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若是你觉着困扰,我便不说出来。我是庚辰的儿子,本就没有资格同你”
“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
“好,那就我先说,殿下,我喜欢你很久了。说完了,该你。”
床梁上的云纹雕花精巧秀气,白锦衣盯着看了许久,坐起身,叹了一口气。
窗外已经漆黑一片,他大概是睡了一整天。
白锦衣想了想,忽然草草结了个阵,双手相合呈太极印,是打算自行散去一身修为。
他闭目凝神,掌中白光刚成了形状,手忽然被人猛地打到了一边儿去,那少年再度抬手,本该落在白锦衣脸颊上的耳光在靠近时变成了温柔的抚摸。
逢蒙心中一阵后怕,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早上被人一匕首扎透的伤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嘴唇正呈现出病态的潮红,脸色近乎苍白,但仍是尽可能放柔了声音问对方,“锦衣,你想做什么?”
白锦衣很认真的想了想,抬头看向逢蒙,眼神纯净的不像话,“我想留在你身边。”
这男人低下头,言语间带上了困惑,“我的灵台碎了。我怕自己再伤到你。”
心口似是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融化开来,逢蒙连忙将人揽入怀里,安抚的拍着对方的背,“没事,没事的。”动作一顿,逢蒙后知后觉一惊,伸手扳过那人肩膀,紧紧盯着他不放,“我是谁?你可曾想起来?”
男人还未答话,耳根先泛了红。
逢蒙看的难以自制,深呼吸了一口,结果没缓下来,那股欲火反而越烧越旺,身体先于思虑的凑近了白锦衣,想亲吻这人的唇,却被对方一偏头避开了。
白锦衣连忙开了口,“抱歉,我只是本能我不是故意避开的。”
“没事。”说完,捉了这人下巴,唇再度覆了上去。手上没闲着直接解开了男人中衣上的系带。
这少年指腹上有常年拉弓练剑留下来的厚厚一层茧,被他所摸过的皮肤无不激起一层颤栗。
逢蒙亲的毫无章法,白锦衣被这莽撞的少年咬破了唇瓣,彼此交缠在了一起的呼吸太过炙热,他推搡了下少年的手臂,“你别这样唔”
逢蒙还哪管这样那样,直接将人衣衫褪到手腕,施了个巧劲儿一缠,逼得白锦衣那双手被捆的无法挣脱,他盯住人胸口凸起的红色茱萸,经不住诱惑上手摸了摸,再度亲了亲白锦衣被他啃咬的见了血丝的唇,“我想你,锦衣。允了我吧。”
这男人正犹豫着,被束缚的两手手腕又被少年捉了去,压过了头顶,细密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所到之处又热又痒,亲的他终是忍不住泄出几声喘息。
少年盯着他染上了红晕的胸口,由衷的开了口,“锦衣真美。”
说完,复又低下头去含他的唇瓣,指头在人瘦削的腰腹抚弄,一点点上移,忍不住捏着对方挺立的乳尖儿来来回回的搓弄。
乳首被人玩弄的胀大了许多,异样的快感让白锦衣有些难耐,他扭动着身子想避开这少年的亵玩,却无意扫见对方胸口晕染开的一片鲜红,猛地起身,忙不迭惊慌中开了口,“殿下,你流血了!”
唇又被堵住,舌头也一并钻进来霸道的勾挑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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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这一向温和的少年眼尾发红,几分乖戾,手上动作不停,将白锦衣的腿分了开,手指在人大腿嫩肉上掐出五道指印,语气十分坚决,“我今天就算死在这儿,都要cao了你。”
“”
白锦衣怔了一下,而后耳根变得更红,一副颇为顺从的姿态躺了回去,腿分的更开,脸却偏到了一侧,“那你快些,做完我帮你包扎伤口。”
口干舌燥。
逢蒙下意识的动了动喉咙,那处艳粉色的肉花在他的触碰下瑟缩了一下,他细细摸了摸穴口的褶皱,才并拢两根手指探入到那处小孔里。
甬道里又湿又热,紧紧箍着少年的手指,蜜穴里的软肉似乎格外娇嫩,少年略略撑开手指给人做扩张,时不时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轻颤,额头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盯着白锦衣微微抿起来的薄唇,开口道,“可能有点疼,好锦衣,腿再分开些。”
言罢,一阵窸窸窣窣,少年急吼吼解开了裤子,端着热腾腾的粗大性器就往白锦衣臀缝里顶弄。
穴口被那硕大滚烫的顶端压的凹陷,钝痛侵袭,白锦衣闭上了眼睛,仰起头,刚放松僵硬的身子迎了那巨物的插入,偏偏那性器再未向前半分,肩头一沉,他睁开眼,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少年整个栽倒在了他怀里。
白锦衣再度抿了抿唇,这少年的呼吸均匀的吞吐在他肩颈,惹得烫人,他抬手摸了摸逢蒙的额头,亦是滚烫,这少年正发着烧,然后卡着这样令人哭笑不得的点儿,昏了过去。
床梁上的云纹雕花越看越发现其细腻精致,白锦衣侧过头,郑重其事的在少年额头印了个吻。
昆仑山,鸿钧老祖曾经闭关的某山洞中。
一个人影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