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酒吞大声喊着叶月的名字,刚想要使用妖力将那冰刃弹开时,忽然在他的面前出现一道屏障!任凭酒吞如何用妖力撞击都无法突破!
“鬼王大人,这么一场好戏,不如就陪妾身一起看看。”文车妖妃好笑地看着着急的酒吞,慵懒地轻笑出声。
“文车!”酒吞暴怒地睁大眼睛,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他闪身迅速逼近文车妖妃,一把用力掐住文车妖妃的脖子,就连声线都因为愤怒而隐隐颤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咳咳妾身想做什么?鬼王大人你真是明知故问,妾身只是想对卢屋家复仇而已!”文车妖妃被扼住脖子,艰难地说出这番话,而后她用力地掰开了酒吞的手指,满是戏谑地道:“酒吞童子,妾身奉劝你一句,不要总是妨碍妾身,百年前你坏了妾身的事就算了,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是妾身的对手?呵。”
正当酒吞和文车妖妃对峙时,屏障的另一边出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卢屋义康一把推开了想要保护自己的叶月,然后紧紧地抱住了雪女,那冰刃却是直直地插进了他的胸膛!
“小雪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并非人类,我从没有想过怀疑你如果我的命能够让叶月和你离开仇恨的禁锢,那便拿去罢”胸口的剧痛让卢屋义康咳出一大口鲜血,他颤抖着,艰难地凑到雪女的耳边,唤着她还是自己妻子时的名字,“小雪,让叶月好好活下去”
温热的血液染红了雪女的白衣,耳边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雪女颤抖着想要拔出冰刃,却被男人的手紧紧按住。一时间,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到地面变成一颗又一颗珍珠,雪女咬着下唇重重地点头,她哽咽道:“嗯对不起义康,对不起。”
“我不怪你小雪”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模糊,卢屋义康快要看不清雪女的容貌,口腔里淤积的血液让他不断地咳嗽,他似乎用尽了剩余的力气,才用指尖碰到了雪女的脸颊,那熟悉的温度让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和叶月一起活下去”
话音停止的那一刻,卢屋义康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父亲大人!您醒醒啊!”叶月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他握住卢屋义康垂下的手,试图将父亲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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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一场好戏,夫妻情深,雪女,妾身还真是羡慕你。”文车妖妃从容地穿过屏障,将酒吞一人留在了屏障另一侧,她一把掐住叶月的脖子将人提起,冷冷地说:“雪女啊雪女,妾身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对一个人类动了感情。你瞧瞧你的眼泪,真叫妾身恶心。”
“呃唔”被掐住脖子的叶月只觉得喘不过起来,就连眼泪也止不住,啪嗒啪嗒地落在文车妖妃的妖爪上。
“不!妖妃大人!求您放过叶月!至少放过叶月!我愿意侍奉您一辈子!”雪女一把抓住文车妖妃的衣袂,拼命哀求道。
“一辈子?雪女,你知道妖的一辈子有多长么?就为了一个人类,你就要奉献你的一辈子,妾身真的很失望,你说话竟然变得和人类一样了,轻易地许下这种虚无缥缈的诺言。”文车妖妃居高临下地看了雪女一眼,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她凝聚妖力,一挥衣袖将雪女震飞十余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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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的妖力正中雪女的胸腔,巨大的冲击让雪女喉头泛甜,抑制不住地吐出一口鲜血,随即就失去了意识。
叶月目睹了这一切,他挣扎地发出急促的呜咽声,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文车妖妃的钳制,另一边的酒吞无论用多少妖力都打碎不了面前的屏障。
“怎么样,失去至亲的感觉?呵呵,叶月君你可不要怪妾身,要怪就怪那该死的卢屋谦和,如果没有他,你的父亲就不会死去。”文车妖妃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叶月愤怒的表情,她觉得有趣极了,而后又像是不满足般,凑近了叶月,低声笑着说出刺激叶月的话。
愤怒、悲伤、焦躁,说不清的情绪涌入叶月的心间,几乎要将他的心撑破似的,让叶月一时间竟然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了,有一股陌生的力量迅速地侵占了他的身体,逐渐控制住了他的意识。
“呵,有趣,这还是妾身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人类堕入鬼道。”文车妖妃看着叶月的眼白都逐渐被染黑,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叶月的脸颊。
酒吞看到叶月开始被妖力侵蚀,暗道不好,他突然发现自己将那本《海月记》带在了身上,翻开书页就看到了叶月残留在上面的血迹,于是大声唤着卢屋谦和的名字,看看是不是能将他召唤出来。
没想到竟然成功了!白光闪过,卢屋谦和出现在酒吞的面前,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你召唤的我?”
“现在不要管这么多了!叶月就要堕入鬼道了!你快帮本大爷把这道屏障打破!该死的妖女不知道是哪里学到的人类阴阳术,我用尽妖力都打不开!”酒吞焦躁地说着。
顺着酒吞焦急的视线,卢屋谦和看到了文车妖妃掐着叶月的场面,他伸手摸了摸拿到屏障,心中瞬间了然,他轻轻念完一段咒语,转头对酒吞说:“这道屏障的阴阳术是我创的,解除要用大量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