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差点破坏了天渊门和祁雾森林的约定而正在广场上接受执法堂的处罚。
但考虑到陈晓是主犯,剩下人都是被南青带去的,于是除了陈晓,南青和另外一个矮小的弟子外,另外两个人只是上缴了一些物资就不再追究。
至于其中有没有内幕就无从知晓了。
刑罚是每人三十炼魂鞭,痛在神魂,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引来了各峰弟子的围观。
这也是掌门的意思,让众人明白违反门规的后果,告诫他们,即使天渊门各峰林立,胆敢触犯门规者,一律惩处,不论人情。
好比啸阳峰首席关门弟子也要在此受刑,而玄阳子却不敢求情,甚至是不曾露面。
不知是谁喊了声“师尊来了”,众人连忙躬身行礼,连施刑的执法堂弟子都停了下来,待听到一声淡淡的应答后才敢起身。
不过众人方才起身,就发现今日的师尊与往日不同。
哪里不同?这不还是师尊跟一个女子吗?
等等,女子?!
顿时,满广场鸦雀无声,都呆呆地看着聂子渊身边的那个黑衣女子。说是黑衣,但其上还有暗红色的丝线攀爬出朵朵妖异的花瓣,加上那张笑的高深的小脸,衬得女子周身环绕着一股神秘气息。
众人只顾着看沈清,努力回想门内有没有这么一号人,倒是忽略了聂子渊逐渐变黑的脸。
“怎么是你?!”
蓦地,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整个广场的目光瞬间转到出声之人的身上。
待看清浑身狼狈,跪坐在地的南青时,众人头上一片问号飘过。
这两人居然还认识?
陈晓也极为震惊,但眼下情形显然不适合多讲,于是就暗暗拉了拉南青的衣角,示意她冷静下来。
南青理智回笼,惨白着一张脸,眼神中满是不甘的看着沈清。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清对她干了啥。
沈清歪了歪头,冲两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我们认识吗?这位同门认错人了吧。”
南青的眼睛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几个窟窿,但感受到周遭异样的目光,她还是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仿佛不堪受力般倒向陈晓。
陈晓立即忍痛伸手接住她,看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心中一软,对沈清道:
“抱歉,可能是小师妹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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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花的存在,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反正她自己回来了,就算与师尊有关系,依照师尊的性子,想来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回自己这里来,到时候再筹谋其他也不迟。
聂子渊淡淡看了他一眼,直接拉上还欲说话的沈清从众人面前走过。
师尊,居然拉住了那个女人的手!
待两人走远,广场上顿时爆发出强烈的音波,震得宗门结界都荡起一阵波纹。
陈晓努力想忽略心中隐隐约约的不安,却听见执法堂弟子隐约带着怜悯的声音让他们继续受罚。
怜悯?
他摇摇头,暗笑自己神经紧张。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执法堂弟子刚刚收到的聂子渊密语,内容不多,但够他们受得了——
“没有反省之心,刑罚加重。”
执法堂弟子暗暗心惊,心道:得罪师尊,你们自求多福吧。
沈清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她正抬起聂子渊拉着自己的手盯着看,眼神直白的仿佛周遭的那些弟子都不存在。
本来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够瞩目了,这下堂而皇之地拉着手,还抬这么高,简直惊瞎了一群人的眼睛。绕是聂子渊这等冷清的人也感觉到些许的不自在,偏偏沈清毫无知觉般对他的手戳戳捏捏摸摸,玩的好不快乐。
好不容易到了天巫峰主殿,掌门早就听说了聂子渊拉着一个女子的手一路而行,早就等不及地站在殿门口翘首以盼。
天渊门现任掌门看起来不过耳顺之年,身形偏瘦,花白的胡须垂至胸前,眼角的笑纹看起来亲切和蔼,也没有穿掌门服饰,一身简单的灰褐色衣袍衬得整个人没有丝毫攻击力。
这位邻家老爷爷般掌门此刻一张和蔼的脸已经笑成了一朵满是褶子的菊花,隔着老远眼睛就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清看,眼睛里仿佛写满了满意。
沈清被这位老掌门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慢慢放下了聂子渊的手,脚步不动声色地移往聂子渊身后来挡住他的目光。
聂子渊瞥了她一眼,没出声,继续向前走,很快就走到大殿门口。
见状,这位掌门哈哈大笑起来,侧身对着沈清缓声道:
“小友莫怕,老朽名唤莫仲,你可以唤我莫爷爷。”
沈清微微撇嘴,心想:还不知谁年岁大呢,我敢叫你爷爷,你怕是不敢认。但仍是恭敬的拜了礼,嘴上道:
“掌门安好,小辈名唤沈清。”
莫仲没有强求,仍是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