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相对比较熟悉的一对主奴,贺骋承认他今晚确实抽人抽的挺舒服,一开始那一点点不到位的插曲他也并不在意。
真正败了他兴致的是俞安洗完澡出来之后竟然向他表白,说不止想做他脚边的狗,也想和他站在一起。
贺骋把调教和日常生活分得很开,熟悉的圈内人都清楚他很少有长期约调的奴隶,更不会找奴做男朋友。
贺骋这会儿正靠在窗边抽烟,刚给俞安叫好出租车,叼着烟让他给说懵了,差点被烟灰烫到。
“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了什么?”
贺骋弹掉了烟灰把跪着的人拉了起来,抽离调教情景两个人是平等的,他不需要这种单方面沉浸的崇拜感。
见他不说话贺骋又开口:“你要是说想认长期主我说不定还考虑考虑,结果你现在想跟我谈恋爱?”
俞安看到他的反应本来觉得没什么希望了,又听到他说长期认主一下眼睛就亮了,结果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让贺骋跟着烟屁股一起按熄了。
“我什么脾气你清楚,要是你分不清调教跟生活,咱们以后也别联系了。”贺骋抄起西服外套和包走出了酒店门,照习惯替俞安付了出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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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川衡的假期安排一般比较固定乏味,早上健身房或游泳馆,下午看书看电影或者去户外走走,最近在准备新学期的课件。
那天晚上季川衡在酒吧呆了一会儿喝了两杯就回了家,他还是不太确定是否要进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圈子,就这么来找也不可能找到发那条微博的人。
他又掏出手机刷了刷微博,那群人交流的还是那些司空见惯乏善可陈的内容。季川衡百无聊赖翻起了发定位那个博主以前的微博,看到他几个月前转发过一条交友群信息,随即在原微博里找到了新的二维码,索性就用小号发了个申请过去。
他以前想过加这种交流群,不过看到成员构成都很复杂也怕自己不说话会被踢,就没试过。
不知道怎么的季川衡想起了在酒吧里见到的那个人,他翻了翻通讯录看到名字,暗自琢磨起来。
他约摸记得那天下午见到贺骋时的情景,冯淼的律所不算大,但贺骋已经在那儿拥有了一间自己的办公室。对方全身心投入工作的状态和夜晚在酒吧游刃有余的样子反差太大,导致季川衡脑内的印象都模糊起来,不太确定自己当时远远看到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
这也是季川衡挺羡慕的能力,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处理得很好。他跟学校里其他老师都不算很熟识,以前在律所工作的时候和同事的关系也说不上太好,总是没办法合群。病情带来的性格比较慢热也没有安全感而已。要不是别人主动,季川衡真的没几个朋友。
乱想这一会儿手机振动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加进了群里,倒是没有什么需要他应付的欢迎或者提问,因为别人压根儿没发现多了个他,有人吵架,大家都忙着看热闹呢。
【有话私聊说,别在这儿闹。】
说话的人头像和微博一样,正是季川衡关注的那个博主,网名。
对话中的另一个人用的是动漫头像,发了个十秒的语音条,季川衡点开听了听,内容确实有些让人难堪。
大概听起来就是个求爱不成的故事,群里其他人关系都不错,也一直在劝他。
季川衡记得曾经在微博上明言过不会在圈子里找男朋友,是个把私人生活和调教玩乐分得很清的人,季川衡端着手机围观了一会儿就关了提醒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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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贺骋回到家就给俞安转去了酒店的费用,结果整个周末让俞安搅得一个头两个大,微博微信一通轰炸不够,还在群里撒泼,最后他只能给俞安去了个电话。
虽然各方面都比较符合贺骋对约调对象的要求,但俞安刚认识贺骋的时候还是未成年,贺骋当时告诉他成年以后再来找贺骋,还在圈子里提了一句不让别人搭理他,俞安真的乖乖听话等到了成年,后来也没因为年纪小跟他闹过什么幺蛾子,这会儿只是真的不想就此分开才来纠缠不清。
他和上一任家奴分开后的这一年多里,没再想过要找固定奴,一是没那么多时间精力,二来也没那么急不可耐的需求。想玩儿了大多都在圈子里找人,俞安确实比较特别,他们见过三四次。
虽然贺骋一直都是约一次完事的主,不会提什么下一次见面,他以为自己态度挺明确,但对待俞安的特殊情况最后还是给人造成了不必要的误会。
小孩儿去年刚考上大学,人在外省读书放假才回来,却在电话里求他固定关系。
贺骋自觉理亏,跟人讲了二十分钟道理,诸如年龄差距家庭环境之类的不可抗力,又说你年纪还小应该去看看更好的世界,还有我确实跟你没可能真的抱歉,最后搬出了当初说好成熟懂事怎么现在断个关系还磨磨唧唧。讲的电话那边心服口服,听得汪沉在一旁大翻白眼骂他渣男,律师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贺骋觉得主奴之间不必产生感情,他需要对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