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户。”
宁蕴柳眉倒竖:“陈子鹤,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陈苍野何时被女人这样叫板过?便冷冷道:“不然我就下车了,这就去找紫月。”
宁蕴气得要死。这个煞星怎么可能喜欢她?简直只是将她当做玩物!
好个堂堂宁凤山大学士的千金小姐!宁蕴自嘲,仰着头将眼泪逼了回去。
未等陈苍野发话,宁蕴就松开腰带,将这宽松的绸裤褪到脚踝;一大截雪白的腿露了出来,然后就是那紧小的亵裤。
那毛茸茸的、鼓胀的阴户便呈现在陈苍野面前。宁蕴腿夹着,大腿甚是丰满,夹得她缎子一般的下体毛发像藏在人怀里的一只兽物。
陈苍野许久没有这样留意地看着女阴。夏日清晨的阳光从马车的纱窗透入,刚好照在宁蕴身上。雪纱给她雪白的小腹、大腿和漆黑的绒毛染上一层朦胧的梦。
陈苍野呼吸有点紊乱,他平复了一下,道:“腿张开。”
车厢内
宁蕴喘息的时候,从朦胧的马车窗口往前看去,忽然想吃一碗凉浸浸的桂花藕粉。
陈苍野将手指从她已停止抽搐的下身拔出来,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她身体里的液体。陈苍野看着她失神的目光,满意地舔了舔她的体液。
有兰花的香味。陈苍野心道。他熟知女体的构造,但是从来没有尝过女阴的味道。她的味道。
宁蕴擦了擦额上的汗,挪了挪身子,就要取手帕擦下体。
陈苍野欣赏着她高潮过后身体的无力感,并未去阻挠或者帮忙。她大腿分开的之后,他分明看到那扇隐秘的门,圆嘟嘟,敦敦厚厚的闭拢着。伸手去分开那一扇前门,那玫瑰色的、卷缩的如同牡丹花儿的嫩瓣,正裹在她亮晶晶的体液里沉睡着。
花瓣没有因为承接男人的冲撞而肿胀,那花瓣后面的密道也没有因为昨夜曾经被人进入过而敞开着,闭合得如同处子一样。她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清泉已经淋淋漓漓地洒了他一手。
宁蕴擦干了下体的液体后,咬着唇要穿裤子。
陈苍野道:“宁老师,你好了,那我怎么办?”
宁蕴闻言,惺忪地看着他突起的胯下。“要……要来吗?”宁蕴说着,提裤子的手顿住了。
陈苍野看到她懵懂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有时候不一定要用你下面的小嘴。”
宁蕴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吹箫,但是给陈苍野服务,她第一反应是拒绝。宁蕴别过头去:“其他我不会。”
陈苍野拉过她柔软的手,覆盖在他的胯下的硬物上,抓住她的双手上下翻动着。“明白吗?”
宁蕴咽了一口口水,道:“那你脱了裤子。”
陈苍野闻言,极为痛快地将将衣带解开,那话儿就弹了出来,斗志昂扬的紫红色的长枪。
宁蕴不是没见过他的这玩意,但是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陈苍野将她的手覆盖在此物件上,道:“摸摸它。”
宁蕴轻轻地抚摸着。这东西又硬又热,握在手里还有它自己的心跳;粗壮得仿佛不像这个文雅公子身上长出来的;就是这东西撕开了她的身体,将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宁蕴学着陈苍野教的样子上下动作。陈苍野没想到她学得如此之快,闷哼了一声,陡然伸手抓住她的一个乳房。
她上身的衣衫尚且是整齐的,被他这样一抓,襟前的衣衽松开了。洁白的胸脯露出了半边。陈苍野听着她冷不防的哼叫,更加是十分兴奋,将手探到她的胸衣里面去,找到那个柔嫩的突起,轻轻地抚摸起来。
宁蕴本刚被他用手指弄了一次,浑身敏感得不行,被他这样一挑逗,又开始浑身不自在起来;给他安慰的手,握得更紧、动得更快了。
陈苍野从没想过被女人用手给他伺候可以这样舒服,不由得看着宁蕴嫩红的、半张开的唇,道:“下次,我们试试别的……”
宁蕴无意识地嗯了一声。下身瘫软着,又汩汩地流出液体来。
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陈苍野忽然推开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宁蕴分明看到他那话儿弹跳了几下,顶端上晶莹的液体拖得长长的,倒没有射精。
陈苍野转头看着她:“想要吗?”
宁蕴点头。
陈苍野便去搂着她,抬起她的一只腿压在她的小腹上;她那牡丹花便张开了来,花蕊全露了出来。陈苍野看着她那充血的、兴奋的花蒂,哪里还忍得住。
马车遽然停了下来。
“公子小姐,铃兰馆到了。”端的是车夫的声音。
通衢的车轱辘声、人声潮水一样涌入他们二人的耳内。陈苍野只得松开她,宁蕴也赶忙起来穿衣裳。
二人穿好衣裳,都下了马车来。
百里胡杨早在学馆便门外等着。见到陈苍野先下了车,然后扶着宁蕴下了车,不由得欣慰:“小世子,欢迎回馆。”
宁蕴有些踉跄。不过看到百里胡杨关切的眼神,只好笑道:“犹刚兄,上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