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静谧如画的林间溪涧。
这里的水流较为和缓,石块错落间形成了高高低低的落差,于是溪水就在落差处激荡出白色的水花,看起来就像是雾气聚集在池底,春蚕吐丝般的朦胧丝滑。
离溪涧不远处建有一栋独立的两层木屋,屋后有一小片竹林,院前还栽着新鲜的蔬菜果树,只是没有养家禽,显得有些寂寥。
只需一眼,沈清就爱上了这里。
“你就住在这里?”沈清见后者轻轻颔首,感慨道,“真像你的作风。”
聂子渊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就没搭话,转身走进了屋内。
沈清也没跟他客气,进屋后找了个椅子就一屁股坐下了。
不得不说,沈清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看看这一房子,没装饰就不说了,连椅子都是直接用木头削成,甚至还保留着木头原来的清香……
这里唯一好点的装配,除了上座的男人,就是他手边的一套青釉茶具——一个茶壶,一个杯子。
整个屋子给沈清的感觉就是——空。
许是沈清盯着他手中杯子的目光太过热烈,聂子渊对送到唇边的茶水迟迟无法下口。犹豫再三,他还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沈清一脸认真地说:
“茶具,只有一套。”
所以,你没有水喝。
是这个意思对吧?
沈清快被他气笑了,嚯的起身,大步行至聂子渊跟前,然后一只手撑在他背侧的椅子上,迫得他上身微微后撤,清冷的面上难得的带着些无措。
“你做什么?”他眼中带着些许疑惑,“我没骗你,茶具真的只剩下一套。”
沈清这下真的笑了。
她压低身子,勾起的唇与他相距不过几寸,暧昧的气息缭绕而起,逐渐缠绕上他的身体。
聂子渊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倒映出沈清姣好的面容,心脏的不正常跳动让他不由得微微偏头,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摆脱眼前的困境。
心脏的不正常跳动在提醒着他:那头兽快醒了。
沈清对他的反应很是玩味,想不到淡漠清冷的师尊,竟如此纯情。
聂子渊只觉得耳边有一道热气拂过,激的他那一片肌肤都有些颤栗。随后一道轻柔的女音传来,同时身前的温软女体也随之离开。
“师尊既然不给,沈清便自己取了。”
看着袅袅而去手握水杯的沈清,聂子渊将手背在身后虚捏了捏,克制住暴戾的欲望。
沈清可不知道自己刚刚在一头凶兽手下逃出来,仍旧怡然自得的喝着被聂子渊抿了一口的水,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窝在椅子里。没水了就小手一招,茶壶便晃晃悠悠地飞过来自动续满。
生活如此美好啊。
聂子渊看不得她如此懒散,耐心等她喝完一壶茶后就提溜着她去了竹林里修炼。正巧沈清也不是个懒惰的人,于是两个人真的就在竹林里修炼了一夜。
二崽:不可能这么快次肉滴(好比那句:我就蹭蹭,不进去。╰(???)╯)
感觉日常写的太细了,不行,我要搞事情!
最近病毒肆虐,万望小可爱们保重——重重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快穿:男配救救我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六)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六)
话说天渊门在一夜之间,上至各峰长老,下至厨房膳娘都知道听说他们那天人之姿的师尊居然堂而皇之地牵了一个姑娘的手,还把人家带回了从不允许他人进入的后山。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女弟子暗咬手帕,就想知道是哪个小贱人勾走了他们心中谪仙般的男子。男弟子则是一边好奇是什么样的美人才能让师尊动了凡心,一边庆幸自己寻求道侣的机会又多了一分。
不管众人心思如何,总而言之,沈清这个名字现在就是整个天渊门关注的重点。
于是她方一出现在主殿广场,便感受到了非一般火热的目光。即使事先料想过这种情况,但真当自己身处其中时还是不太自在。
这种目光不同于以前将士们眼中迸发的赤诚信服,也不同于敌人的恨之入骨、力求一战,甚至都不能引发她的战意。
照她的话讲,就是——无趣。
当时她将两人握着的手刻意显示出来,本就是想告诉众人,自己是聂子渊的人,这样一来,某些人想要动自己就得掂量掂量了。
她估摸着聂子渊当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自己也有此意。只是虽然聂子渊提出可以直接将她归于自己门下,但沈清还是想要按照门规和新入门的弟子一起训练选拔。
毕竟,那里还有一个人等着自己呢。
天渊门每隔十年会挑选一批弟子进行集中训练,待各项考核完成后就会进行新秀赛,用以甄别优劣,同时为十二峰输入新鲜血液,所以说是盛事也不为过。
更何况,今年的新秀赛邀请了剑宗、乐音庄等各大势力,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