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兄弟俩都相安无事。单澄变回了那个冰冷洁癖的弟弟,单念也乐得继续当个啥事不管的大哥,只是夜间后面时不时发痒,挠两下也就过去了。
半个月后,单念接到了原来部下的通讯。
原来,他手下带着的一伙兵正好轮休,听说老大在家休息,几个人一合计,决定来市旅旅游,顺便见见老大。单念自然是欣然答应的,只是他把这事同单澄说了之后,单澄好像有些不放心,但想了想还是让他去了。
单念来到聚会的酒店,一踏进包房门就被一股子扑面而来的雄性气味给熏了个倒。老天,他手下的人有这么重的体味吗,还是他的嗅觉又灵敏了?他也没想那么多,酒过三巡,席间气氛热烈起来,大家猜拳吹瓶,没了上下之别,喝了个痛快。
单念也有些微醺,但他酒力极佳,所以来者不拒,喝到现在也只是稍微有些上头。他身旁坐着的那人可是滴酒不沾,一直顾全着大局。
他是单念最得力的助手,方士诚,虽然只是个,但是战斗力与普通无异,而且在安排后勤和调动物资方面是一把好手,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把军队治得如铁桶一般,上下齐心。
每次他在各种聚会中都是充当那个料理后事的人,此时也不例外,一双冷静的眼睛环视着包厢,同时照顾着单念的酒量,让他不至于真的醉倒。
酒酣饭饱后一群人嚷嚷着要去开房找妓,他们来的这个酒店自然是有特殊服务的。每个人叫了个少爷小姐,搂着就跌跌撞撞地回房去了,把方士诚和单念撇在身后。
反正方副官会照顾少将,每每如此,他们也就乐得清闲。
其实这会儿单念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也不知为什么,好像自从他停职以后身体机能大幅度下降,这会儿混着喝了好几种酒,竟然走路有些发飘,这大概又是什么激素减少导致的吧。
方士诚搀扶着他进入了一个双人房,以便自己能随时照顾他。单念不是不能回家,只是他一想到回到家后单澄那副嫌弃的模样就觉得麻烦,现在有个可以理直气壮指使的人照顾他,他也挺乐意的。
方副官把单念的靴袜脱下来,给他拿热水泡过的毛巾擦擦脸,舒服得单念眯起了眼,哼哼了两声。
方士诚平日里严肃正经的脸色柔和了不少,微微笑了笑。他这个长官,在战场上比谁都要干脆利落,喝醉了之后竟是这样一幅懒散的样子,真是让人惊讶。
让他惊讶的事还在后头呢。
他把单念身上的衬衫扒下来,准备给他擦擦身子,舒缓一下喝酒带来的热意。擦完了之后就把皮带扣给扯松了,让他能睡得舒服点,只是在拉皮带扣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敏感部位,结果小单就精神无比地起立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有多久没有舒缓过了,怎么急成这幅模样。心里想了想,决定这次由他先代劳,让单少将在难得的休假中能好好舒服一把,没办法,他就是这么全身心为上官着想的好下属。
方士诚发誓,他在这个时候是没有任何欲念的。
副官将少将的裤子缓缓褪下,褪到股沟处,扯开黑色子弹头内裤把小单念放出来,然后两只大手牢牢握住了这根怒张的鲜红性器。
被握住的时候单念身子不由得弹动了一下,好像从没体会过这么强的快感。
副官的一只手上下撸动粗直的性器,另一只手则不住地玩弄下方那两颗饱满的圆球,时而在球缝间划过,时而握住两颗球揉搓。
那只撸动性器的手花样也不少,先是火热的掌心在圆润的头部蹭动两下,蹭得一手湿滑晶亮的淫液,随后就着那些淫液撸动柱身,先是一手握住柱体扭动,然后是略硬的指甲在柱身上顺着青筋搔刮,另一只手玩够睾丸后,跑到顶端来玩弄龟头。食指在马眼上一蹭一挪,一会儿作势要堵住马眼,一会儿又放开它,甚至还很坏心地抠了抠。
单念被这么玩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缴械投降,将浓精尽数喷到了方士诚手中,喷力太强,让好心替他服务的人脸上都沾到了一星半点。这人射完之后爽了,翻脸不认人,嘴里嘟囔着好臭什么的,无力地用脚想要把他踢下床去。
方士诚心下无奈,只好进浴室洗了个澡,把自己弄干净了再来照顾这个醉鬼。
他穿好浴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闻到了一阵很熟悉的味道,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战场上的硝烟味和将士们热血沸腾时发出的汗水味混在一起,不是很浓,但是一下子就把他的血性激起来了。
他往味道传来的方向嗅去,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单少将正在用自己的手指在后穴处抽插,艳红的小舌微露,口涎含不住从嘴角处低落下来,嘴里还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方副官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回归到正常的副官状态中。
"少将,少将?您这是怎么了?"
他上前俯身,轻轻唤了几声,床上那人意料之中没有回应。方士诚暗自思忖道,刚才单念那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