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右手在揉,却并不肯拨开细幼的唇瓣,给他看看内里一层红膜般的小口。上面的左手也一样,肩膀处的针织衫褪到臂弯,内衣肩带也滑落一根,可她就是不脱干净,凹着白玉竹子似的两根锁骨强撑。
方度只能看到被指缝挤出来的羊脂乳,却看不到那点能刺激到他的小巧粉晕。
所以,这行为只有烧心的作用。
看了还不如不看。
象牙白的手掌停下了,阴茎还在不自主地颤动用力,方度额发有些湿润,黏几丝在额头,换件大学T的话就真的像是刚下篮球场的奶油体育生。
不过大学生可没他这么欲的眼神。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有些无奈地笑,朝她招招手,问:“怎么才肯帮我?现在回传合同好不好?别磨我行吗。”
晚芝耸肩,面上也是个没所谓的表情,可肢体已经在向他靠近了。
这两位都是无所谓之王。
他都不怕自己知道他真实身份,那晚芝还有什么砝码呢?无外乎回归原始的两性吸引。
她走过来,单腿跪下去,粉白的面就贴着他竖起来的那根东西,一个生机勃勃,一个欣欣向荣,一样的好看。
稍微侧身就能吻到小方度,晚芝皱了皱小鼻子道:“随你喽,不过现在传过去也是好的,省得对面苦等嘛。”
夜还长,他们解决了那个,还有很多这个可以做。
晚芝笑容里都是甜甜的诱惑。
口是心非的女人,说一套,做一套,嘴唇吻到他茎身的时候,手指已经探进他的西装外套,将他的电话直接捏出来,再摔到他的大腿上。
方度舌头顶着单腮,看到她冲着自己半启双唇,露出水红色的草莓软舌时,脑子里的理智输得彻底,知道不该签,后续会有很大麻烦,可他也说过,今晚都听她的。
她不正在帮他实现他很想要的生日愿望吗?
没蜡烛,总要吹点别的。
他想她跪在地上帮自己口,然后,还想将自己的东西弄脏她全身,也许她方才那两根锁骨上能盛得下他两次呢?腰窝处看着也有些容量,再不要说胸乳,好不好射,总要做做才知道。
拇指随便点两下,将屏幕翻给她看。
晚芝眨眨眼吞了个冠顶,可深喉是不可能的,下辈子也不可能的,给狗男人嗦漂亮屌是一回事,晚芝可没有让自己口腔粘膜破损的意图。
双唇像是紧致的薄膜,收起牙齿,仿佛某种海洋生物,用柔软的腔肉用力裹住他的冠沟。
小手在下面则照顾阴茎部位,帮他轻轻剐蹭着精囊到系带的全部肌肤。
舌尖呢?没闲着,则快速扫动着翕动的铃口,时不时还要学水蛭般强硬地往里钻。
才几分钟,她就听到方度沙哑的闷哼,大腿肌肉都在虬结。
数着秒数松口,没给他爆自己一口的机会,连发丝都没沾到一点,晚芝反应多迅速,抬起头,拇指已经按在他的冠顶,抵挡汹涌的喷发。
射精的时间漫长,晚芝终于享到眼福,眼睛都没眨一下,但至于方度想弄脏她的那些东西,一股一股的都在她的注视下,流在了她的指缝同他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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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比脱衣服还快。 <渣男相对论(喜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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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比脱衣服还快。
方度喘着气,搭着眼望晚芝。
晚芝则垂眸瞧着他射精,她那副神情,真的像猫抓老鼠,清润的瞳孔都能放大一圈儿,亮晶晶的,屏息凝气,就差对着自己摆臀摇尾。
说实话,方度以前没觉得自己肤色偏白算是一种优点,但眼下,他却觉得这成了一种难得的资本,只因为跪在他大腿之间的晚芝喜欢。
放纵过的雄性总是容易温情脉脉,下半身得到纾解,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暖洋洋的温泉水里头,三十岁的生日愿望虽然没有实现全部,但人总要知足,他不喜欢用强,晚芝肯主动帮他口,他都心满意足了。
怎么看着都觉得晚芝这模样可人,他多爱干净,可都没管身上的脏污,双手就着这个姿势去抱她,想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顺便揉揉她的膝盖,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问她痛不痛。
还想接吻的,即便下唇是被咬了丝丝地疼,可还是亲不够。
怪不得吃荔枝会上火。
方度搂着她的腰,还没用力去体贴温存,晚芝自己倒是站起来了,不仅站起来了,话也利落地送进他耳朵里,“洗洗再走?啧,射得也太多了。”
“你这周都没做的吗?”
晚芝脸上是赤裸裸的嫌弃,一月底,虽然房间里有供暖,但温热的白浊从体内射出来,很快就凝结出了冷意。她喜欢看男人射精,不代表她对精液有什么特殊喜好。
这东西味道再怎么不重,也不是好闻的,比香水可差远了。
更加不能搁进嘴里,她对吃的方面也是很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