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季川衡被要求吃掉了一整锅咖喱里所有的胡萝卜,他偷偷在洗碗的时候碎碎念对方,被打完电话找他说话的贺骋听见。
“说什么这么小声,怕我听见?”
季川衡明显被他吓到,手里的盘子差点滑出去,贺骋眼疾手快接过来。
“胡萝卜真的很难吃。”季川衡回忆着咖喱都不能完全盖过的那股味道。
贺骋笑了,心说你刚刚怎么不撒娇。
“不能挑食。哦对了,明天圈子里有个小聚会,你想去看看吗?”
贺骋刚刚接了一个圈内好友的电话,对方揶揄他太久不在圈子里出现,让他一定要去参加这次的聚会,于是他问季川衡想不想去。
“其实就是简单的吃个饭泡个吧,聊天交友性质的活动。”
“您要去吗?”
“嗯。就当认识几个新朋友,去看看?”
于是季川衡点点头又忙自己的,不太热衷这种事,主人希望他去他就去吧。
晚上照常两台电脑相邻放在书桌上工作,季川衡被戴了有电流的乳夹,一旦被发现分心,或者乳夹掉了下来,贺骋就会用红色的水性笔在他身上写字,并且让他喝下一整杯水,不能去卫生间。
乳头上时不时会传来让人敏感酥麻的电流,但偶尔也会有带有刺痛感的刺激,力度都是随机的,季川衡有时候会因为太专心工作而放大刺痛感,于是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贺骋把乳夹夹得很浅,很容易就会因为季川衡的动作被甩掉,于是贺骋就顺理成章的在他身体上写了很多字。
于是一份平时对季川衡来说不算复杂的诉讼文书断断续续写了两个小时,季川衡不敢看自己身上那些字,事实上他从超市回来后就没上过厕所了,这会儿又喝了将近一升毫升水,已经憋的不行了。
偏偏季川衡就是憋死都不肯开口求饶的个性,贺骋决定今天帮他改改这个毛病。
鬼知道卫生间顶上怎么还能有这么稳固的架子,可以让贺骋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吊起来,只有绷直了脚背脚尖才能稍稍碰到地板。而季川衡现在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上的字,羞得浑身泛红,而性器早在调教开始不久后就一直是勃起状态。
“憋不住了就开口求我。”贺骋摆弄着手里的藤条,指了指他身上的字,“虽然镜像辨认有点困难,但是相信季老师都能看懂,顺着我指的念,念错一个或者念得太慢要挨打哦。”
贺骋先指到他胸口上的一行字,那是今天贺骋第一次写字时写上去的内容,他还记得贺骋写完之后的那个笑容。
季川衡是贺骋玩过的最乖最骚的狗。
他没有写,而是写了他们的名字,也没有写别的更露骨的字眼,季川衡被藤条打了两下知道了厉害,咬牙逼自己开口。
“季川衡季川衡是贺骋玩过最乖最骚的狗”
贺骋装模作样掏了掏耳朵,“听不清啊,感情饱满一点,大声点,再来一遍。”
就这样,被打几下,断断续续说一遍,又被贺骋重复一遍,再问他:“你觉得你主人写的有错吗?念得这么小声?”
于是他只好更大声地说更多遍,季川衡在几乎喊着说完了【骚浪贱,欠操,贺骋专用】这些词之后,终于控制不住失禁然后哭了出来。贺骋看着他委屈哽咽的样子,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主人求您别说了我是”
“是什么?”
“是您养的又贱又骚的狗”
季川衡闭着眼睛把话说了,彻底哭了出来,换来的是贺骋温柔的托住他的腰把他放了下来,脚下突然踩到地上,他吓得睁眼去看贺骋蹭到他身上尿液的衣服,“把您衣服弄脏了”
“没关系。”贺骋一手扶着他的腰,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做的很好。”
季川衡在他温柔的动作下淅淅沥沥的流了一些精水出来,憋尿时间太长,他已经没办法再勃起了。
然后贺骋根本不用他自己动手的帮他仔细洗了澡,又直接抱到了卧室里。
贺骋离开的时候季川衡爬下床磕了个头跟贺骋说晚安,贺骋便回来揉了揉他的头发。
以往他给贺骋当面请安都是鞠躬,按照贺骋要求的那样,这是他第一次给贺骋磕头。
季川衡能感觉得到,每一次调教他都在对贺骋打开自己,不仅仅是他最开始选择对贺骋迈出这一步,贺骋也在用的方式建立他们之间越来越无间的信任。
贺骋告诉季川衡早点睡,自己却上楼帮他改文书上的错别字,毕竟他刻意耽误别人工作,还是得去收尾。季川衡接了个法律援助,和交通事故有关,正好贺骋最近也要开庭一个案子。
贺骋是受害者辩护律师,两个月前凌晨城郊崎岖山路急转弯处货车撞上了对向私家车,货车司机肇事后倒车将私家车推下了山,私家车主当场死亡。货车司机的资料显示此人出身农村,受教育程度很低,基本是老实巴交的法盲,和受害者也并不认识。事发地点为事故多发路段,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故逃逸都嫌恶劣,恶意二次犯罪把车推下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