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初夏的夜晚虫鸣,舒忧静静的倾听了半晌后心思又转回到眼前,身后是张晋远温暖的怀抱,身前是袁起与自己十指交扣正睡的沉沉,舒忧默默,心里五味陈杂。
时间倒退到六日前。
舒忧收拾好小包袱去驿站签了位马夫,心事重重的也无暇游山玩水,漫无目的晃悠了两日晃到了后山的寺庙,他顿时眼前一亮,这里不可谓不是个好去处啊,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说不定机缘巧合还能看破红尘,舒忧当下就决定要在寺庙求得佛祖的指引,便挥挥手让马夫独自一人打道回府去了。
时间倒退到昨日。
舒忧高估了自己,面对着素斋心里想的是猪肘子糯米鸡荷花排骨,抱着木鱼不仅没把自己敲的心如止水,反而捏着那根木棰遐想到了十分淫乱的玩法,让他呜呼哀哉的想要敲自己的脑袋,深感这样对佛祖是大不敬,于是只坚持了三日便不再打坐,跑去同庙中年不过七八的小和尚一同为庙里打杂,倒也自在。
今日。
细细算来已经有半个月没和那两个混账见面,下午在河边洗衣时还矛盾的又想要见又怕见,大约是心里实在牵念,就真的把这两个人给念来了,然后便是伤风败俗的白日宣淫,晚间还架火烤鸡,回了屋又继续没完没了的宣淫。
【此处宣淫的两万七千字大口肉请移步《春梦成真》第17到23章,谢谢!这里就不再重复贴出,谢谢!】
舒忧想至此,心里凉了个透彻,定是要遭佛祖厌恶的,心下把同床共枕的两个人狠狠的骂了一通,正暗骂的起劲儿呢身后一动,腰身又被拥紧了几分,舒忧赶忙闭上眼装睡,却感觉肩头被拱了拱又落下一记亲吻,他嘟起嘴,心道算了,就如袁起所说,他想要的佛祖给不了,厌恶就厌恶罢。
也是被折腾的乏累至极,舒忧揉顺了心气后很快就在温暖熟悉的怀抱里一觉睡到公鸡打鸣,半梦不醒被扰的直往被窝里面缩,手心也不自觉的遮住耳朵想要再多懒一会儿,倏然间手背就被一片温热覆上,袁起低沉的轻笑声传来,“全寺庙就属我们舒忧最懒了,是不是?”
舒忧“嗯?”了迷迷糊糊的一声,颤抖着眼睫睁开眼才发觉自己蜷在袁起的怀里,光溜溜的不着寸缕,登时回忆如走马灯旋转,一画画全都清晰的涌上来,还不待舒忧做出反应,身后晨起就欲望勃勃的张晋远人坏话不多的逞起兽欲,一条腿挤进舒忧双腿之间,手上也不闲的握住两团白腻的臀肉,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肉棍捅进了那个还含着精液的后穴里。
“嗯啊...不...啊哈...出,出去...”舒忧老大不乐意,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包子扑在袁起的胸前,昨晚胡闹完时已是深更半夜,就只来得及换了间屋子睡,洗也没洗只大致擦了擦,此时后穴里紧致又松软,含着淫液和精水就如被cao成了烂熟的小口一般湿呼呼又热潮潮,张晋远才一埋进去就舒爽的在舒忧颈后嘬了个吻痕,“不是睡不醒么,这样唤你起床不是正好?”说罢就慢条斯理的在红腻软肉间抽送起来。
舒忧哼着软糯的气息不愿意搭理他,这水磨工夫一样的亲热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大抵还是舒服占了上风,甬道里酥酥麻麻,肠肉似乎都要在肉棒火热又温存的攻势下融化成一汪黏腻的汁液,舒忧不知是抗拒还是调情的反手推搡了几下,被张晋远捉了手去摸抽出穴口的那截肉根,炙热又挂着靡靡的淫水,舒忧只摸了一瞬就呜咽着抽回手,惹的张晋远低笑出声,再cao进去时就多了几分力道,磨出一片汁水淋漓的快意来。
舒忧仰起头去寻袁起的唇舌,“要亲”,喃喃后就张口咬在了袁起的下巴上,轻轻的一小口,像迫不及待的抓挠一般,让袁起眼里盛满了浓郁的笑意,最近听这个要求听的有些多,上一回不给亲还把人给委屈哭了,他低下头从舒忧的额头一路啄吻到唇瓣,将热乎乎的喘息碾碎在两人唇齿之间。
唇舌缠绵了半晌,舒忧之前的包子脸只剩下晕红的情潮,但他还没忘记这里是有着佛祖神像的寺庙,此时房间外不仅传来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声,还有窸窣的脚步声和人言声,想来是已经起床的和尚主持们,舒忧说不怕不害臊那是谎话,他讨好的又扭过头去寻张晋远的唇,“亲,亲一下...啊嗯...就,快...快些放了我...唔啊...”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张晋远抚着他的脸蛋贪心的亲了好几下也没说要放了他,身下挺动的倒是越发凶狠起来,囊袋拍在嫩豆腐似的屁股肉上啪啪作响,让舒忧心下怕的直往袁起怀里缩,他扒着袁起的肩膀,要哭不哭的一面承受着肠肉被cao干的肆意快慰,一面仰头在呻吟中跟袁起告状,“他...啊哈...厚颜无耻...唔---!!”
若不是张晋远伸手过来捂住了舒忧的嘴,最后那声拔高的媚叫就要从窗户缝飘到外面去了,他咬着舒忧耳朵低喘,压着声音调笑道,“嗯,厚颜无耻,是谁昨日在河边都被cao到尿出来了?宝贝儿难道不也和我们一样不知羞耻么?”
舒忧正颤着腰肢抖着屁股,嘴巴被大力的捂住发不出一丝呻吟,只能从鼻腔里漏出些难耐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