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若是干进去了,这还了得?
忽觉怀中的美人儿双腿绷紧,死死夹住了她的腰,她娇躯一阵抽搐,眼中失神,小嘴也嗯嗯啊啊着合不拢,一大股淫香扑鼻的粘腻爱液喷出来,全浇在了他的鸡巴上。
苏夜见状,又惊又喜。惊的是妹妹小小年纪且还未破身,竟然被玩着花蒂就玩到泄身了,喜的,自然是她如此娇嫩多汁,纵使自己的阳根粗大异于常人,想必也不会伤到他。
他忍耐这么多时,早等着这一刻,当下扶住还未恍神的娇人儿,就着她刚吐出的阴精,继续用力,此时却是径往嫩屄里捅去。
当下只觉一团湿热裹将上来,甫一入港,便是泥泞不堪,寸步难行。苏夜忍着一鼓作气插进去的冲动,随时注意着妹妹的神情,明珠腿间涨得难受,想挣扎,但因她刚泄过,又没力气,苏夜将手探过来继续揉搓她的淫核儿,她便不由又娇吟起来,小嘴里咿咿呀呀的都是:
“哥哥,又,又痒起来了……嗯啊,是什么东西……在捅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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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哑声粗喘,一寸一寸地侵入她甬道时,虽然那种被死死夹弄的疼痛感并不好受,但更让他心里充满了满足——
他终于占有妹妹了,此时他们毫无保留地交融,她的小屄勾勒出他肉棒的形状,他也在感受被她含吮的极乐快意。
“是哥哥的鸡巴,哥哥的大鸡巴在捅珠儿……记住,记住它的形状,一辈子都不准忘。”
他十指张开,紧紧扣住妹妹的小手,干进去的时候,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仿佛要让她铭记住这一刻:
“告诉哥哥,是什么在捅你?”
“是……啊哈,是哥哥的鸡巴……”
“第一个cao你的男人是谁?”
“是哥哥……呜呜,好涨……”
“鸡巴好吃吗?你喜不喜欢哥哥插你,快说,喜不喜欢?!”
“嗯,嗯……啊!喜欢……好快啊,哥哥越捅越快了……”
许是因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又或苏夜做了完全的准备,当花径被完全撑开的那一刻,明珠竟不觉有多疼痛,只是迅速被潮卷而来的酸胀快意夺去了注意力。
插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太长了,轻易就好像要将她顶穿,又太粗,太烫,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她想逃走,但又逃不掉,不仅如此,反而还不知不觉将身上的男人缠得更紧,含得更深。
“……小骚货,这么快就来感觉了,难怪自己叫嚷着要脱衣裳求哥哥干你。”
“啊,啊哈,干我……哥哥,求你干我……”媚香的作用下,她愈发昏沉,只觉那巨根越干越快,越干越重,她和兄长紧紧相连的下体处不停啪啪响着,到最后,明珠已经被cao得说不出话来。
而苏夜也觉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到了此时,已将自己奸淫亲生妹妹究竟有多惊世骇俗抛在了脑后。她腿间那张小嘴儿就像是一个有着无穷吸力的小洞,又或是诱人堕落沉沦的销魂窟。他只想永远埋在其间,cao烂她,插穿她,干坏她……
“唔!……”忽然他低吼出声,大鸡巴连连抖动,一股子的沸热浓浆都灌在花壶里,也将少女烫得又泄了出来。
苏夜不禁失了神,他原没想过射在妹妹穴里……此时恍然过来,又想,待她清醒了,自己又如何向她交待?
念头闪过,身下的美人儿却又缠了上来,还在抽缩的美穴夹着他疲软下去的肉棒,他还没反应过来,那物就硬涨而起,妹妹娇声哼哼着:
“哥哥,方才那是什么……”
苏夜心头一荡,重新吻住她小嘴厮磨:“那是哥哥的精液,是喂给珠儿生宝宝的……乖,再多吃几口……”
一时那娇吟低喘又响成一片,很久以后苏夜回想起来,依旧记得那一晚的纵情快意,缠绵流连。
这是他此生犯的最大的一大错误,但他从不后悔。
他没有告诉过妹妹,自己其实救了她,否则她早就已经被父母给出卖了,他只是在明珠清醒后轻描淡写道:
“妹妹酒后乱性,我不过顺水推舟。你若要怪我,尽可以四处去宣扬,说你被亲生哥哥搞了。”
他自然知道这些话只会让明珠恨他,但他也不忍戳破她心里那个父慈母怜的假象。如果让她知道靖宁侯为了权势能亲手将她送上陌生男人的床,恐怕她会崩溃罢,虽然苏夜恨那个所谓的父亲,但也不忍见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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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起,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便愈发疏远了。
从以前还能心平气和地说几句话,变成了只要彼此一见面,就会竖起身上的尖刺。
或许是已经自暴自弃,苏夜开始变着法子的继续玩弄妹妹,明珠若不从,他便威胁她:“你若不乖乖地任我奸,我有的是法子毁了这个家。”
——越是她在意的东西,他便越想毁掉。
越是在乎她,他便克制不住地将她越推越远。
他深陷在一滩永远无望的泥沼之中,四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