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接二连三的被陌生男人侵犯,终成都有些疑神疑鬼起来,什么事情都让他成为惊弓之鸟。
之前连日积累的压力太大,不知道是不是发泄过的缘故,终成醒来之后除了有些倦怠,下半身酸涩,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家里也太不安全了,自己昨天分明已经锁好了门,可是那个男人照旧还是进了家门,要不要和物业说一声让换一个锁或者别的什么。
胡思乱想了许久,他连自己怎么到公司的都不知道。
周易似乎是在公司里加班加点了,一大早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着,离上班打卡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慕白也早就来了,坐在了终成对面的位子上,右手的鼠标时不时移动,左手在电脑键盘上快速敲击着。
他似乎很认真,连终成来了都没有察觉到。
办公室里很安静,其他人还没有来,终成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挪椅子都是小心翼翼。
他打开电脑,这时,手机里突然传来一条信息,终成吓了一跳,打开后入目的就是一个赤裸的男人,双眼被蒙着,双手被绑在身体后面,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嘴角流着不明液体双腿大开,屁股扭曲地高高抬起,好像在摇着的时候被拍了下来,两股之间的那个粉色小洞流着白色的半透明液体,一直顺着腿根流了下去,淫靡至极。
为什么又收到这样的照片,那个男人到底想干嘛?
终成脸颊发烫手都在抖,昨晚那一阵阵瘙痒难耐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身体里,男人灼热的男根不止往自己身体里顶进去,每一下都狠狠撞着自己体内那个敏感的骚点,还有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说道,“小骚穴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紧紧咬着老公的大肉棒不松口,不用力点cao它都拔不出来,真是骚死了,终成,每次一边浪叫着还一边喊着不要不要的其实就是欲擒故纵欠插对不对,嗯?”
“终成前辈,”慕白站起来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是不是昨晚酒喝太多了很难受,还是又发烧了?”
“哇啊!”终成被慕白突然探过来的手吓了一跳,看见慕白担忧的神情,终成的就脸就红了个彻底。
“前辈你看什么呢?脸好红啊,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先回去休息一天。”
经慕白的提醒,终成赶紧看了手机一眼,手机屏幕已经黑了,什么都没有,他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一点,而后结结巴巴道,“没,没事,不用休息了。”
然后就赶紧把手机藏了起来,慕白见状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无意调笑道,“前辈慌慌张张的样子真可爱,我又不会抢你手机的。”
“不是,我没有藏。”他说着自己都觉得心虚,在慕白好奇的澄澈双眸的注视下,他的眼神就开始胡乱瞟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加了一句,“真的没有。”
“啊,我没有说前辈藏,”慕白看着终成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连忙摆了摆手,也跟着红了脸,“我没有逼前辈的意思,真的,我就是随口一说,前辈不要当真。”
“嗯。”终成的手无处安放,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安地摆弄着自己手腕处的纽扣和脖子上的领带,领口严丝合缝的贴着脖颈,小巧的喉结突然上下滚动了一下,下阖的眼睑被睫毛的阴影覆盖,,他白净的脸颊上似乎还有一个不太显眼的红印子,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终成早上出门心不在焉的就没有太过注意,此时却被慕白看见了。
慕白澄澈的双眸不自觉地暗了下来,抬起的手似乎是想抚摸他的脸,这时周易却醒了过来,发出困倦的声音伸了个懒腰。
“哟,你们俩今天这么早。”他的声音还是迷糊的,眼神也是泛着迷茫,“昨晚吃完饭还要赶回来加班,我一定要让老板加我工资。”
“你也不嫌累得慌。”终成正色道,已经恢复如常了。
“不知道搞什么鬼,又退回来让我们整改了,这单太难做了,改了又改这都几次了,下次不接了。”周易站起来,揉了一把终成的头发,“快,帮哥哥按按肩膀,感觉要断了。”
“你蹲下来点,我也很累。”终成并没有拒绝,但是他的腰也很酸,捂着自己被他揉乱的头发,抬眼看他,“别搞我的头。”
周易笑着,正要弯腰下来,却被慕白打断了,“前辈,我来帮你按吧。终成前辈似乎也很累的样子。”
周易倾身的动作愣住了,狐疑地盯着慕白,两人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周易笑着打破了僵局,“算了算了,我就是想逗逗终成。”
周易对着慕白说完,又抬手捏他的脸,“对不对,终成小宝贝。”
“你别这么恶心成不成。”终成的脸被捏着说话还有点含糊,反握住他的手,“快松手,疼死了。”
周易这才松了手,终成脸上那块并不明显的红印子已经被周易掐得半边脸都红了,完全地覆盖掉了上面浅淡的痕迹。
“我去吃早餐,老板要是来了,就说我猝死了。”他挥挥手,走之前还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终成又转了回来,看见慕白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不知道为什么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