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破处、走绳、掌掴、失禁
“我要进来了。”徐子宴低哑地说,把炙热的勃发之物死死抵在了白铭的软嫩阴唇上。
那丝丝热意与面对危险的本能让白铭寻回了一点理智,哆嗦着往后仰去,似乎那天生娇贵的私处不堪忍受这样的热度,可白馒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仿佛已经闻到了雄性之气,垂涎似的不断流出汩汩淫液。
木桶统共也就那样大,再躲又能躲到哪儿去呢。欲逃离的纤腰被一把扣住,那凶器蹭着花唇的淫水,猛地捅了进去,全根而入。与此同时,徐子宴俯身狠狠咬住白铭殷红的薄唇,把那一声哀泣堵在了喉咙里。
白铭只觉私处把一柄烧红的热铁纳了进去,不断吞咽,那热铁表面粗糙无比,灼热无比,逼得阴道不断分泌淫液,委屈地把这可恶的凶器寸寸纳入。
他身子天生淫荡,一时竟分不清是痛是爽,只茫然盯着头上屋顶,双目失神,被分开跨在木桶两侧的大腿根阵阵抽搐。
徐子宴想了那么久的一口肉终于在今日吞下,生理和心理双重快感让他险些精关一松,差点丢了脸面,幸好及时深呼吸,压下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
徐子宴静止不动,是在舒缓快感,可那贪吃的花穴却不乐意了,外阴两瓣肥厚的花唇蠕动着不断吮吸着外露的一小节阴茎,内里更是层层叠叠地不断挤压着凶器,似求饶更似讨好。
徐子宴暗骂一声妖精,一掌掴在他肥嫩的屁股上,惹得白铭不堪羞辱似的发出一声哭叫。
“放松点,你想把我夹断吗?”徐子宴在白铭耳边说,似乎很是喜欢白铭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不断掌掴着他的屁股,房间里充斥着皮肉相碰的“啪啪”声。
每拍一下,花径内便缩紧一分,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惹得徐子宴差点精关一松。他大掌狠狠扣住白铭的腰,不断把凶器抽出又全根没入。
初尝情欲的白铭怎么受得了这副架势,哭喊着要躲,却只能无力地踢蹬了一下绵软白皙的双腿。
阴蒂似乎受不了这样的玩弄,颤颤巍巍探出头来抗议,谁知却被徐子宴孽根上浓密粗糙的毛发刮得又疼又爽,花唇更是抗议似的流出了汩汩淫水。
被干得神志不清的白铭呜咽着伸出手往下面探,想要拔出插在自己私处放肆的凶器,却被徐子宴坏心眼地用手包住,假白铭之指去扣捏那颗被撞得艳红的小豆子。徐子宴伸出白铭的食指和大拇指,先是死死掐住阴蒂头,不断揉捏里面的硬核,逼得白铭发出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哀叫,然后以白铭修建干净的指甲不断刮蹭着阴唇的内里,把原本就被操弄得鲜红的花苞弄得红肿无比。
最后,白铭被生生cao晕了过去,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液和徐子宴的精液。
迷迷糊糊醒来时,房间昏暗无比,竟一时无法辨别时日,白铭动了动身子,顿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内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异物感和饱胀感,花腔内却无比瘙痒空虚,更诡异的是花穴下面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仿佛被硬生生打开塞进了一根什么东西。白铭试图下床,但红肿得三倍大的阴蒂被死死扣了一个金环,金环勾着一根丝线,限制了他的活动,只要他往丝线相反的方向移动,阴蒂便疼得仿佛要被扯下来似的。
白铭咬着牙试图动用内功,却发现自己丹田空空如也,他想起师父生前对自己的嘱托,顿时有些绝望。
再仔细检查一番,白铭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花茎竟被硬生生塞入了一根女子的发簪,也不知道在里头放了多久,原本粉嫩白净的阴茎涨得通红。
还未待白铭将它取出,阴蒂便传来了一丝尖锐的疼痛。白铭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向丝线扯动的方向挪去。
丝线牵引着白铭趴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被蹂躏得满是指痕的雪臀,艰难地往前爬去。只要白铭试图站起来,那丝线便立刻绷紧,阴蒂一阵灼热的痛意。
往前爬了几步,眼前出现了一根横跨着的一掌粗的麻绳,白铭慢慢跨起一直脚试图越过去,这姿势使他殷红濡湿的花穴、绵软的花唇和粉嫩的菊穴都暴露出来了。没等他把另一只脚也跨过去,阴蒂上的丝线突然猛的换了个方向一把把白铭扯倒在麻绳上,那粗糙宽大的绳子顿时死死卡在了花穴中间,把两瓣阴唇分开了,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内里。
白铭颤抖了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丝线便猛然扯紧,这是在催促着他往前爬了!
白铭惯性地往前爬了几步,就被粗糙的绳子磨得淫水涟涟,私处火辣辣的痛,却又在疼痛中夹着一丝快感。
白铭呜咽着试图翘起屁股让花穴远离这样的折磨,却因为阴蒂上尖锐的疼痛而不得不停下来,如此犹豫几番,那丝线已然是不耐烦了,不断绷紧无声催促,无奈之下,白铭只好忍受着花穴灼热的痛意和快感,慢慢向前爬去。
软嫩花穴被摩擦着,大小阴唇齐齐绽放,露出娇嫩的阴蒂,花穴下面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也被磨蹭得发热,里面的小棍被蹭得逐渐往尿道内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