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节奏,温柔的让蓬勃發硬的大肉棒轻轻滑入紧窒收缩的阴道,再徐缓地滑出。
调整好新的节奏,苏亚圣选择徵求她的意见,“如何?满意吗?”
“很好,这样很……舒服……”李善允小嘴吚哑咕哝不明,动作倒是很实诚,再也阻挡不了久违的性爱火花,柔白手臂主动攀上男人后颈,双腿一抬,将他的腰夹得密实。
苏亚圣觉得要被逼疯了,额头沁出冷汗,明明才刚做,已经想射了,说什么善允姐,跟小处女的逼没两样。
“老天,妳好小、好紧……”他重复着呢喃,顺便下了一个防止太早射出的但书,“我很久没做了!”
滚烫肉棒在小穴裡进出,她摇晃的像条船,边喘边问:“唔……很久?是多久?嗯哈……你不是…不是还有个前女友?”
“分手三个月了。”苏亚圣丝毫不认为这个时间点上讨论前女友是正确的事,闷气地朝她狠狠撞击了一下。
耻骨撞击,饱满龟头撞进蕊心,密密麻麻的神经网络四散,细细碎碎的酥麻从她的穴肉细咬,再哗地遍佈全身。
人都软了。
承受不住突来的冲击,让李善允的十指丹蔻陷入苏亚圣结实背膀,不自觉带点娇软哭腔求饶,“不要——”
“不要?还是要?”苏亚圣笑容可掬地问。
羞于要求让红晕爬上李善允白嫩颊肉,开口要求挺难的,何况还是在这个不符合道德的情爱慾念上头。
“好吧,既然不要,就出来囉?”苏亚圣一副准备抽离的样子,摆明想使坏。
忍不住将他圈的更紧,李善允喃喃呐呐说:“别这样……我也很久没做了,不太习惯。”
“很久?是多久?”他直接盗用她的台词。
“三年多吧。”
难怪紧的不像话。不过他只是说:“宝贝,那真的太久。”
“对,真的太久。”这么一说,连她也感到不可思议,居然三年,自然而然地附和他的话。
初识的两人有默契地相视而笑。
“隔了那么久的现在,喜欢我进入妳吗?”男人的劣根性,总想要证明点能力。
李善允轻咬下唇,闷闷的点头。
不止进入,她想要的还要更多更多。
“告诉我,妳喜欢。”
“嗯,喜欢。”这样的回应已是她的极限。
“既然喜欢,既然舒服,为何不用说的?”他俯身低头,惩罚地往她浑圆雪乳上的粉红花蕾咬上一口。
她皱眉娇气地再往他肩头一推,他才转而舔吮。
舌尖将她的乳尖弄得疼痛硬挺,左右两颗奶子跟冰淇淋似的,溶化在他的舌头味蕾上,明明用的都是酒店附的沐浴乳,偏偏在她身上就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奶香。
因为太喜欢这味,诱人奶肉大口吮吸进嘴裡,再用舌头缓缓滑过。
早在婚礼开始,苏亚圣就注意李善允了,谁叫她高挺胸前那两团奶肉很诱人。
眼见婚礼的漫长,他都不禁起了疲惫,这个娇小的女人却没有一丝鬆懈。
全程只见她骄傲挺直背嵴,这不是件轻易的事。
身为男人的他并不觉得那身绷紧的礼服和她脚踩的高跟鞋会有多好过,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明明是温善外表,内在倒是坚毅,这相比之下的落差,让她比其它外型出色的女人赢得他的目光。
不过也仅止于欣赏,没有想到要勾搭她上床的念头,而后是在Party上想避开与前女友的牵扯,却意外發现瑟缩在角落的她。
当一个骄傲的女人卸下防备,他不觉得自己应该放弃这个好机会,就当碰碰运气,合则来,不合则去。
他不是一夜情的奉行者。
然而,他还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男人偶尔也会向深不可测的黑暗与慾望臣服;而她一个充满肉慾的女人,他是应该对她表示服输。
后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吻上她浑厚的双唇,正当以为她是游走在情爱之间的玩家却惊觉她有多处的娇嫩和放不开的小矜持。
不是只有女人喜欢拆礼物,男人也相同,这样多样貌的女人,为她疯狂一夜,他觉得很值得。
李善允紧闭双眼,享受自己可能是一块可口小蛋糕的感受,小樱桃给他玩弄的硬挺,以为他要结束他所谓的惩罚,他忽然一小口一小口吻上她锁骨、爬上颈间……最后停留她的耳边。
“这裡……妳的敏感带?是吗?”
热气宛如春风将她整个人吹抚飞扬,双腿一软,求饶着,“别……别弄那裡……不要……”
“善允姐,不要我爱妳吗?”
“要……”
“要什么?果断告诉我。”
“上我,干我,爱我……”她醉眼读取他早已迷朦的双眸,彷佛从他的眼底看见卑微祈求的自己。
“小宝贝,真乖。”
这次不是逞罚,他自认是奖励,再次俯身将她小巧软嫩的耳珠含咬进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