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骋约调的要求从来都不高,他不像圈子里其他主子约调还要写个十条八条的要求规矩,他挑奴隶的标准很简单,全凭主观喜好。别人那儿符合标准就私发照片约时间地点了,而他偏偏得看得顺眼才会聊上几句,这才显得他这儿的门槛格外的高。
贺骋不经常看微博私信,他从踏入这个圈子开始就不太习惯找完全陌生的人,早几年他加入了几个交流群,后来同城的又分出了小的群组,他也参加过圈内的聚会。所有和他约调过的人几乎都能七拐八绕找到互相认识的人,偶尔微博上也只会和感兴趣的人聊几句。
圈最近形成了些奇怪的风气,炫富装逼成本低廉,发几张约调过程中拍的图片或者别的什么带有性暗示的内容,微博里三不五时发几句日常做做人设,再花三五百抽个奖,倒贴你的肯定成群结队。贺骋不屑玩儿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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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川衡近来工作压力不小,他本想趁着学校没开学给自己手头的一些不太明朗的案子归归档,结果真正做起来才发现工作量比想象中大很多,这也是他发病率提高的原因之一。
还有就是在意识到自己有的倾向后,他严谨的查阅了,却觉得没有任何一个既定成立的描述符合他现在的心理需求和状态,这种焦虑也让他有些恐慌。
汪沉建议他尝试去接触这类人群或许可以解答他的疑问,但对陌生人交付信任一直是季川衡的死穴,也正是这种边缘关系里最难的部分。
季川衡意识到自己有这方面倾向,是因为无意中在视频网站里看到的片段,他也在微博上见过这类人,于是他建了个小号寻摸着关键词关注了几个人,入圈虽然说不上,但也不是一无所知。
今天有一个他关注很久的发了微博报了坐标,季川衡听说过那个酒吧,他知道那是个着名吧。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不如去放松一下,于是季川衡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便出了门。
他也没想到会在酒吧见到他的心理医生,巧的是心理医生旁边坐的正是今天和他见过面的那个年轻律师。他对这个人有点印象,思路清晰一点就透也不多说废话,今天的交流给了他需要的帮助,难怪师兄冯淼很器重他。
倒是没想过要上去打招呼,和一个人的交往可以简略到单一身份是最好的,在私人时间还要和心理医生或者同行打交道,季川衡确实不太应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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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迎来送往的贺骋西服衬衫解下三粒扣子不吝啬展示身材,健谈风趣,对于凑上来投怀送抱的倒是都一一挡了。
这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长相乖巧的男生,来人叫俞安,看起来年纪不大,满场寻摸好久最后在吧台中央见到了他要找的人——贺骋。
俞安和贺骋同在一个同城圈的交流群里,和贺骋约过的其他几个奴隶相比,贺骋和他约调的次数更多一些,因为对他这个狗奴的乖巧温顺十分满意,所以俞安一直觉得自己和别人是不同的。
不过贺骋已经两个月没调教过他,两个人的联系也仅仅只是网聊软件上的几句敷衍问候而已。
看到贺骋发的微博他第一时间就来了渡口,至少今天他一定要得到主人这难得想玩儿的机会。
贺骋看到他倒不是太惊讶,而且今天没遇到几个感兴趣的,他惦记的禁欲款更是没有,所以兴致缺缺,本来想就此回家。汪沉早就跟人勾肩搭背419去了,贺骋乐得没人在旁边废话,拍了拍俞安的屁股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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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贺骋意外的是俞安在来酒吧找他的路上就定好了酒店,刚踏出电梯俞安就跪下了,全然不顾电梯门还没关上,监控已经拍下了这个过程。
贺骋扯了扯嘴角懒得管他,自顾自走到房间刷开门等他进来。
贺骋摘了手表正在整理头发,见俞安姿势标准地爬进来了,长腿一伸把房门关上,坐到床边抱着手臂看着他笑,注意到他已经戴好了项圈,显然对俞安这副贱样还算满意。
“还行,规矩没忘。”贺骋抬脚踢了踢俞安的腰,示意他立起来说话。“我今天要是不搭理你,你这酒店准备开给谁住啊?”
俞安立刻把双手背在身后,膝行向前挪了两步,抬起头看着贺骋。这话他不知道怎么回,总不能说他今天对贺骋势在必得。
贺骋喜欢俞安的一点就是俞安对他绝对的服从。虽然这种边缘关系决定了们大多都是服从的,但能让贺骋玩儿的尽兴,俞安是少见的几个,因为俞安进入调教的状态后能完全把自己交给他。
“怎么,两个月不见让人玩儿成哑巴了?”所以面对俞安时他不自觉的就没那么严格了,但语气多少还是不爽。放在别的奴隶身上不回话换来的一定不止两个巴掌。
“主人,这两个月狗狗没有找过别的主”俞安着急辩解,身体往前倾了一些。
“滚过去点儿”贺骋抽出右手摆了摆,俞安只能红着眼睛往后退。
贺骋眼神往下一瞟,俞安立刻趴下去帮他换一次性拖鞋,在俞安抱着他的皮鞋舍不得撒手的时候一脚踩在了俞安头上。
“你找不找别人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