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贝尔曼大人”褐发的少女兰妮尔面带羞赧地挽着乔舒亚的手,似乎有很多心事想要对这个男人诉说。
“脱衣服吧。”乔舒亚说。
他可没心思听这个女人说话,对于一向恶劣的乔舒亚来说,他只是要用这个女孩子来验证一下他是不是还能对女人有兴趣罢了。
兰妮尔鼻尖一酸,喏喏点头,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然而才解到一半,这间客房的门便被打开了。
兰妮尔惊叫一声,马上合拢衣服,躲到了乔舒亚的身后。
乔舒亚站着没动,一脸阴沉地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你来干什么?”
门口的路德维希没有理他,而是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把那个女人带走。”
兰妮尔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跪在地上不停求饶,但是还是被人拖出去了。
被兰妮尔寄予希望的乔舒亚,却连一句话也没有为她说。
“乔舒亚,你真是个混蛋。”路德维希看着兰妮尔被人拖走时脸上露出的绝望表情,淡淡说道。
“你来打扰我的好事,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路德维希走上前去,望着乔舒亚的眼睛问他:“之前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乔舒亚皱起眉,厌恶地说:“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路德维希,你找错人了。”
他们两个曾经是好友,直到路德维希喝醉了对乔舒亚告白的那天,乔舒亚拒绝了路德维希,并且直接从路德维希的寝室搬了出来,跟他划清了界限。
乔舒亚甚至告诉路德维希,对男人有情欲的想法,只能说明他有病,需要去神殿治疗。
路德维希脸上有一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那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了:“那你搬回来吧,我以后会把你当朋友,只是朋友。”
但乔舒亚此刻却把某些事迁怒于路德维希身上了:“你要是真的还想做朋友,就不该说出来,路德维希,我现在只要一想起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心里想cao我,我就觉得恶心得想吐你真的不该说出来的,要是你继续装下去,我可能还能像以前那样。”
“”路德维希楞了一下。
“你早就知道了。”路德维希说。
“是。”
路德维希维持不住他的礼仪风度,快步走过来直接揪住了乔舒亚的衣领:“乔舒亚!你”
校服袍子的领口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凄惨的破裂声,露出了里面的内衣。
“这是谁的衣服?”路德维希的脸色很难看,他当然看得出来乔舒亚身上的这套内衣是别人穿过的,而且材质粗糙廉价,绝对不是乔舒亚会穿的。
“你管的太多了,路德维希,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我将来的妻子了?”乔舒亚脸上终于有了些可以称之为紧张的神色,他一把推开路德维希,快速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又得换一套衣服了。
“脱下来。”路德维希说。
乔舒亚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他敏锐地退了一步,嘴上却反问道:“凭什么?”
路德维希轻笑了起来。
“乔舒亚·伊贝尔曼,”他说,“我以第四帝国皇子的身份命令你,把你身上的所有衣服脱下来。”
“你没有资格,四皇子,”乔舒亚冷冷地说说,“我是公爵之子,除了陛下和皇储外,没有人能够命令我。”
路德维希轻声说:“我的皇兄,半个月前遇刺,伊贝尔曼公爵跟刺客有联系,已经被下狱了。你还没有得到消息,乔舒亚,我已经是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了。”
半个月前正是路德维希喝醉告白的时间,乔舒亚不敢置信地看向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虽然还是笑着,却透着一股不容违逆的冷意:“脱。”
乔舒亚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脱掉身上的衣服,脑子里却不停地思考着。
他父亲为什么会跟皇储遇刺的刺客扯上关系,伊贝尔曼家族在第四帝国权势倾天,根本没有要谋反的必要,而且就算他父亲出了事,他哥哥呢?
伊贝尔曼家族最有手段的继承人,为什么会坐视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来信告诉他?
路德维希漠然地看着乔舒亚把身上那套廉价而劣质的内衣脱下来,露出他象牙般润白的上半身。
这具身体高挑修长,几乎没有一丝赘肉,路德维希的目光从乔舒亚的脖颈一路向下,沿着喉结、锁骨、胸口的两点淡褐色乳头,沿着劲瘦的腰肢和两条人鱼线,一直往下,没入裤子深处。
他的目光锐利似刀刃,似乎恨不得把乔舒亚身上的肉都一片片刮下来似的,情欲的意味倒是没那么多。
“我说的是全身,裤子也脱了。”
乔舒亚咬了咬牙,冷着脸把裤子脱下来。
现在的他,几乎是一丝不挂地站在路德维希面前。昨晚所有荒唐的痕迹,直到现在仍然鲜红而清晰,刺痛了路德维希的眼睛。
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