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再乱摸,七公主回来砍断你的手。”
秦时言望着她挪不开眼睛,一激动就说挖墙角的话:“怕甚,你是女子,她也是女子,你二人又不是夫妻,不如你嫁我得了,我将摘星楼做聘礼送你,如何?”
陆思贤抱紧身上的毯子,防狼一样的防着这货,怎么所有人都认为她和秦若浅不是一对。
脑门上贴了我和秦若浅不是一对吗?
她沉默下来,那双眼睛极为灵动,秦时言觉得有趣,追问一句:“嫁我,如何?”
陆思贤摇着脑袋拒绝,怎么最近都想娶她,一个两个不安好心,都是坏胚,“你姐知道你这么挖墙角,她会剁了你的手。”
“我姐不会……”
“谁说我不会?”
熟悉的声音乍然响起,陆思贤一激动,爬起来就向外看去,秦若浅风尘仆仆地跨过门槛,眼中也不看她,只阴沉地盯着秦时言,揪着他的耳朵:“长姐妻不可欺,你觉得你来挖墙角,孤还欢欣鼓舞吗?”
第60章
突然出现的人让人开心又害怕,陆思贤觉得开心,而秦时言觉得半路杀出来的人恐怖得很,尤其是那双洁白如玉的手力气如牛,捏得他耳朵就要掉,他还是死性不改:“哪里就是挖墙角,陆世子是女子,分明是接手你的烂摊子,给你分忧。我这么英明大义,你还揪我耳朵。”
秦若浅眉眼染着疲惫,见到陆思贤白净的面庞时,又觉得心内舒坦,疲惫扫开,恢复往日明艳的色彩,将秦时言一脚踢了出去,顺手将门关起来。
到手的姑娘还没摸一摸,就被踢了出来,秦时言瞬息就不快了,“阿姐,你开门,我和她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骗了我这么多年,就没个愧疚心吗?你看她病恹恹的模样,嫁我不好吗?一入府,她就是当家主母,大权在握,我什么都听她的。你想想啊,我这么听话的夫婿去哪里找……”
话还没喊完,乍见张相立于身后,他立即狗腿般凑了上去:“张相,那是您的女儿?”
之前就听说张相认回一女儿,之前府门口还见过一面,两人打了招呼,做梦也没想到,竟是陆思贤这厮。
憋屈至极。
张正负手而立,听完这货的发言后冷了脸色,“小郡王还是速回府,张家的女儿不嫁皇室中人。”
秦时言俊俏的眉头皱了,“不对,我可以不是皇室中人,这个简单的。”
张正又道:“张家的女儿不嫁你,你能把自己换了吗?”
秦时言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不能,换了我就不行,张相我们商量商量,我与阿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是可以的,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你看看那些皇子,惦记的都是你的劝,只有我不惦记你的权,我还可以给很多聘礼。”
“你很聒噪,赶紧离开。”张正朝着身后几名家人挥挥手,他们立即上前堵住小郡王的嘴巴,直接拖出府去。
庭院里,安静不少。
屋里偷听的陆思贤趴着窗口偷看,等到人离开后才跟张正打招呼:“爹啊,没你的事了。”
张正背着手又走了,庭院里空荡荡的。
陆思贤高兴地整个人挥手,不想,窗户被人砰地一声关上,秦若浅殷勤不定的眸色在她身上扫了须臾:“身体好了?”
不知怎地,多日不见,被这么阴恻恻的盯着,陆思贤心里发憷,未免下场凄惨,先装着病弱:“没有,心口还时不时地停了。”
秦若浅的手就这么抚上她说谎的嘴巴,素日里执笔握刀的手指很好看,白皙又修长,陆思贤狗腿地夸赞几句:“手很好看啊,今日不见,七公主又漂亮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很是诱人。”
按理这么一夸,就算不该感动,也该笑一笑,偏偏秦若浅不苟言笑,反双眸微冷,吓得陆思贤双腿发软,搂着她的脖子卖惨:“你那天不要我了以后,醒来就见到苏锦那个疯子,陆珽让人送我去南间,她非要拖着我回京。下了那么大的雪,她仗着武功高,拖着我就走,一点都不顾念我是病人,寒冬腊月,冰天雪地,晚上住在破庙里,差点没冻死。”
秦若浅双眸漾过水泽,微起涟漪,将禁锢自己的双手解开,淡然地望着她:“谁的错?”
陆思贤顺着杆子就下,眸色湛亮:“我的错、我的错,我立马改,以后不发烧了。”
说完伸手继续搂着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了过去,亲吻她的眉眼。
唇角婉转而下,落在柔软的双唇上,秦若浅再多的叹息都被这个热吻冲谈了。来不及发怒,就被陆思贤纠缠住。
陆思贤的吻带着愧疚,带着炽热、滚烫。
满口香软。
屋内炭火如春,烧得很旺,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贴到一处。
久违的欢愉后,两人静静地躺在榻上,外间风声呼呼作响,冷意仿若入骨,陆思贤软骨头般向秦若浅靠去。
秦若浅推开:“你离我远些。”
她还生气。
陆思贤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