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疯了,理智的对话是行不通的。
晴阳拿来弹力绳,绷紧了之后一圈圈地缠在衡瑛身上,以双手反剪的姿势龟甲缚捆绑衡瑛的身体。
被剥夺了视觉感受的衡瑛无法知道晴阳下一步会对自己做什么,他愤怒又无奈地等待晴阳的鞭子挥下来,却久久听不到晴阳行动的任何声音。
此时的晴阳沉默着坐在床上,看着被自己吊起来、被紧紧捆绑的衡瑛。
他甚至想亲手结束衡瑛的生命,然后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可是他不甘心,又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不甘。思维混乱的他无法思考下一步,只能将衡瑛先绑起来。
若此时衡瑛问晴阳:你究竟想怎样?晴阳一定是无法回答的。他想看的不是越挫越勇的衡瑛,而是一个崩溃的男子,那个男子必须跪在地上求自己上他,那个男子必须泯灭自己的一切人格来乞求他
晴阳狠狠一拳砸在床头木板上,牙齿咬得嘎嘣作响。
“如果无法确定,那就从头再来从头再来吧!”晴阳翻出柜子里的毒品,走近衡瑛,然而针头扎进衡瑛身体的瞬间,晴阳犹豫了。
除了不甘,还有不愿重复的心态。被毒品控制的方衡瑛会让晴阳一时间觉得爽快,可等衡瑛重生以后,晴阳就不打算再玩这一招了,他觉得那样的衡瑛不仅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可能更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因受害者心态而不愿真心诚意地悔过。
晴阳拿下衡瑛嘴里的口塞,冷漠地看着衡瑛。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逃走吗?”晴阳问。
“嗯?”衡瑛说不出话来,他这声疑问之后,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各种逃生念头和后路思考一闪而过,然而最终留下的只有一个想法:不能逃!
“我没办法向你保证我不逃,晴阳你爱听我说实话,我就说给你听,不逃是不可能的,这样的生活让我恐惧,一旦有机会,我一定会千方百计出国,飞向大洋彼岸,我不信你还能追来。但是晴阳,我不确定这次的经历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假的,什么时候开始是真的,所以我不会逃,直到我确定能够从你手下,被你放过为止,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努力控制自己不再产生逃跑的想法。”衡瑛的思维非常清晰,他看似顺从,其实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相比衡瑛的理智,晴阳知道自己在逐渐崩溃,他的步调被衡瑛打乱了,他在报复之前并未想过衡瑛被折磨得放弃自我之后还能在绝望中重拾理智。
“我要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你,就一辈子不会逃吗?”晴阳问。
“以什么身份陪着你?晴阳?”衡瑛反问。
“性奴、仆佣!你这下贱的狗!”晴阳拔下针筒上的一次性针头,抓在手心里,用力扎在衡瑛身上!
细长的针就算扎穿血管也不会造成多大损伤,这点皮肉之苦衡瑛尚且能忍。
“唔晴阳我、我愿意当你的、唔!我真的愿意”
明明是被迫服从命令而已,衡瑛的回答却是被逼着晴阳结婚似的,晴阳气得手脚发颤,控制不住地任由各种负面情绪交杂在一起。
晴阳把针头丢在床头柜上,扬起手一巴掌拍在衡瑛脸上,硬生生把衡瑛的脸拍得偏过去,很快,这一巴掌的力量就化为出血点,密密麻麻地在衡瑛脸上凝为一个掌痕。
“怎么就这么讨厌怎么就这么讨厌!”晴阳怒斥道。
衡瑛无奈地苦笑,横竖都不行的人是晴阳,这下倒好,怪自己心理素质太强吗?衡瑛想到一半就被放下来,晴阳强硬地将他的头摁下,让他高高撅起臀部,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一下一下地抽打在衡瑛的屁股上。
“我讨厌你!”
晴阳骂一句就抽打一下,房间里不时响起的啪啪声响亮刺耳。
衡瑛只能叹气,他小时候再皮,父母也未曾打过他的屁股,如今却要光着身子被一个自顾自将他当成仇人的人打屁股,莫问自尊今何在,早就丢在初中时。
这种苦中作乐的想法没持续多久,晴阳就提枪上阵了。
“啊!晴阳!”衡瑛被猛地破开后穴,在他晕倒的时候晴阳似乎给他上过药,也有可能是被操麻了没多大痛感了,那种要命的酸麻胀再次将衡瑛脑子里的理智全部挤掉。
“啊啊”看不见东西的衡瑛,对于后穴传来的感受能更加集中注意去仔细体会,他被晴阳抓住头发,被迫扬起头,只能用下巴和肩膀支撑自己全身的重量,还要承受晴阳的撞击。
“好疼晴阳”衡瑛痛苦地呻吟着,他知道自己的呻吟一般不会得到晴阳的回应,然而这回却出乎他的意料,巨大的肉刃啵一声,与他的后穴分离。
空调吹出的凉风顺势涌入大开的后穴中,刺激着被摩擦得发热的肠肉。衡瑛下意识缩紧后穴,在肛口关闭之前,一个冰凉的东西插了进去。
晴阳在衡瑛后穴里挤了一些软膏,拔出药膏管的之后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修长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抹开那些药膏,恶作剧似的,故意在衡瑛前列腺上停留。
“嗯、嗯”被完全掌握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