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插。
“嗯,”她半眯艳目,受用花穴被cao得如泡在暖灼三春水中,偏还水蛇腰般轻扭,那暖灼受用更无边无际,三春水如绵延成恣肆汪洋。
她的腔调也如陷在梦幻里的情呓,“阿漪、阿漪欢喜爹爹,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的呀。”
他怔了怔,【一见就欢喜的呀!】
他想起办“阿漪”白事那天,与杜延喝酒时杜延说她等不到爹爹来接她、年岁渐大懂得为自己筹谋了,到后花园相临江才俊,每回都怏怏而回,下一次又兴兴而去。(第44章、“陈漪玉殒”)
每回都兴兴而去
每回都怏怏而回
直到遇见了他!以为他也是杜昂安排的临江才俊,勇敢的跑出来对他抛了丝绢信物(第一章,初见),一头堕进背德深渊。
他的心如被谁狠狠揪住一般的疼。
他还曾厌嫌过她?!这可怜又憨傻的女儿,她谁也没相中过、欢喜过,傻傻的相中、欢喜上一个,谁晓得却是最不应当欢喜的!
马车厢上,她爬到他怀里之前想些什么?此生最后一搏?若能得到他的回应,便一起殒灭,若不能,便自行殒灭,那时的她,应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抱了必死的心?!
傻傻的扑火的飞蛾。
她从没退缩过,从她在马车厢里踏出那一步。
她等待他的宣判、等待他的回应、等待他来操她、cao她,将她要了……
她用尽小聪明,戴了该死的贞操锁(第24章),只为了给他那把钥匙,忍了小半年疼痒和他玩一个小把戏。
她全情、全身心爱他,不管他如何虚伪、挣扎不前时如何折磨她,她依然欢喜他、陪他一同在沉沦边缘打滚。
她又全心信任他,在不知他还有后招和他顶着别人的名儿拜堂、任他把她的“身份”给搞没了,只要能和他永久或者更久一点在一起,她便愿意付出,从不曾抛头露脸的她,扮女先生在人前和他演戏……
这个柔弱的女子,并不柔弱。她比他勇敢、真诚得多,她如战场上的士卒,爱了便爱了,欢喜了便欢喜了,冲……
她是最值得爱的女子呵!他紧紧抱她,将大阳具埋在她花穴里,将大脑袋埋在她胸前乳间,贪婪的闻那肌肤嫩乳之香。
她娇娇的问【“爹爹不欢喜阿漪别处么?”】,他却耍轻薄答那些羞羞的所在——虽然那些所在确实是他顶顶欢喜的,可是比起她说的【阿漪欢喜爹爹,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的呀】,他的回答极不具诚意……
“爹爹也欢喜阿漪,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他埋在她乳间重新答,又缓缓抬头,定定灼灼看着再她说了一遍:“爹爹欢喜阿漪,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
“嗯,是的呢。”她重重头点,眼里都是欣喜、眼里发着光!这事很重要,他终于说了,终于承认了!她瘪起了嘴,趴在他肩上呜呜的哭。所有的委屈到这一刻才全卸下。
他也是一开始就欢喜她的,不曾厌嫌过她!不曾!
他收下她掷下的丝巾,他们互对上了眼!如戏文上那般,才子佳人、一眼定终生、前世姻缘今生再续……
“嗯,是的呢。”他定定的重复,缓缓说:“那条丝巾爹爹一直随身带着,带去出巡、出征,总拿出来看、闻嗅。爹爹还偷偷顺走第一回给阿漪尿尿后抹下身的那条,后来出巡时爹爹便用的这条抹过阿漪下身的丝绢沐浴。”
“那、那有晦气、不吉利。”她急急的说。
“世人就是这般虚伪,可cao可亲可吃,却认为晦气与不洁,爹爹不这般,阿漪便是爹爹的心头宝、心尖肉,有甚晦气、不吉利,爹爹就想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吃阿漪的逼、cao阿漪的穴、为阿漪把尿。赴阿漪花穴里那层层褶皱深渊,无怨无悔……”
将他的大阳具夜夜埋在那永磨不平的层层褶皱深渊里,和她共度欢爱欲海,共赴背德违常深渊,情有多深,欲有多重,无怨无悔……
“爹爹!”她轻呼,咬他肩膀,又咬自己的小手臂,疼、不是梦……
他深情看她,嗔她:“傻。”
就着插入的姿势,揽她面对面侧躺下,抬起她一条腿,继续缓缓cao她,“爹爹此生只与阿漪拜过堂,只欢喜阿漪,不管是你我女儿,还是甚女子,改变不了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我们这一见便欢喜的宿缘,在这陈府,你我相依相伴到老,共白首……”
“共白首……”她噙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娇笑的说。
他点头,她花穴里他的大阳具也点头般的挠磨她的穴壁,敏感的软肉,一下一下似挠在她心,酥欢得紧。
就这般,他噙吻她的唇,大阳具自下而上温柔贯穿cao插她,粗壮的柱身磨得穴壁渗出汩汩淫汁,父女俩结合处结泞泥不堪,硕大的龟头总在她花穴深处辗磨得她花心芳心大悦,花心处的肉蕾肉钩撩弄着他的大龟头,他爽得浑身轻抖。
父女俩这一cao又是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