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叹息,夏绒开始了她今年暑假第一次午睡。
她的眼前黑暗一片,唯有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
“是谁?”
她像在空谷,声音一层层以波浪状漾开,又传回轻微的声音。
“绒绒。”
那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嘶哑,夏绒觉得非常熟悉,不确定的喊了一声:“李彦成?”
声音又散了开来,没有任何回音,只有那人低低的呻吟,混着暧昧的情绪。
夏绒觉得有被冒犯到,未知的恐惧包裹着自己,她扯着嗓子大喊,却发现出不了声。
惊恐地摸着喉咙,她张大着嘴想要发声,但总觉得有一层隐形的空气在她的嘴里,阻挡着她的声波。
她害怕地留着眼泪,抱着双臂蹲了下来,然后捂住耳朵。
那人的声音在耳边无限放大,穿透手直入耳鼓,声声振响。
突然,一只手撕开了这层黑色的布罩,带着芒刺而来。
夏绒胸口憋着一股气醒来,额头和背都是濡湿的汗。
她隐约闻到一股熟悉又奇怪的味道,坐起身子,看见李彦成坐在地板上解着题,非常认真的样子。
转头看了看电视上方的挂钟,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了啊。
她摸了摸脑袋,翻身站了起来。
李彦成条件反射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去哪?”
“去洗个澡。”
身上黏糊糊的,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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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迷情
雾气蒸腾的浴室,夏绒将头发盘在头顶,心想着要开始当宅女,懒劲儿上来,干脆就不洗头了。
她听见卧室门打开的声音,一惊,然后就听到李彦成:“夏绒,我先去菜市场买点菜。”
太棒了,又可以吃到李彦成的手艺,喜滋滋地涂着桃子味的沐浴露,带着一丝香甜。
手指在探入下体的时候,一愣,因为考试,好像和李彦成,有一段时间没做了。
想着他上一次,狰狞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搅动,劲瘦的窄腰贴着湿透的衬衣前后挺动。
身下怪怪的,更湿了,不像是水流,而是粘腻的,指尖打滑,像是第一次帮爸爸做菜的时候,手指沾上了油的那种触感。
她不自禁地将手指凑到鼻子下面,有股怪怪的味道,瘪着嘴嫌弃地冲掉,她再将身体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耳尖一动,她狐疑地透过雾帘向门口张望,看到男生的剪影在磨砂门上一晃而过。
皱着眉头:“李彦成?”
她听见门那头有人低低应了一声,隔着凝聚的水雾,含糊不清。
好像是李彦成吧,毕竟除了他还有谁知道门密码呢。
她歪了歪头,没多想,抬着脸迎着水沐,将脸上凝固的面膜软化。
“啊!”
有手抚上她的腰肢,冰凉的像是冬日的雪花。
夏绒睁开眼,水流带着化学物质流进眼睛里,生疼,立马闭上眼。
她转身往后躲着触碰,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浇得整个头发都湿了。
“李彦成?”
她又问了一次,声音害怕地抖了起来,男人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顶在墙上,发出低沉的单音节。
听上去好像是李彦成没错,夏绒嘟囔着嘴抱怨:“你能不能早点吱一声,面膜都流进眼睛里,痛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身后的人沾染了些怒气,然后她感觉肩头一阵刺痛。
轻呼一声,身后的人将手指伸入她张开的口中,按住她的小舌头。
眼前一片黑暗,因此感官变得格外灵敏。
他贴着她的身子,勃起的肉棒盯在她的后臀,一下一下,亲她的阴唇,亲到腿软。
捞着她的腰肢,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后背,他的指尖还在她的口中作乱。
“唔……”
久违的熟悉的感觉袭来,像是汹涌的浪潮打得她措手不及,贴着冰凉的瓷砖墙,火热的身躯才得以受到一丝慰藉。
很奇怪,李彦成不太喜欢玩她的唇舌,这是新的爱好吗?
夏绒晕乎乎地想着,身下的怒勃已经顶在穴口跃跃欲试。
她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细微压抑着的呻吟,口中濡湿的指尖脱出滑落到她胸前的软肉,似捏非触地爱抚。
啪嗒——
她头发上的塑料橡皮筋在热水的冲刷下崩断,发丝像石头贴着肌肤向下坠。
他伸手将头发撂到一边,手掌绕过捂住她的眼帘,火热的唇瓣贴在她的耳廓啄吻。
“嗯啊……”
贝齿咬着下唇,从缝隙溢出粘腻的吟哦,柔软的臀瓣贴在他炙热的小腹上,臀缝感受着他骇人的形状。
今天的他怎么这么大?
她有些心惊肉跳地颤了颤腿。
顶在穴口的东西早已按捺不住,轻吐着浊液在她柔软的贝肉外轻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