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犹记得前些日还在铺子里时,和店小二闲聊说起迁来苏州城的这大半年的时日,舒忧叹到,“苏州是个好地方,如果没有那两个混账的话。”叹完没几天就因为思绪繁杂而跑到这处寺庙来“看破红尘”,红尘自然是没能看破,反倒越发坠入其中无法自拔。
眼下,舒忧差些因这狂乱的高潮而窒息,全都拜这两个没让苏州成为好地方的混账所赐,他紧紧咬着衣服急切的喘息,从嗓子深处漏出些难以承受的可怜呜咽,袁起还在他汗湿的后脖颈处四下吮咬,喃喃的赞叹,“宝贝儿总是这么敏感,是不是喜欢被人听到?”
舒忧胡乱摇头,只希望快些结束一大早就没甚节操的宣淫,前后两处娇嫩的甬道里还深深含着硕大勃勃的肉棒,他满脸羞耻又无奈,心下明白这两人还没够,遂强忍着高潮后淋漓的酸楚感慢慢扭动了几下腰身,乖巧讨好的乞求能被快些放过。
袁起捏着舒忧的下巴迫使他后仰起头,身下开始耐不住的重新抽送起来,这回是配合着张晋远的节奏大开大合,丝毫不顾虑响亮淫靡的啪啪声,奋力的将舒忧牢牢的贯穿在两根炽热的肉根上,袁起瞧着他眉心蹙起,眼睫湿漉漉的糊满了泪水,可无辜的眼神里又满是浓郁的媚意,直叫人想更加不择章法的下手蹂躏,他抬手又把小衣往那张平日里就喜欢讨亲的嘴里硬塞了几分,撑的舒忧唔唔的想躲,袁起安抚的亲了下他的眼角,手上力气却没松下丝毫,“不堵的牢一点,你就该叫的比下面那两张小嘴还要欢畅了。”
“三张,明明是三张小嘴,”张晋远接腔,吃吃的低笑了两声道,“昨晚这里的小嘴不是被好好的cao了一通么?”说着抓起舒忧射完后就软软垂下的肉茎,连带着把卵蛋也包在手心里一起揉抓起来,满是黏腻的汁水,随便一揉就咕叽咕叽的作响,“哦,我还想着怎么这张小嘴不叫呢,原来是被cao的只会喷汁了。”
舒忧被他们俩的荤话气的眼角泛红,又实在受不住肉茎落在张晋远手心里被这样把玩,处处都挂着深浅吻痕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被插的除了抽搐就是痉挛,酸楚的似乎下一瞬就要裹着两根肉棒没完没了的拧绞,被cao的如同张晋远所说,三张小嘴都只会喷汁,被毫无办法的逼迫到快意九霄的高潮里。
“你说...若是有谁趴在门缝或是窗缝里偷偷瞧上一眼,咱们舒忧这么骚浪的模样不就全被看光了?”袁起一手掐着舒忧的脖颈,指间轻轻骚挂在他乱跳的喉结上,痒意也升腾变为快意,舒忧无力去躲,只感觉自己这具身子一旦被cao成了浪荡无匹的模样时,全身无论是哪里,也无论遭受什么样的对待,是疼是痒,皆能化成邪恶的快意四处乱窜,他双手握在张晋远的手腕上想要拨开他试图插进马眼的手,“唔...呜呜...唔!!---唔!”
腰肢猛的绷紧,是袁起另一手也摸到了身下来,直接毫不客气的掐在了花珠上,因着接连不断的大力撞击,花珠早就涨红成血滴的淫荡样子,此时被掐的痛极爽极,又缝后穴被cao穿,前穴的宫口软嘟嘟的咬紧了冲撞到红腻软肉上的肉棒,几重刺激猛烈的来袭,让舒忧无法承受的高高扬起脑袋,眼神在狂卷而至的高潮里慢慢空洞,只余眼角不断涌出泪珠滑到潮红的脸蛋上。
张晋远被吸的都泛起疼痛感,也发起了狠,手压在舒忧仍旧痉挛的小腹上,配合着较于之前凶狠数番的cao干力道一下下按压,当每一回喷张的肉根狠cao进宫口最深处,把小腹顶出一块凸起时,手心就用力按压下去,让身处高潮久久没能落下的舒忧爽的几乎要癫狂,两腔的媚肉都发了疯一般紧紧裹着肉棒吮吸拧绞,袁起咬紧牙关,也泄出了几丝呻吟,腰肢摆动的不知疲倦,将两瓣沾满了淫水的屁股肉cao的肉浪翻飞。
每一次以为这就是极乐,不会再被cao到更加极致的时候,下一回舒忧便能体会到两人身体力行的将他带入更加极致的欢愉里,若是真的有人在窗缝里偷看,便能看见这三人在端庄肃穆的寺庙之中胆大妄为,而被两个强悍的身躯夹在中间的白嫩小公子,已然是爽的不知身在何处,即使嘴里被堵上了小衣叫不出呻吟,也能从那销魂至极的表情中猜想他该是被cao到了一塌糊涂的地步。
施虐的两人不停歇的捅干欠cao的小洞,手上也不闲的逼迫着舒忧沉浸在高潮中,袁起掐着花珠挤压揉捏,稍稍再往上分寸,指甲陷在那颗隐秘的花籽上抠挖,生生逼的如针尖大小的硬籽胀大成米粒任由玩弄,张晋远见少了一处要命的地方下手,也不甘示弱的捉起没能硬起来却胡乱喷汁的肉根,捋一捋层层挂着淫液的软皮,同在青楼里迫他失禁一样,将敏感嫩红的龟头描摸了一圈后屈指弹在那翕合不断的马眼上。
登时,身上本是不住颤抖的人陡然绷紧了身子,两穴也被弹打了一般惊惧万分的抽搐起来,连番喷泄出成片热烫的汁水,全数浇灌在仍旧捅干cao入的肉棒上,舒忧唔唔嗯嗯的僵直了小片刻,喉结乱跳,胸膛起伏,连绵软的肉根也痉挛的涌出了一团黏液,似乎是含着一点乳白精絮的淫水,随后又猛的软掉了腰肢,全然无力的歪到在了袁起的怀里,鼻子里尽是哭腔的喘息,眼神还消散着没能聚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