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夹心的奶油大福,腰腹处只要收紧了上下颠动,配合夹紧的双腿,时不时还能晃出肌肉裹挟皮肉的臀波来。
像发情的小兔子,晚芝就这么恬不知耻在他两腿之间肆意晃他的眼,如果她有尾巴,估计都能像蒲公英似的摇散了。
时不时还并起双臂夹着胸口,像花花公子封面上的兔女郎似的冲他wink,扭好了,玩够了,看到方度手指都握白了,喉结快烧着了似的洇出汗,晚芝这才捉住他的两只手掌,完完全全地贴住自己的曲线娇声道:“帮我脱啊,还不够湿的。”
“攥着手干嘛?斯文还没装够呢?”
很坏,晚芝用他那天讲过的话来拨弄他的神经。
不够湿润八成是假的,不然怎么解释他还没拆礼物,鼻息里就充斥着一股甜腥的味道。
方度伸手,拇指从她两只小巧的腰窝处划过,又直接拨进臀上一指宽的松紧腰,像是剥开半透明的胞衣那样用力,窄窄的缝隙还是那个白净的粉度,有些亮晶晶的润度,可方度还没看到果肉同汁水。
晚芝又一下躲开他的禁锢,调转身体,轻轻松松地半跪在他脚下的地毯上,挺着针织衫包裹的圆润胸脯,就将两只奶桃搭在床边,伸手去解他的裤扣。
湿润的唇瓣还一开一合地念念有词,“先看射精吧,兴许看着看着我兴致就来了呢?”
好,方度今晚真的都听她的。
长指握着她的手掌,几下解开西装裤,半褪着任由她将自己的两只裤腿都扒在脚底,像犯人铰链似的紧紧箍着他的脚踝,这才伸手将自己释放出来,半搭眼帘握上去。
性器已经是个完全勃起的状态,阴茎充斥着狰狞的青筋,一鼓一鼓,嫣红的冠顶已经从粉丝绒的包皮内彻底顶出来,大咧咧地露出樱色的冠沟系带。
有点像过分美观的写实画了。
虽然看过,用过,可眼下晚芝还是轻轻吸了一口气。
恩,看来渣男也是很注重养生的,两次见面,他的体味都很淡,只有一种淡淡刺舌的麝香气,扰得她呼吸不畅。
真是个顶顶漂亮的物件,可惜就是长在狗身上了。
再这样近距离的盯着人家的粉几把,晚芝怕自己会破功,还没等他情不自禁,她自己先一口嗦上去了。清了两下嗓子,她有强行勒令自己起身的意志力,虽然腿窝完全赤裸,但她只要动作够仔细,就能不露任何私处地,非常高冷的,沉腰坐在梳妆台前的丝绒椅上。
翘起二郎腿,冲着方度晃晃靴子的细跟,晚芝面孔隐在落地灯斜切的阴影处,只有手指从光线里伸出来,做个请的手势。
方度舔了舔下唇,膝盖大开冲着她,腹肌上头的衬衣还凌乱着,可一团浓黑的耻毛下已经一丝不挂。
被人看射精这种事他真的没做过,而且还是在女孩子的房间里。
对方光着腿,穿着靴,偏生连脸色都不给他看。
很羞耻的事情,像是被视奸,可做起来不见得不爽,横竖被晚芝这样蹭过,盯着,眼下又在不远不近的椅子上,来回反复夹腿,换腿,用那点儿湿哒哒的窄穴引诱他,再不做点儿什么,他可能会爆炸也不一定。
方度手指是偏长的,掌心虽然不大,但总体要比晚芝好上很多,起码,他可以握得住自己粗壮的尺寸。
一下下从低套到上,再随重力落下去,摩擦的速度越来越来,肩颈的肌肉贲张,下头那根受到鼓舞,越来越硬,他眼角也越来越粉。
将近二十分钟,沉默的房间里,晚芝一声不吭,只有他在自慰的声音。
拇指同掌心都快起火了,还夹杂几声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咕噜咕噜,似乎是某种被鞭打惩罚的野兽,忍不住在小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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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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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那个,还有很多这个可以做。 <渣男相对论(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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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那个,还有很多这个可以做。
时间太久了。
方度射不出。
晚芝看得出。
粗长硕大的阴茎像是某种食髓知味的巨蟒,闪着淫糜的冷光,面前明明有更娇嫩多汁的猎物,它都懂不愿将就。
那根模样漂亮的阴茎有在方度手里越来越胀,顶端越来越红,虽然有相对湿润的腺液从翕动的小小铃口流出来,可完全不足以作为润滑来用。
他动作打得那么重那么粗,应该是磨得蛮不舒服的。现在整个一根完全肿胀充血,好像被隐形的阴茎环箍住,射不出才真叫难受。
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有卖惨呻吟的嫌疑,方度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变粉了,耳鬓也变得汗津津的。眼神更可怜了,像被踩住尾巴的老虎。
煎熬吗?像火烧油,可他偏生听话,动作一下接一下,像是完成老师布置作业的小学生。
晚芝眼下已经换了几次翘着的二郎腿,左右轮换,现在会放下来,是因为腿窝湿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