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口味。”
他的视线落在包装的黄瓜上,表情有些微妙。
“原来你喜欢黄瓜?”
尾音耐人寻味,他摩挲着下巴,仿佛在思考什么。
天真的夏绒以为他单纯的在问口味问题,还点点头:“对啊,所有黄瓜我都喜欢,拍黄瓜、炒黄瓜、蒸黄瓜,我都爱吃。”
随便报了几个做法,李彦成的表情又变成了嫌弃,他不喜欢吃黄瓜,生生涩涩的口感。
“夏绒学妹?”
夏绒突然听到有人温柔地喊了她的名字,朝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
看见学长还有几个同班同学从门口走了过来,他一脸惊喜:“你也来买东西啊?”
夏绒一下子拘谨起来,抱着黄瓜薯片的手有些僵硬,不敢看学长的脸,只是害羞地点点头:“是啊,学长也?”
学长刚想说什么,身前突然插进来一个人。
他认识,是李彦成。
班里的女同学都和疯了一样讨论他,每次在他周围谈论,太吵。
先入为主的印象就不太好,夏绒看着好脾气的学长蹙着眉头的样子,心里颤了颤。
再看看李彦成的后背,硬朗的肩膀线条显出护犊子的感觉。
她上前主动拉住李彦成的手臂,小声地叫他:“李彦成……”
学长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夏绒学妹,这是你的男朋友?”
夏绒一下子红了脸,触电似的放开握着他的手,慌忙摆手:“不不不……不……”
“学长。”李彦成抓着夏绒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后,“你好像对夏绒过分的关心了。”
学长的脸一阵红一阵青,脸上挂着强撑的风度:“我对所有学弟学妹都是一视同仁的。”
“哦?”
李彦成转过身拍拍夏绒呆愣的小脸:“去付钱吧,再过一会儿老巫婆要来视察了。”
听到老巫婆三个字,夏绒也管不上这怪异的气氛,赶紧捧着零食跑到收银台。
她不知道李彦成说了什么,等付好钱回过身,只看到学长踉跄离开的背影,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那个学长,你少和他接触。”
她看着李彦成的眼睛,不敢反驳,只能乖乖点头。
李彦成这才有了些笑意,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像抚摸宠物那样随意:“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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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菜被猪拱
李彦成又变得奇怪起来,屠苏苏告诉她,这叫吃醋。
吃哪门子的醋,又不是男女朋友。
夏绒想不通。
下课的时候,她叫了屠苏苏去打水,结果屠苏苏捂着肚子说要去大解。
夏绒只好一个人去。
夏绒的班级在走廊边上,距离尽头的打水地,楼下的更近一下。
踏着轻快的步伐,抱着杯子上楼,转角处却被人拦了下来。
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李彦成:“你也来打水?”
他走下一个台阶,盯着她的眼睛,下垂的嘴角透露着心里的不爽:“你很喜欢那个学长?”
“啊?你说学长?”夏绒语无伦次,“我,我没有,那个,学长人很好,但是,我没有。”
女人就爱说反话,没有就是有。
这是班里一个男生告诉他的理论。
李彦成眯了眯眼,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夏绒下意识地转过身,想逃跑。
却被李彦成拽住了手腕压在墙上。
这就是,壁咚吗?
夏绒脑补了一百种壁咚后的对话方式,却没想到李彦成来得更加直接。
急迫地将唇瓣印了上来,他勾着她的小舌放纵,在教学楼的转角接吻,多刺激。
还能听到楼上班主任的声音,然后踩着高跟鞋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夏绒被他吻得腿软,主要也不是动情,是害怕。
哆嗦着小腿,双手无力地拽着他洁白的领口,散发着栀子的洗衣粉香气。
啪嗒——
什么东西坠落的声音,夏绒吓得一颤,幻想自己变成一只鸵鸟,埋头躲进李彦成的怀里。
李彦成侧头单手拭去嘴角的口渍,将夏绒整个人抱在怀里,结实的后背挡得严严实实,然后阴恻地回过头,看见屠苏苏张大着嘴,惊讶地站在楼梯口。
“你们俩在一起了?”
屠苏苏八卦的小眼神,紧紧抓着夏绒不放。
“没有吧……”
“都!都那个了!还没有?”
屠苏苏明显不信,夏绒心虚了一下。
确实没有嘛,明明是李彦成强抢民女。
“厉害啊,高岭之草给你摘了。”胳膊肘顶了顶夏绒,屠苏苏有些可惜的表情,“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是吧!”夏绒愤愤地锤了一下腿,“我也觉得!我这么可爱纯良的一颗小白菜——”
“我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