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既不会拍疼她,又教她屁股上火辣辣一片。
阳根在花壶里强而有力的进出着,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教那娇嫩的小淫洞和甬道害怕得颤栗起来。
玉姝就是在一股又热又酸的饱胀中醒过来的,她跪趴在车厢内,身下垫着男人的外袍,两只浑圆奶儿被压得扁扁的,随着身后的插干贴着外袍不停摩擦。一只小手虚软无力地抵着车门,贯穿花径的大鸡巴朝前一捅,车门就砰的响一声,她嗯嗯唔唔着,即使昏过去了还在无意识地呻吟,不由哭道:
“……呜,轻,轻点……外头,嗯哈……外头会听见的……”
只听萧璟哑声笑道:“他们早已听见了,且咱们是回城去的,姝儿猜,沿途的那些贩夫走卒,会不会听见车厢里传出来的浪叫呻吟?”
玉姝浑身一颤,想到那样羞耻的光景,恨不得重新晕过去,但萧璟已经抬起她上半身,将她抱在怀里,一只大手狠狠搓捏她红通通的奶子,一只掰过她小脸吮吻着给她渡气:
“都cao过这么多次了,还是这般不中用。每回我一干你,你就要高潮好多次,这倒也罢了,但你若昏了,我插着还有什么趣儿?”
“日后你要习惯,习惯无时无刻挨cao的感觉,习惯一直高潮,高潮到升天也不会晕。”
一面说,一面狠命朝上顶弄。把个小嫩屄cao得一抖一抖,媚肉几乎都含不住滚烫的棒身。
玉姝呻吟着又要高潮了,他重重捏住她腿间花核儿,刺激得她拼命挣扎。美穴被大肉棒塞得一丝缝隙儿也无,淫水流也流不出来,快感还在不停堆积,每当玉姝眼前发黑时,他就渡一口气给她,她就这样一直维持着想晕却晕不了的清醒状态,耳边是男人邪恶的低语:
“想不想大声叫出来,让大家都听听程家的大小姐是怎么被男人骑着发骚的?”
“琼闺秀玉,冰魂雪魄,原来一被男人入了穴,其实也是风骚放荡,只顾缠着大鸡巴又夹又吸。”
“知道外头有多少人垂涎你这样的千金小姐吗?听到你的浪叫,立刻就勃起了,解了裤子露着鸡巴当街就套弄起来……乖,再叫得骚点,让那些野男人都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插得又哭又叫的,没准他们听得高兴了,就都射给你了。”
车内淫声(H)
可怜玉姝如何受得住这等淫话?浑身上下一阵接一阵地抽搐,想极力忍住哭喊,偏偏又忍不住,如此声量,马车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到?恐怕真如萧璟所说,那些男人听到这般淫浪的声音,身下孽根都起了反应。
偏萧璟还逼问她:“快说!说我在干什么?”
“呜呜……在插,插姝儿的屄……”
“姝儿的骚屄被干开了没有?大鸡巴cao得你爽不爽?”
“开了,啊哈……好爽啊,骚子宫全都被鸡巴干开了……”
……到了最后,她小嘴里咿咿呀呀,已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肚子里又喷涌进一股沸热的浓精,烫得她不住哆嗦,香汗淋漓的胴体靠在板壁上,因男人cao干的力道太大,甚至那车厢板壁都咚咚咚的颤动起来。
再看马车外,车轮虽然一直在辘轳滚动,其实哪里是进城的路呢?也不知驶到了哪一处荒僻小道,四下无人,只有车门内时不时溢出的哭叫粗喘,和啾啾鸟鸣一道飘散在风中。
赶车的车夫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个劲装打扮的女子,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一样衣着的女子骑马护卫左右,至于跟车的凌波等人,早不知去哪了,那几个女子面无表情,一律只当没听到那些断续淫声,只听见男人的话语沙哑低沉,一会子是——
“嗯,好会吸”、“再夹,再夹得我射出来,好生射给你这个骚货”、“嗯哈,不如我抱你出来,让那些野鸡巴都来cao一cao你好不好?”
一会子又变成了——
“听到有野男人就这般兴奋了?”、“屁股撅高点!自己把屄掰开吃我的肉棒!”
……众人虽见多识广,脸上也不由地尴尬发烫,只是因主子吩咐,不敢远离罢了。
一时车门又推开一条缝儿,里头吩咐道:“打热水来。”
其中一人忙忙领命,原来不远处还跟着一辆马车,一应巾帕清水等物俱都准备得齐全。
待热水送进去,一炷香的功夫后,方才有半盆子都是浊液的水递了出来。时不时地,又有撕碎的裙衫、湿透的外袍……一一从车内递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只是依命送上药膏饭食,心想着好在主子早有吩咐要寻个僻静处,否则这样大的动静,怕是隔着三丈远都能听见。
如此一番纵情肆意的淫欢,待时近黄昏时,萧璟方才吩咐人掉头回城。
一丝不挂的娇小人儿偎在他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任由他一一帮她清洗下体,抹上药膏,又穿上准备好的衣裳。
玉姝见这衣裳与自己身量极相称,并没有一丝儿的不合体,且针脚做工都有些眼熟,不由道:“这衣裳是哪里的绣工做的?”
萧璟道:“知道你不穿外头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