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打开隔间门的是同学。他笑看着坐在地上的毅樊。毅樊因为哭泣而憋红的的脸颊,透过眼镜仰头望着自己,可怜而惹人疼惜。之前说出口的那个词太美妙了。“强奸”,刺激而有趣。前两天和兄弟一起看的片子里,那个女人被操得口水直流,先是因为恐惧而尖声惊叫,进行到了后面却沉溺在性福中,像条母狗一样恶心。如果是眼前的这个男孩呢。他如果受到侵犯,男人的性器在身后进出,撞得他前后晃动,他会哭吗?会求饶吗?会像那个女人一样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翻白眼吗?吞吐着男性的生殖器,他雪白的身体会像现在一样泛红吗?意淫的内容恨不得立刻化为实质的行为。已经被自己所想象的画面刺激到勃起。性器束缚在牛仔裤中看不太出来,却隐隐作痛。太美妙了,他想。
然而果子只有熟透了才足够甜美。那个总是追在毅樊屁股后面转的斗牛犬林琳把他保护的太好了。吸引的恶犬也更多。快到盛宴的时候了。
他装作意外的样子,“是你啊,我听到这里有声音。还以为别人在偷吃。”又是刻意与情色挂钩的话题。毅樊装作没听见,准备起身,却被他推了回去。
“刚好,你帮我个忙吧。”说的随便,却不是临时起意。恶意的圈套早就铺好,只待猎物的踏入。
他反手锁上隔间的门,缓缓扯开腰带,拽下裤子。
“帮我口交吧,给你钱。”
所有的话语都是故意为之,毅樊的脸从红转白,他腾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壮实的施暴者按了回去。他狠狠按着毅樊的头,压向自己的性器。眼镜与鼻尖碰撞上了男人的下体,令人作呕。同学施施然道“你不用嘴我就直接上你后面了,你想清楚。”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却还是本能的感到恶心和愤怒,毅樊死命挣扎,差点扯到男人的裤子。狭小的空间并不适合两个青春期男孩的肢体碰撞,同学有点生气毅樊浪费的时间,一脚踹到了毅樊的腿上,毅樊跪在了地上,腿上火辣辣的疼。又一次掐着毅樊的后颈,同学恶狠狠道“你怎么不向你的林琳宝贝求助啊,她知道你的传奇故事吗?一个人皆可夫的婊子?嗯?”听到林琳的名字,毅樊挣扎的动作小了不少,似乎是僵住了。
“快点,别浪费我上课时间。”找到了这个男孩的弱点,同学更高兴了。侮辱性的用性器撞了撞毅樊的脸,催促道。
毅樊似乎是妥协了,不再挣扎,身体抖动着,头却慢慢靠近男人的性器。
“给我舔。吃棒棒糖会吧,照着舔。舔高兴了给你‘牛奶’喝。”感受到毅樊态度的软化,男人一步一步的教导。
青涩的舌头试探般伸出,缓缓靠近,不得要领的舔弄如隔靴搔痒。想着只要不在暴露的地方留下痕迹就可以随便对待。施暴者扯着身下人的头发,直接把性器塞到他的口中。并威胁到“敢咬到我,我就把你的小女友轮奸再扔到校长室门口。”可怕的威胁带来的恐惧使躯体颤抖。虽然是随口说说,但是毅樊的恐惧实打实地取悦到了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性器,低头看着男孩因为无法呼吸顺畅而憋红的脸,眼镜在碰撞中掉落,失神的双眼泛着水光。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让他想要射出来。最后几下深深捅入毅樊的口腔,似乎要直达咽喉,想要干呕的欲望使得毅樊缩紧了口腔,突然的刺激使得他憋不住要射出来。
他早就想这么试一试,而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他抽了出来。全部射在了男孩的脸上。被颜射的打击使得毅樊瞪大了双眼,他无力的靠在墙边,精液沾染到毅樊的脸上和头上,星星点点,有的顺着向下滴落。同学想了想,掏出手机,对着他失神的脸连拍了几张。拍了拍毅樊的脸,他说道“加油。”拎起裤子,系上腰带,迅速离开了作案现场。
毅樊闻着鼻尖传来的腥臊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切的发生太快了。室外似乎已经有提前下课的学生传来的喧哗声,毅樊踉跄地爬起来,捡起眼镜,与时间赛跑。尽可能快的收拾了一下衣物,走到水池边洗脸。脸上黏腻的东西似乎怎么也洗不掉,毅樊知道自己已经神经质了,他不停地用水清洗自己的脸,弄得上半身几乎快要湿透。抬起身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不明白一切。不明白刚才发生的所有事。为什么是自己,他又一次在内心质问着,然而没有人回答。
走出门,地上就是自己的书包,里面塞了一张小面额的纸币,以及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手机讯息在闪烁,“上午请假了,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