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秦霜已是呆住了,待反应过来时不觉面红耳赤,方想起丹梅还在一旁,忙将傅重洲推开。
谁知他的大舌已在那短短间隙间探进她小嘴中,勾挑着她的口津吸舔,只见二人唇瓣分开,却在空中拉扯出一道晶亮银丝,摇摇欲坠半晌,方才断了下去。
二人见状,又是一呆,只得装作浑若无事。
秦霜想的是,这般羞人之景偏被人瞧见,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算了。好在丹梅亦是知情人,否则她一个做嫂嫂的却,却亲了小叔的……光是想想,便欲夺路而逃。
丹梅却想,看奶奶这般紧张,想必对二爷还是有情的,可惜两人却有缘无份,着实可怜可叹。
她因与秦霜打小儿一道长大,情同姊妹,世人皆以这叔嫂私通之事为骇异,她却只想着若秦霜喜欢,无论怎样都是好的。
因此丹梅想了想,便道:“二爷的药还在灶上,也不知有没有人看着。我这就去瞧瞧,若奶奶有事,朝外头吩咐一声便是。”
秦霜此时正心乱如麻,便胡乱点一点头,任她去了,哪里知道,丹梅这是故意给她和傅重洲创造独处的机会?
傅重洲却是霎时间心头雪亮,不由暗赞一声,当下便又故意呢喃:
“水……方才的,水呢……”
秦霜一怔,脸上羞红,心道方才那如何是水?分明是她口中的……犹豫片刻,又浸了一点子蜜水在帕上给傅重洲沾唇,傅重洲见状,趁她转身之机用力将唇一咬——
只见一股鲜血缓缓渗出,秦霜一见之下,又急又惊,此时无论她再有何种顾虑,也再管不得,当即俯身下去,轻轻吻住他的唇瓣,二者方一触碰到,便被用力攫住,她不由“唔”了一声,半边身子都软了。
一时间,只听得断断续续的轻吟和啧啧吸吮声,间或伴随着男人沙哑的呢喃:“……好甜……唔,喝不够……不够……”
秦霜小手撑在他胸口,也不知是他高热不退所以身上滚烫,还是她羞到了极致,此时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烧化了,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逡巡,把那些带着淡淡铁锈味的口津喂给自己,再贪婪地将自己的津液全都吮光。
不消片刻,她便已娇喘吁吁,几乎喘不过气来,忙将傅重洲推开,只是挨在他胸口细细呻吟。
偏那大床侧对着一面铜镜,镜中朦胧映出她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香腮带赤,眸中含水,却看她花瓣一般的唇已微微红肿起来,瞧那模样,不是被男人好生疼爱过的,还能是什么?
偏偏之后,傅重洲三五不时地便呢喃着要水,她一遍遍地俯身吻下去,自己被他吮得口干舌燥,只得喝了蜜水含在口中,再伏在他胸口将口中水液渡给他。
那浸染了少女甜香的温热液体愈发沁人心脾,傅重洲原本只是见她这般懵懂乖顺,一时心痒难耐方故意逗她,此时却是越吻越难以自控,越吻越食髓知味,只听他闷哼出声,秦霜原半趴半伏着,忽觉有什么东西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她不禁“咦”了一声,抬头去看,又羞又疑——
怎么小叔现下还病着,他那,那话儿……竟有了反应,还硬得把裤子都顶起来了?
心念电转间,傅重洲又呢喃道:
“嫂嫂,我好想你……是你……是你来看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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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傅啊,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doge
要憋坏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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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傅重洲的心思何等机敏?他一时情难自禁以至胯下欲根有了反应,便知秦霜必然会起疑,方才顺水推舟,扮作昏睡中说起胡话的模样,果见秦霜一怔,却看他双目紧闭,薄唇张阖间吐出的字句断断续续又凌乱低微:
“……嫂嫂,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秦霜听了,心下又羞,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愧疚。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连病倒时梦中所见都是她,自他们分开后的日日夜夜,他又思念牵挂了她多少次?
原本因他昨日的剖白之语,秦霜还想着必要远离他,不可一错再错,此时却忍不住在他床边坐下,心道左右他此时也无知无觉,自己就这般默默陪着他,就是多陪那么一刻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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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傅重洲呢喃了几句,忽又道:
“嫂嫂,我身上好热,好难受……小重洲,要憋坏了……”
……小重洲?秦霜一愣,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张俏脸霎时间红晕遍布,视线却又克制不住朝他下腹那处看去。
比起方才顶着她大腿的模样,此时那根不安分的孽根竟又涨大了一圈,虽然隔着好几层衣衫,一个巨大的“帐篷”依旧耸立在男人腿间,秦霜脑中忽的又闪过它“没穿衣服”的模样,忙捂住小脸,暗啐一口: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