多一桩。”陆思贤挤眉弄眼,不忘看了一眼几步外监视的宫人,神情甚是自然。她就不信,论脸皮厚,还有哪个古代人能比得过她这个现代人。
她这么一说,宫人反而红了脸,又碍于皇帝的命令在,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
秦若浅惯爱调。琴也只是在私下里,当着宫人的面还是心有抵触,而陆思贤无比平静,她几乎狠狠地瞪了一眼,没有说话。
“你们退开些,不然我会挖了你们的眼睛哦。”陆思贤冲着她们摆摆手,毕竟还有正经事要谈。
宫人面面相觑,站着就是不走,陆思贤无奈,贴着秦若浅就亲上她的唇角,举止亲昵,甚是缠绵,宫人们面红耳赤,往后退了数步,陆思贤则心满意足地牵着秦若浅的手,往花圃走去。
姹紫嫣红的花受不住萧索的秋风,耷拉着脑袋,瞧着极为凄楚。
秦若浅扫了一眼,可以想象出王贵妃头疼的模样,“杨氏和离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陆珽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愚忠,骨子里的君臣尊卑太深,他不会做谋逆的事,当是皇帝不这么想,唯有逼他一下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接受他手里的兵,到时就算出什么事,也不会太棘手。”
陆思贤也感觉没有办法,毕竟陆珽是很将义气的人,忠义刻在骨子里,怎么劝都不好使。
她曾经想过让皇后去劝,可皇后未必肯,不如让杨氏出手。
杨氏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秋风瑟瑟,花圃里的花左右晃动着,齐齐在风中摇曳,陆思贤在摘了一朵蔫了的花递给秦若浅:“送你。”
“不要。”秦若浅百般嫌弃,若非宫人盯着紧,真想去捏捏她,太不听话了。
“不要就拉到。”陆思贤自己收着,她不收,自然有人收,顺势低声道:“陆珽那里你且放一放,不如去盯着张正,宇文信想法很多,你要注意他,张正在朝是清流,行事诸多方便,你别忽略他。就是他毕竟傲娇,你礼贤下士就可,再不行你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也可,我去帮他就是了。”秦若浅衡量一二,刑部毕竟是六部之一,握在手里总有益处。
远处的宫人探头探脑,陆思贤觉得厌烦,不好发作,便别过身去看着秦若浅:“你过来。”
秦若浅迷惑,却还是听话地靠近。
陆思贤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垫脚亲上她的唇角。
秦若浅:“……”
陆世子一改常态,化被动为主动,让人一时间困惑不已。
空阔之地,女子相拥而吻,大胆而热切,映在花间犹如一幅上等的古画。
宫人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