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裙幅还未拉下,露着一双白生生的娇嫩脚丫儿和柔美小腿,只见那雪肌上晶莹剔透,竟是骚水儿多得连小腿都打湿了。
苏夜眸光一黯,笑了笑:“看来今儿的花样,妹妹很喜欢。”
明珠还未说话,便教他捉住脚踝,裙摆滑落,露出雪白双腿间那一截乌黑,两瓣红肿的花唇向外绽开,更显眼的,便是已经肿大如核的阴蒂。
纤云正端了茶从外头进来,便听帘内传来一声又一声断续娇媚的嘤咛,脸上一红,忙轻手轻脚将茶盘放下,并不敢进去。
这段时日,这些男女交合时的淫声她早已听得惯了,不过从不在明珠面前露出而已。一开始苏夜还会用帕子或亵裤堵住明珠的嘴,不让她的浪叫声溢出来,后来索性狠cao她,拍着她的屁股让她叫得越大声越好,不止粗喘呻吟,一整晚,那床帏也是摇个不住。
偶尔干得狠了,明珠下面那张小嘴儿肿得再不能插入,他便挺着鸡巴插她上面那张,再把浓浓的精液全都灌进去。
苏夜好像是故意要给妹妹灌精似的,不管是用嘴吃还是握着妹妹的小手套弄,等到要喷射了他就用拇指按住那快速翕张的欲口,揽过失神的小人儿插进她被撑出一个肉洞的穴中,直把她嫩屄射得满满的,方才激烈喘息着平静下来。
秦霜出嫁(H)
当下果听帘内传来少女带着哭腔的呻吟:“……嗯,哥哥,别射了,别再射了……好涨啊,小屄真的要被撑破了……”
一时又道:“啊哈,啊……珠儿最喜欢哥哥的鸡巴了,珠儿只想要哥哥的鸡巴来cao珠儿……”
也只有她说了这些话,苏夜才不会弄她弄得那般狠,干到酣畅淋漓之际,他总要一遍又一遍逼她重复:“说你只给哥哥干,只吃哥哥的肉棒,做哥哥一辈子的小淫妇!”
“唔,嗯!……珠儿,做,做哥哥一辈子的小……”话犹未了,少女已在连番高潮下晕厥过去,颊上犹带泪痕,亦不知是极乐之时留下的,还是因这段背德孽缘心中凄苦。
纤云打小儿就伺候明珠长大,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她对兄长亦是有情的,但这份情原不该存在,她却反而越陷越深。
不提这兄妹二人的千般纠葛,此处却说展眼便是三月十五,秦霜出嫁,自是十里红妆,满城为之轰动。
出嫁的女方是累世簪缨的庆国公府,至今仍扬扬赫赫。迎亲的男方虽根基稍薄,但谁人不知本朝最年轻的二品大员便是今日的新郎,多少人在官场熬油熬了一辈子,给他提鞋都不配呢。
且这傅寒江不止一人有能为,他的同胞兄弟傅重洲亦是人中龙凤。二十五岁就做了锦衣卫指挥同知,兄弟二人一个纠弹百官,一个巡察侦缉,所居都是极要紧的位置,非简在帝心不可任,足见其圣宠。
因此民间还给他兄弟二人起了个诨号,因他二人一文一武,号作“白衣双星”,点其寒门出身,却名传天下。
一时众人只见那迎亲的队伍一眼望之不到头,又想到昨日送嫁时的盛景,都纷纷赞道:“这才是珠联璧合呢!”
秦霜坐在花轿内,一面紧张,一面又心中期盼。她本性温柔腼腆,众姊妹中独她拙于言辞,且不争不抢,随遇而安,只是今日毕竟是终身大事,自不可淡然视之。
因想到出嫁之前,母亲密密叮嘱的话:“他那家里是没有婆婆的,你去了,只一心一意服侍好你男人,还有你那个小叔子,也要看顾到。”
“他兄弟二人的情性我都已着人打探过,你夫婿虽严肃些,倒也不是什么坏人,至于你那小叔子就更是好性儿了,都说他和善健谈,无人不夸的。他们兄弟感情好,你且不可慢待了他,人说长嫂如母,纵你年轻脸嫩,也要拿出做嫂嫂的款儿来。”
秦霜一面听,忙都记在心里。又想到市井中都传言傅寒江铁面无情,自打起复后做了左都御史,不知弹劾了多少官儿,办了多少大案要案,众人明是赞他,私底下都管他叫“煞神”,也不知他在朝上是这样,在家里会不会也如此严苛。
想到此处,心中愈添了几分忐忑。从此后她便不再是秦家的姑娘了,既做了傅家妇,唯愿夫妻和顺、举案齐眉。
当下花轿进了傅家大门,一应下轿拜堂不消细表,待新郎以金秤挑起喜帕时,秦霜不禁满面通红,虽抬起头来温婉一笑,却不敢看那个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众人都赞道:“好俊的新娘子,到底是大家子的出身!”
秦霜心中稍定,又从喜娘手中接过合卺酒杯,饮酒时,也只敢盯着傅寒江的脖子和下巴瞧,倒觉他一双手生得修长有力,十分好看。
洞房花烛(H)
一时礼毕,傅寒江低声道:“我还要去席上招呼,你好生歇着,若有事,吩咐屋里这几个丫头就是。”
说着,果有人来请他出去,秦霜松了口气,屋中几个傅家女眷又陪着说了几句话,也都出去了,此时她方觉自己紧张得背都僵硬了。
随她一道陪嫁过来的大丫鬟丹梅忙上来道:“姑娘若累了,不如卸了钗环,也把大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