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成把手机里的短信删了,在卫生间犹豫了很久才敢走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慕白已经不在位置上了,他尽量把慕白那张脸从脑海里挥散,才能专心工作一点,可是过了几分钟,他又抬头看了看对面的那个位置,专心工作什么的都是屁话,不知为何,他那张委屈的脸只要自己的神经一松懈,就被他可怜的样子占据。
明明就是一个老大不小的人了,大学都快毕业了说是孩子也太过了点,可是终成突然发现,自己对慕白的脸完全没有抵抗力。
一下子,一个早上就过去了,终成在那之后都没有再看见慕白。
周易留下来加班,终成因为有个项目要改被慕星留下来和他一起留加班。
凌晨时分,终成改完了,周易连连打着哈欠,问道,“你要回去吗?”
“嗯,”他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不在自己床上睡不着,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了。”
“行吧,路上小心。”周易摆摆手,末了又道,“终成,我看你最近还是多注意点好,别白痴地被谁都能骗走。”
“我才不白痴。”终成撇撇嘴,穿上西装外套,非要把扣子逐个扣上才提着公文包慢慢走出办公室。周易的话在终成心里激出不大不小的波澜,自己最近的确应该小心一点才对。
那个男人光是想到,终成都有些后怕。
凌晨的夜很安静,终成走出公司的大门,在大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我到镇江公寓”
上车了,终成坐在副驾驶上,疲乏困倦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副驾驶上的人。
终成说完就闭上了眼睛,靠在了车窗上小憩了一会儿。
驾驶座上的司机带着一个黑灰色的棒球帽,黑口罩,一副粗大的黑框眼镜,一身融于夜色的黑色休闲服,他侧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终成,眸光突然暗淡了下来,只有一点漆黑的光亮映着路旁的灯光。
“终成,醒了。”
终成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还感叹了一番今天的运气真好,一下公司就有车子被自己拦到,后来一想似乎哪里有些不大对的地方,他便猛地睁开眼睛,那个男人就映入了自己的眼帘,他心里一慌,立马转身去开车门,可是车门任凭他怎么拉扯都拉不开。
“你又想干嘛?”终成转身质问男人,眼里满是羞愤,“我真的生气了!”
“你凭什么生气?”男人倾身上前,与他只相隔二十公分的距离。
终成突然抬手想要去摘男人的口罩,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还不听话吗?”
他一只手就足够擒住他的双手,另一手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帕子往他嘴上捂,“不要怕,这次的量比第一次还要少,我不会伤害你的。”
“唔唔唔”
终成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下来,看着男人的眼神都有迷了,但他的意识非常清楚,手也能够抬起来,却使不上力气。]
“你凭什么生气?”男人与他耳鬓厮磨,温声细语,“昨天你是怎么在床上哭着向我保证的?嗯?这么快就忘了吗?”
他的手穿过的胯下,中指和食指隔着西服布料轻轻戳弄他的小穴,大拇指和无名指便用力地捏住了他两个小巧的肉囊,反复用力揉捏,一只手就完全制住了他的下半身。
“啊,啊哈”
男人每次下手都不知轻重地玩弄他最脆弱的地方,实在是疼得厉害,终成用力喘着气,眼眶就蓄上了雾气,腰挣扎摆动着,双手搭在男人的手腕上,想要推拒,却使不上劲,颇有一番欲迎还拒的意味,“不要呜好疼唔呜”
“你说说看,该生气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男人无动于衷,不松手,盯着他的双眸看,终成的眼镜滑到嘴唇上,双眸带上湿气,贝齿咬着下唇,雾气打湿睫毛,时而低头看着男人的手,又抬头看他的脸,“是你一直欺负我我讨厌你你到底是谁!”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男人的瞳孔猝然睁大,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都闷闷的,“是你可怜地向我求饶的,说以后不让别的男人碰你了,可是结果呢?什么昵称都叫上了,动手动脚,小宝贝?现在撒谎还有理了是吗?”
终成不知道现在身处哪里,静下来听周围还有蛙声,男人真的生气了,连语气都变了。终成不能拿他怎么样,不说自己现在被使不上劲,就算自己有力气也没有足够的把握抵抗眼前这个男人,他有些惊恐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连自己和周易的对话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慕白?不对,他根本和眼前这个男人大相径庭
“我怎么知道的?你的一举一动我全部都知道。”
说着,男人的手心便猛然碾压住终成的阴茎,“刚刚明明说好疼,竟然已经偷偷半勃起了,小东西真可爱,比你可爱多了。他可是记住我了,你呢?又是怎么对我的?”
“啊”终成在他手下瑟瑟发抖,被男人隔着西服掐住了胸前的小肉粒,一阵酸麻便涌上了心尖,让他已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