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成都快觉得自己神经出了问题
,这到底是谁的恶作剧,他记得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过谁才对,在公司里也是安安分分的,一下班除了和同事聚餐之外根本没有其他活动啊,怎么会和别人结上仇,谁会喜欢玩弄男人的身体啊?
终成一走神就想起了昨晚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坚硬的男根直直地从自己的肛门一寸寸挺进来,紧合着的身体被异物一点点破开,因为酒精和迷药的关系并没有觉得很疼,反而很舒服,那些欲仙欲死冲上云霄的感觉,这些那些的都让终成觉得难堪,“可恶!那个该死的强奸犯!”
他钻进被窝里,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不愿面对这些真相。
在电话里,终成已经听老板说过了,大意是他儿子要来公司上班,让自己帮忙带带,但是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
刚和慕白见面的时候,终成就觉得这个男人,也许说是少年更适合一些,毕竟大学才刚毕业,身上带着全是青涩味儿。
“前辈好,麻烦您了。”
说着,慕白还脸红了。
终成想,脸红应该是装不出来的,这样的带着点羞涩的人果然是有点点可爱。
距离上次发烧,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那个男人没有再出现,终成隐隐舒了口气,以为是那个人玩腻了。
“一会儿下班去哪里吃饭哟?”坐在办公室转椅上的周易手拿着文件夹,向旁正扭动脖子松筋骨的众人道。
“叫外卖好了啊,手头上还有个策划案要改,不是说了吗下个星期甲方又要审核,这都退回来几遍了,金主爸爸真难伺候。”
“终成,你呢?”
被点到名字的终成把埋首在电脑前的自己挖出来,手指扶了扶眼镜,衬衣上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好,迟疑了一下,“叫外卖吧,方便。”
“前辈们辛苦了,要不然晚上我请大家去外面喝酒吧。”坐在终成对面的慕白如此开腔,嗓音清冽,语气恭敬。
他的外貌比起这些办公族来说可谓是上品了,惹得女人们尖叫连连,男人虽然有些不爽快,可对此自然是没有异议的,“真是个好后辈啊!”
“慕白,下次别这样了,”终成压低声音对他说,“你一个月能又多少钱?就算老板有钱你也不能这么挥霍啊。”
“可是前辈们都很开心啊,”他笑了,“终成前辈你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嘛,我爸爸也不想一个神经崩这么紧的人教我什么的。”
终成尤记得自家老板第一次把慕白交到自己手里的时候是多么苦口婆心,自家儿子刚毕业就往公司里塞,本来终成是不乐意的,但是看在给自己加薪的份上就勉强接受了,好在这个贵公子品质还不坏,甚至有种地主家傻儿子的既视感。
“今儿喝酒我不去了。”终成推了推眼镜,端起一边的咖啡喝了一口,上次醉酒后的事情他不仅没有忘记,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刻。
“啧啧啧,喝酒怎么能不去呢,”男同志们不同意了,“你不去女人们也不同意啊。”
说好只去吃饭的终成,又被人以游戏输了惩罚为由灌了好几杯白的。
在这过程中,慕白替他挡了好几次酒。
“不行了不行了,”终成连连摆手,“吃不消的,我要先回去了。”
终成实在受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会觉得喝酒是一种乐趣,就像他不抽烟一样,不明白抽烟为什么会能忘记烦恼。
“前辈,我送你吧。”慕白拉住终成的手,眼神软软地看向他,“你一个人能回得去吗?”
“没事,我打车回去。”终成私心想让慕白和其他人也打好交道,自己的能力带一个慕白其实绰绰有余,不过让他适当地懂一些社会的复杂也未尝不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我怕什么。”
慕白垂了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后又放了开,抬眸笑靥如花,“好吧,那到家给我打电话哟。”
“哦,好。”终成笑,踉踉跄跄要往外走。
周易瞧见他这步伐,又看见他外套没拿上,连忙把外套扯过去给他披上,“傻子,衣服不要了?”
“啊,忘记了哦。”终成嘿嘿一笑,显然有些喝傻了,“谢谢。”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啦。”
慕白的手还停在那半空中,终成的外套本来他想拿的,他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把手又放回进了口袋里。
打了一辆出租车,终成回到家里把灯打开,进浴室里洗澡,洗完精神多了,喝了杯水才躺回床上。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感觉自己有点醒不过来。
黑衣男人打开终成卧室的门,倚在门框上看着他安稳的睡颜,看了一眼终成床头的水杯,他的眸子变得玩味起来,“小东西这么累吗,加了颗安眠药而已就睡死过去了。”
终成睡得极度不舒服,他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不知道什么样的感觉,他觉得有人在掐他的乳首,揉捏辗转,让他的小弟弟有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