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阳和衡瑛吻上了,直接吻嘴上了,虽然亲吻并不稀罕,但这种情况下的接吻,让衡瑛十分紧张。
还没紧张完呢,衡瑛突然感觉身上的人拱了拱身子,随后
“啊啊啊啊啊——!!!”
大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真的很丢人,这种船新丸法衡瑛还是第一次遇到,不怪他突然大吼大叫
衡瑛赶紧拿了盆子递给晴阳,等晴阳完事儿之后,把人拖进浴室,脱了两人的衣服,摘下花洒对着晴阳猛冲,一边呸呸呸地吐着嘴里的东西。
晴阳喝了太多酒,胃受不了了,把消化了一半的食物连同酒水一起吐出来,好死不死灌进了衡瑛嘴里。
衡瑛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对、对不起”晴阳弱弱地道歉。
这是衡瑛第一次从晴阳嘴里听到道歉。但是他一点都不开心。
“我刚才真的想死你知道吗!哪有突然被人灌一嘴呕吐物的!晴阳!你让我喝尿我没意见!问题是尿顶多就是鲨鱼没处理干净的味道,你肚子里逆流的那些是我的妈啊!你今晚吃了什么啊!还有奶腥味!”
晴阳抬起头看着眉头皱成一团还喋喋不休的衡瑛,呵呵地笑着:“你还仔细尝了?真变态”
衡瑛拼命漱口,没理身后笑得双肩颤动的人。
晴阳越笑越开心,直到被塞了一杯清水才停止因笑而颤抖的动作。
“吐完舒服多了”晴阳抱着杯子笑着说。
“你故意的吧!”衡瑛拿起棉球给晴阳擦背,状似凶狠,下手却很温柔。
“是的故意的,嘿嘿”晴阳捧着杯子,晕晕地喝了一口水
“啊!别喝!这水生的!”衡瑛急忙夺过杯子,看着晕乎乎的晴阳,也不敢用水冲他太久,把他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就将人抱到房间里,拿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酒精上头,晴阳在暖风伺候下很快睡过去。
伺候完主子睡觉,衡瑛这个奴才还不能歇着,他光着身子走出卧室,开始帮晴阳打扫一地狼藉。幸亏吐出来的东西小部分进了衡瑛的肚子部分沾在身上,大多都被及时吐进盆里,没沾到沙发上,还有一点溅落在地上,只要把地毯洗了就可以。
在家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少爷方衡瑛如今却主动包揽了这些脏活累活,他倒是没什么怨言,那四十多天囚禁,大多是晴阳包揽打扫的活儿,晴阳的累比衡瑛多出数十倍,想想晴阳那瘦削的身板扛着东西左忙右忙,衡瑛不禁在心里感叹自己这点劳苦还比不上晴阳洗一张床单付出的多。
一直忙到大半夜,洗完地毯洗衣服,洗完衣服拖地板,拖完地板喷香水,忙完之后还回房间洗了个澡才回到客厅。衡瑛觉得自己好像打了一整夜的篮球,抱着幸免于难的抱枕坐在沙发上喘气。
“阿屎啊,你前主人我,真是很会惹麻烦啊”衡瑛叹道。
“是挺会惹麻烦的。”
晴阳低沉沙哑的声音闯入衡瑛的耳朵,衡瑛抬起头,震惊地盯着晴阳:“这么快就醒了?!”
晴阳点点头,晃着胳膊朝衡瑛走来:“妈的,一想到你在我家,老子就片刻不得安心。”
衡瑛抱着抱枕怯怯地看着他:“花季少男的,说话文明点。”
“呵,文明?”晴阳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衡瑛都颠起来了。“文明能当饭吃?对你这种变态死人渣不需要文明!”
衡瑛揪着抱枕上的尖尖,小声问晴阳:“不再睡一会儿吗?反正我不会跑的。”
“你滚,今天我不想见你。”晴阳指着大门恶狠狠地说。
“今天几号?”衡瑛弱弱地问。
“十三。”晴阳不耐烦地回答。
衡瑛勾起一抹狗腿笑容,双眼被挤成缝儿:“那是昨天的事了,今天你必须见我。”
“不见!你这家伙别跟我玩这种狗皮膏药游戏!”晴阳眉头紧皱,瞪着衡瑛,看样子还没有完全醒酒。
衡瑛放开抱枕扑到晴阳身边:“你刚才是不是想操我?”
“哪有你这种人!被人囚禁羞辱折磨还不想走?!老子最讨厌神经病了!别给我患上什么人质综合征!”晴阳愤怒地推搡衡瑛。
“晴阳!我说了我没因为你囚禁我我就喜欢你!我说了我是喜欢你的性格才想跟你在一起!我不否认你的偏激也讨厌你的偏激,但我喜欢你!喜欢温柔的你!给我粥里放冰块降温的你,帮我洗衣服做饭的你,被我逗笑的你真的,接受我的好意不好吗?”衡瑛一边说一边往晴阳身上贴。
晴阳推不开衡瑛,斜眼问他:“怎么证明你的好意是真的?”
衡瑛眨眨眼:“今天玩骑乘位,没玩过吧?”
晴阳推了他几下:“你想压死我?真当你一百几十斤白长的?”
“不压你,我知道怎么玩,信我。”衡瑛讨好地蹭蹭晴阳的脖子。
于是两人转移阵地,回到卧室床上。
晴阳不信衡瑛真的那么老实,蹲在他身上就是要玩骑乘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