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日傅重洲喝了药后,秦霜又照例捧着涂满蜜糖的两只奶子喂给他,但他将那一对美乳舔得又红又肿又挺又翘后犹还不尽兴,便命令秦霜趴在他身上,把屁股撅起来,他再慢条斯理地将蜂蜜都抹在她嫩屄大腿上。
他施施然地半靠着迎枕,却不知这小美人已是羞得要晕厥过去了。虽说不是第一次任他舔屄了,可她那儿……怎能,怎能抹上吃食呢?
偏她一紧张,淫水便流得愈发汹急,傅重洲顿时情潮大炽,蜂蜜还没抹完,粗硬的鸡巴矗在秦霜脸上,羞得她满面通红。
想将双眼闭上,可是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便愈发灵敏——
那热腾腾几乎要将人融化的温度,浓烈但又不难闻的雄性气息。她呼吸吹拂间,肉棒根部生着的耻毛也微微拂动着,有些都扎在她的嫩颊上,又麻又痒。
秦霜虽然看不见,可知道自己一转头,大肉棒坚硬的龟棱就会蹭在自己唇上,想到傅重洲不知道吃过多少次自己的骚穴,可是他这话儿,她倒是从未尝过的……
念头一起,她身子便霎时间软了,又羞又慌之下双腿发颤,忍不住便软倒下去。
正想着自己怎能有这般不知廉耻的想法?一时却忘了她眼下是什么姿势——
傅重洲忽觉鼻梁上一湿,一股馥郁芬芳便扑面袭来。那张淫香四溢的小嘴噗叽一下便蹭到了他的俊脸上,他高挺的鼻梁甚至刚好陷进花缝儿里,鼻尖就抵着敏感的小花核。
轰然之间,秦霜浑身都要被烈焰焚尽了,忽听一道有些含糊的低笑:
“好啊……嫂嫂就这般等不及了,等着我来舔你的骚缝儿?”
她慌乱间想将下体抬起来,但身上发软,动了几下,竟完全支撑不起身子,反而那淫靡的水声愈发响个不住,小屄贴着男人的俊脸蹭了好几下,把淫水全都蹭在了他脸上。
傅重洲忍无可忍,重重一巴掌拍在她不断摇动的臀上,一挺腰,便将鸡巴捅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小美人“唔”的一声,眸中立时涌出泪花儿来,欲后退逃开,但男人已经在她口中动作起来,且大手牢牢把着她挺翘的臀儿,只要她不听话便给上一巴掌,不止打她的雪股,还打得那嫩屄骚水四溅。
她只能一面呜呜哭着,一面努力把他的肉棒往里含,想她从未用小嘴伺候过男人的鸡巴,又如何知道该怎么行事呢?
虽说出嫁之前,嬷嬷们也指点过一些,压箱底的避火图里也有类似的男女交合姿势,但一则秦霜生性腼腆,那些图都不曾好生看过,二则她这等侯门千金,讲究的是端庄大方、贞静娴淑,床笫之间连主动都属失仪,如何还会学习怎么吞咽男人的阳具?
当下便听傅重洲粗喘着指点她:
“……再张大些,往里咽,不要用牙齿咬……唔!真乖……慢慢地,一点点咽,再用你的舌头……嗯,去舔那龟头……”
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眼前是一具凹凸有致的雪白玉体,虽说他看不见小嫂嫂面上神情,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嫣红的穴、浑圆的臀、修长的腿、纤细的腰……
还有那随着她娇躯的颤抖如水珠一般晃动的奶子,她的小脑袋就埋在他胯间,艰难吞吐着他硕大的雄根——
这种完全将她占有征服的快感甚至比插弄她的淫屄时还要教人满足畅快,他情不自禁也低哼起来,深沉喑哑的喘息断断续续,听得秦霜不由口干舌燥,舔起那根巨物来也愈发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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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把穴舔烂(高H)
就这么吃了一会子,傅重洲又让小嫂嫂把湿淋淋的肉棒吐出来,两只小手握住棒身,粉舌像是舔糖棍儿那般在那肉柱上来回滑动。
他则剥开她濡湿的花瓣,被冷落多时的小淫屄早已肿得充血了,他用手一碰便迫不及待含弄起来,手指一插进去,立刻被吸得紧紧的,爽得不行。
丹梅便是在这时候悄悄至帘外窥看的,那啾咕啾咕的奇怪水声,正是傅重洲的长指在小嫂嫂的淫穴中抽插时发出来的。
插了一会便觉不尽兴,他埋首过去含着花蒂又是吸又是舔,薄唇一启,把整个花阜都含弄了一遍。小美人儿登时又咿咿呀呀地哭叫起来,傅重洲毫不客气赏了她圆臀一巴掌:
“哭什么?还不快接着含?!今儿不把我的精液吸出来,我就当着满寺的和尚cao你!”
“嫂嫂,你说,是光天化日和野男人在佛门净地苟合更淫荡,还是背着夫君被小叔灌大了肚子更惊世骇俗?”
可怜秦霜眸中泪水流得愈发汹急,也不知是羞是怕,还是身子已经被弄得濒临崩溃,花穴连连抽缩之下,眼中的泪水也忍不住了。
她不敢停下含弄,但男人的欲根实在太长,哪怕她极力张大小嘴,也只能吞进去小半截。忽然她的淫核儿被用力拧了一下,她浑身一颤,那湿热的大舌舔上去,竟然用牙齿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