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亚仍然处在昏迷之中,不过当茶壶细长的壶嘴插进去的时候还是挣扎了一下。
这只茶壶是骨瓷的材质,好看是好看,就是冰凉坚硬,弧度也有些太过追求华丽而过度夸张了,平时用来盛放茶水还好,现在插进乔舒亚的后穴却有些勉强。
以兰尼的见识自然不会想到这个,他只知道校医说要把乔舒亚后穴里的东西都清理出来,乔舒亚挣扎的时候他还一只手按住乔舒亚的腰,并且一条腿压住了乔舒亚的双膝,叫他不能乱动。
“乔舒亚,别动,”兰尼满头大汗地压制着乔舒亚,“很快就好了,真的。”
兰尼哪里知道,昨晚的路德维希不仅在乔舒亚体内射了不少,还在乔舒亚后穴里塞了一条绣着他名字的丝绸手帕。那条手帕本就位置极深,现在又被他拿着茶壶往里面顶得越加深入,刺绣的凸出在乔舒亚娇嫩的肠壁上摩擦着,让乔舒亚忍不住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
“够、够了,太深了,我真的不行了”
兰尼听得面红耳赤,乔舒亚明明那么厉害那么凶,为什么他叫起来这么好听啊?
他悄悄夹了夹腿,唾弃了一下自己的禽兽不如。
乔舒亚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能落井下石呢。
昏迷中的乔舒亚正在做梦,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路德维希灌肠的时候,不过这回的路德维希手脚比起之前更加没轻没重,连灌肠的那套工具也比之前的更奇形怪状。
随着那些水被灌入腹中,乔舒亚有些绝望。
“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乔舒亚,你醒了?”兰尼守着乔舒亚到现在,都已经睡了一觉了。
乔舒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虽然觉得喉咙干痛,身上也尽是被大象踩过一般的酸痛,但下身却清爽干净,比起之前那股子坠胀和粘腻不知好了多少。
他脸色一变,也不管兰尼还在旁边,借着天鹅绒薄被的掩护,就把手伸往后穴一探。
当他手指插进自己后穴,却发现干干净净,除了有些肿之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乔舒亚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昏过去。
“乔舒亚,”兰尼咽了口口水,强撑着安慰乔舒亚,“你别怕,这件事没有其他人知道的”
他话还没说完,乔舒亚已经拽着兰尼的衣领,把他压在了自己床上,伏着身子愠怒地看着他。
“你干的?”乔舒亚问他。
兰尼差点被乔舒亚的这一句给吓到,乔舒亚现在的表情,简直比以前可怕多了。
“医生说如果你不清理上药的话,会一直好不起来的。”兰尼弱弱地为自己辩护了一句。
乔舒亚看着兰尼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胸口里怒火愈盛。
这个蠢货怎么知道,他帮自己清理了身体里的浊液,自己却要怎么去面对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那个疯子,是真的能说到做到,把乔舒亚cao得连床都下不来的。
“对不起”兰尼道歉,心里有些委屈。
也许他真的不该给乔舒亚请校医,更不该发这个滥好心帮乔舒亚清理身上的痕迹和浊液。
他自己在这个学院里是什么地位,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乔舒亚没说话,兰尼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心惊肉跳,唯恐乔舒亚要打他。
可是他等来等去,等了许久,却听到乔舒亚说:“你要赔我。”
乔舒亚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出这句话时简直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兰尼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赔他?赔什么?
乔舒亚此时是压在兰尼身上的,他被人开发后接连遭受了好几天的情事,英俊的眼尾都带着一股淡而暧昧的红色,像是刚哭过一场似的。
兰尼怔怔地看着乔舒亚,想到的却是他今天确实是被自己弄哭过一场的。
那时他还在昏迷中,全身痕迹斑驳,下身的小穴有种跟乔舒亚桀骜性格截然不同的温驯乖巧,茶壶的壶嘴插入,小穴纵使有些承受不住的难捱,也不敢把里面的液体漏出来,生怕会遭到到惩罚。
想到这里,兰尼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乔舒亚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身下一脸懦弱的少年,几乎怀疑自己是脑子也被路德维希给弄坏了。
他难道还能指望兰尼这个怂货cao自己不成?
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了。
他必须在去路德维希的寝室之前在自己后穴里盛满精液,以逃脱路德维希的惩罚。
要是让乔舒亚再去找别人,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被cao过的事,乔舒亚宁愿去死。
他一脸冷肃,把兰尼的双手用自己床畔的一条绸带捆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不准动。”
兰尼一脸紧张地看着乔舒亚的动作,心里砰砰砰跳得厉害,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跳起来掀翻身上的乔舒亚,却被乔舒亚给压制住了。
乔舒亚毕竟是贵族少爷,从小就训练骑术和剑术,比起兰尼这个营养不良的平民还是有些优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