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这话怎么说?”酒吞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因为文车妖妃原本诅咒我卢屋家的后人永远不会有灵力,却又刻意安排一只妖怪混入卢屋家,让叶月拥有了灵力,这难道还不够失策,她可能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亲手打破自己的诅咒吧?”卢屋谦和笑着说完,拍了拍叶月的背,就松开了手。
听罢,酒吞又看了一眼叶月,深沉道:“恐怕不只是你说的这么简单,那女人过了这么久,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哎呀,女人的执念太可怕了,真是猜不出她下一步会怎么做。”卢屋谦和见酒吞一脸严肃的样子,总觉得不太对劲,又问道:“酒吞,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本大爷去救叶月的时候,文车妖妃放人放的太简单了,就好像是故意让我带叶月走一样,从她身上感觉到的妖力还不到她偷袭时的十分之一。”酒吞捏了捏眉心道。
听着眼前这两人的对话,叶月陷入了沉默,说不生气是假的,但他不知道对谁生气,对酒吞吗?从一开始酒吞就没有强加于自己什么。对卢屋谦和吗?可他封印文车妖妃只是接受了天皇的命令而已。还是说应该怪自己?怪自己出生在了卢屋家,才要接受文车妖妃的报复,就连自己的母亲都只是他人的复仇工具而已。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文车妖妃在计划什么,但总归需要小心一点,我的意识好像撑不了太久了,下一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再唤我出来吧。”卢屋谦和看出了叶月内心的纠结,但他并不能长时间地呆在叶月的身边保护他,只能给出一个承诺。
“谦和先生,谢谢你。”叶月抿了抿唇,抬眼看着卢屋谦和道谢,自己出生在卢屋家不能怪任何人,他隐约觉得应该由自己来结束卢屋家和文车妖妃之间的这段孽缘。
正当卢屋谦和缓缓消失的时候,原本被滑瓢拉到门外的言一突然冲了进去,他似乎跑得很急,气喘吁吁地道:“叶月少爷!你醒了啊!啊不对,老爷老爷出事了!”
“言一大哥你别急,父亲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叶月看着言一额头上急出的汗水,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试图给男人顺气。
“我来说吧。”滑瓢双手拢在衣袖里跟在言一的身后走进来,道,“现在的天皇今天来关西了,将叶月父亲传唤过去了,刚刚官兵来报,说叶月父亲侮辱了天皇的新妃子,要被杀头,如果想保住卢屋义康的命就让叶月现在去官府。”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那还等什么!快让我去官府!”听罢,叶月已经无法对这件事作出判断了,他只听到了父亲要被杀头,于是着急地往外冲。
酒吞一把拉住叶月的手,止住了叶月的行动,他沉声道:“叶月,你先冷静一点,这件事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吧?本大爷和你一起去。”
一旁的言一好不容易喘顺了气,他用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觉得酒吞说得有些道理,于是蹙眉道:“嗯,少爷您先不要急,是我反应太过激烈了”
“可,可父亲大人确实是被捉住了吧?父亲大人为人正直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总之先让我去官府”叶月秀气的眉纠结在一起,怎么想都不对,他回头看了眼酒吞,着急使他的话语有些语无伦次。
酒吞对于人类的亲情没有什么概念,他看着叶月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放开了握住叶月手腕的手,虚隐了身形跟在叶月的身后。
原本言一想要跟着叶月一起去官府,却被官兵制止了,理由是天皇只传唤了叶月一人前往,言一只好无可奈何地看着叶月被官兵带走。
去往官府的路上,叶月一言不合地跟在官兵的身后,他听到两个官兵只见的对话。
“卢屋大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啊,你有看到当时的情况么?”
“没有,卢屋大人一直站在厅前,根本没有碰到那位妃子大人。”
“会不会是那位妃子大人”
“嘘,不要乱说!”
叶月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用力捏紧了拳头,他知道父亲大人一定是被冤枉的。
走到官府门口,虚隐着身形的酒吞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感觉到了其中传来的熟悉妖气,忍不住“啧”了一声,刚想要拦住叶月,可叶月已经走进了官府的大厅。
只见大厅里坐在上座的人是当朝的天皇,叶月以前和父亲见过天皇的尊容,于是跪在地上向天皇行了一礼,“吾乃卢屋义康之子,卢屋叶月,叩见天皇大人。”
还不等天皇说话,他旁边倚靠着的美艳女子就先开口了,“哎呀,叶月君长得可真是俊啊,卢屋大人可真是有福气。”
“文妃。”天皇咳了一声,低声唤了一声那美艳女子,女子才住了嘴。
只见那女子用薄纱遮住了下半张脸,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身上散发出的妖气,让叶月打了个冷颤,这股妖气总觉得似曾相识。
“啧,该死的女人。”酒吞隐去了身形,收敛起了妖气靠在大厅的角落,在心里低咒了一句,那文妃明显就是文车妖妃所化,他倒是想看看文车妖妃又想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