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客房里,兰尼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眼睛时不时地往帷帐里面飘。
他倒不是说胆子大到了对乔舒亚的女人都敢惦记,他就是觉得那个女的,那个叫“兰妮尔”的女仆声音好像有点粗。哪怕他们故意压低了声音低语,这声音也粗的跟个男人一样。
对于路德维希的话,乔舒亚像是昏过去了一样,直直地躺在床上,听到也没有任何反应。
路德维希偏头看他,“嗯?”了一声,有些惊讶于枕头上那一点深色的痕迹:“哭了?”
他伸手去掰乔舒亚的头,乔舒亚却先把脸转了过来。
乔舒亚确实是在刚才被路德维希cao到高潮了,脸上的潮红到现在还没退下去,眼眶也是微红带着点水光的可怜可爱,但是他却抿着唇,冷冷地对外面的兰尼说:“给我滚外面露台上去。”
兰尼脸色一白,马上就出去了。
路德维希跟乔舒亚距离很近,听得清乔舒亚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刚才被cao的时候叫得太厉害了,哪怕要装出凶狠的模样,也透着点有气无力,更何况他身体里还有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路德维希下身又变大了。
“唔!”乔舒亚也能够感觉到路德维希在他身体里那根好不容易软下去的肉刃又硬了起来,他楞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路德维希:“你他妈吃药了?唔”
路德维希有点儿遗憾地说:“你为什么要让他去露台?我本来还想在露台上再来一次的”
乔舒亚恨不得打死他:“你是发情的畜生吗哈啊”
他才刚刚高潮了一次,这会儿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正餍足而慵懒,恨不得直接睡上一觉,被路德维希强行再次cao弄,身体虽然快感是有的,但是总有种不情不愿的感觉。
路德维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一边欣赏乔舒亚被他逼得满脸潮红情欲上脸的样子,一边轻轻抚着乔舒亚的脊背,像是安抚一般:“我从确定自己喜欢你以后就没有试过去找女人,乔舒亚,你总要把这些都补偿我吧。”
乔舒亚冷笑了一声:“你自己自作多情哈啊关我屁、事”
他连句话都说不完整,路德维希刚才在兰尼面前其实还是有点收敛的,他虽然想给乔舒亚一点教训,但是又不想做的太过了,都任由乔舒亚把自己闷在枕头里没怎么叫,现在兰尼被乔舒亚赶去露台上面呆着,他总该收点利息才对。
“叫出来,乔舒亚,不要让我失望,乖。”
但是乔舒亚如果能让他如愿的话就不是乔舒亚了,他扭着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情欲迷蒙,唇角却不屑勾起:“四皇子殿下,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强奸唔!”
“是你逼我的。”路德维希顿了一下,重重地往乔舒亚敏感点撞了一下,让他身子弹动了一下,脸上再次被情欲笼罩。
他叹了口气:“我就不该让你有这个说话的空,你还是比较适合叫床。”
话音落下,他的手揽住乔舒亚的腰,将他抱起来翻了个身,换成了正面朝上的姿势。
乔舒亚只觉得腰间一勒,自己就再次躺在了床上,不过这一次他面对着路德维希,不得不看着这个男人的脸。
他皱眉偏头,胸口不住地喘息着,对路德维希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路德维希也没强求,而是将乔舒亚的两条腿折起来推向乔舒亚胸口,下身凶狠地朝着乔舒亚的后穴撞了进去。
“唔嗯”乔舒亚忍得难受,正面这个姿势比后入的姿势要难受得多,他从小修习骑术和剑术,身体比一般男人好些,但是柔韧性却跟女人没法比,路德维希把他的双腿折起来几乎逼得他上半身都直起来了,每一次路德维希狠狠cao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就靠得特别近。
到后面,路德维希甚至干脆掐着乔舒亚的腰,把他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他cao在乔舒亚后穴里的那根东西也随着这个位置进的更深,每次抽插都几乎像是要把乔舒亚给干死一样。
乔舒亚把头靠在路德维希的肩膀上,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将这位尊贵而娇生惯养的四皇子的皮肤咬出了血也不肯放。
路德维希却像是被他的这个举动给刺激到了,“叫出来,乔舒亚,你要是再不叫,我就一直cao到明天早上,你觉得我做不做得到?”
乔舒亚喉结艰难地动了动,他下半身的那个小穴连着两天被人cao干,现在都已经有些能感受快感了,“嗯——你他妈——”
路德维希笑了笑,掐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了按,满意的看到乔舒亚扬起脖子艰难地尖叫了一声,声音比起今晚之前的细碎闷哼和喘息要高昂得多,路德维希发誓,哪怕在外面的露台上,估计也能听到些动静。
如果乔舒亚一直像之前那么忍下去还好,但是他一旦妥协于路德维希开始叫起来,就不可能像之前那样再忍下去了。
随着路德维希的cao干,乔舒亚一边坐在他身上承受着他略过粗暴的cao干一边时不时发出叫喊,到后面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知道了,抱着路德维希的背如同啜泣一样高喊着,连兰尼在外面露台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