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成伏趴在地上,发泄过后的小肉棒软在内裤里头,失禁的身体浸泡在骚气的尿液里,小翘的屁股后开了个缝凉飕飕的,乍一看看过去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仔细一瞧屁股那里确实一团白花花的肉。
那男人在操干终成的时候,将他的腿掰得极开,此时终成没有力气合上腿了,就这么双腿大开,将西服裤崩得紧紧的,勾勒出他匀称的腿部曲线,就这么大张着腿,小穴口被大肉棒cao的闭合不上,发红发肿不看都能感受的到是怎样的状况。
终成泪眼迷离,口中的涎水也顺着嘴角淌在了地板上,“唔”
说不出的百味陈杂,突然被一个闯进家里的陌生男人强奸了,在此之间,他还没有和谁做过就失身了。
腹部冰凉的浸透感,身下的液体也渐渐从滚烫的灼热变凉。
心里有稍稍的恐慌,身体的酸软和体内的空虚让终成觉得很委屈,在酒桌上被人欺负灌酒不说,连日积累的压力也让他不堪重负,被男人淫奸的自己竟然射得比还犯罪者还欢,真是羞耻,他突然之间不敢报警了,因为自己羞耻心。
终成看见手机亮了起来,父母打来电话设的特有的铃声,手机刚才被男人甩出去好几米远,终成使了全身的力气才爬到手机旁边,电话却挂了,没一会儿又打了过来。
哑着声音和父母讲了两句,说自己感冒刚好,才挂了电话。
终成这么一路爬过去,西服沾上的体液拖了地板一路,男人用的迷药不多,在地板上躺了好一会儿力气就逐渐恢复了过来。
去厕所冲了好几遍澡,把地面用拖把反复地擦,又用了好久之间买的没用的古龙水喷了一些,直到空间的异味没有了才松了口气。
把门锁反锁了之后终成才回卧室里,又把门锁得紧紧的,躺在床上他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很敏感,只要一有动静他都听得见,可是意识却依旧沉沦在了睡梦中,陷入了两种极端。
第二天。
公司的老板慕星带着他儿子去了公司,先后到的,为了不让别人瞧出来自己给自家儿子开后门,只叫他先去自己办公室里坐着。
“嗯?终成今天怎么没来?”慕星站在终成的位置上,手指点了点他的办公桌,端正立体的五官,凝眉盯着终成邻座的周易。
“不知道啊,可能今天路上堵车吧,我给他打个电话。”周易实在受不了老板的压迫目光,拿出手机给终成打电话。
终成没有过去上班,实际上他还躺在床上没有醒过来,床头的闹钟响了好几遍没把他吵醒这手机铃声一响,他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喂,”他乍一醒,就把被子掀开要下床,嗓子哑得不像话,“周易,我这就来。”
“你生病了?”周易还被终成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我跟老板说声吧,你继续睡。”
按照平时终成肯定是不肯的,缺勤代表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可他现在实在是有些狼狈,应了声好,倒头又睡了下去。
那方才因为说话而感受到喉咙里的燥热干涸,火热地往鼻腔喉管上冒,可能是发烧了,终成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周易和慕星说明了情况之后,慕星就点了点头,回了办公室里。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有着苍白的皮肤,看起来少年感十足,五官深得慕星的基因,同样是立体的五官,却少了几分锐利,那唇薄得恰到好处,带着天生的好看弧度,笑唇,不笑也似笑。
双眼澄澈仿若还未经过世面似的,端是坐在那一开口,清澈的嗓音像泉水叮咚入了湖泊,干净又清脆,“爸爸,不是说有个前辈要介绍给我带我学习吗?”
“生病了,听起来挺严重的。”慕星坐回办公椅上,“人既然没来你就先回去吧,先去让人把学校里想要搬回家的东西搬了,明天再过来。”
“嗯。”放下手里的杂志,慕白起身,有些失落。
本来就不想靠家里的,可惜自己却找不到工作。
男人从电梯里出来,带着黑口罩,黑镜框,一只银色的棒球帽,长袖的薄外衫,走到了终成套房门口,插在口袋的手拿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插进了锁眼,却打不开。
“这小东西,戒备心还挺重的。”他轻笑了一声,嗓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却意外的好听。
五分钟后,门锁咔哒一声,门就被推开了。
屋里的窗帘都被拉上,客厅里没有活动的迹象,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地板被擦得上面还有块颜色不一样,他蹙了蹙眉,打开了终成的卧室。
卧室里的空气很闷,终成掀开被子缩在床上,阳光半洒进半拉的窗帘里。
终成烧得迷糊,只觉得自己一下就腾了空,双手抵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墙里头好像还有东西在回应自己,一下一下轻微的回应自己的掌心,“唔难受”
“妈的,发这么高的烧,你怎么不直接死了?嗯?”把终成抱到浴缸里,嘴上恶狠狠的说着,却还是动作轻柔地把终成身上的衣服脱了,将他翻过来,轻轻揽起他的腰让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