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俩小伙就在被窝里腻乎了,年轻的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却使劲往外邀,年纪大的见他这么积极,自然要招待回去,抓住两团臀肉又是捏又是揉,抽送了百十下,在那湍痉挛的热浪中流浪。
谢南羊以为结束了,但商闫聿并没有把嵌在他体内的家伙拿出来,埋头玩起他的胸部。
“嗯”谢南羊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不仅屁股涨,胸部也有些发涨。压在他身上的人似乎觉得把他凹陷的奶头嘬出来还不够,和面似的搓揉他的奶子,非要挤出奶汁不可。
谢南羊咬住下唇,那对雪白奶子发酵成馒头,挺立的奶头上沾满了口水,滋润的很,好像水灵灵的紫红色葡萄,商闫聿看得一馋,又吸了上去。
“啊!”奶头肿得不成样,再也禁不起一丝折腾,被这么猛地一吸,谢南羊受不住地大喊,“闫聿,停、停下”
商闫聿瞧了他一眼,眼里含着欢谑,南羊便知道他不会轻饶自己。商闫聿双手揽过南羊,一边用嘴伺候两颗紫葡萄,一边用手抚摸南羊腰上的伤疤。南羊看着瘦,屁股和腰上的肉却很多,不是松软的那种,很韧,怎么揉也揉不腻。南羊被弄得舒舒服服,商闫聿看到他升起的欲望,低声笑道,“小色羊。”
谢南羊脸红爆炸,下意识找地方掩盖自己,左右没地方躲,于是往前抱住商闫聿,把脸埋进胸膛。看不见他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商闫聿好笑地看着小羊头顶的发旋,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摩挲那道参差不齐的伤疤,慢慢动起腰。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谢南羊抬着腿,腰上那道丑陋的疤被摸得发烫,焦了,像锅上的焦块自然脱落,心里不那么介怀了。那只手转向他的腹部,下腹燥了起来,南羊说不出那种感受,迷茫地望着商闫聿,他下意识觉得对方知道他想要什么。
商闫聿按住他的腹部,摩擦他阴暗潮湿的隧道。那手不断施压,南羊清晰地感受到肚子被填得鼓鼓囊囊的,那根肉刃杵在深处,刃上的青筋贴着内壁火热地跳动,好烫,要烫坏他了
做到后来,南羊全身都在打颤。小穴被操成花,一瓣一瓣的,合不拢,娇滴滴地淌出稠糊牛奶。南羊趴在床上,被子里铺满了膻腥味,枕头上也是。脸一红,又忍不住多闻了几次,是闫聿的味道。
谢南羊轻轻地抬眼,轻轻地打量对方,好帅商闫聿见他偷看自己,不由扬起嘴角,眼中的灯火一闪一灭。谢南羊看呆了——闫聿,笑得好骚哦。
“小色羊,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商闫聿戳了下他的脑门。
“没,我没有!”谢南羊心虚。
“你悄悄告诉我,我不跟商闫聿说。”商闫聿低声道。
“真没有!”南羊架不住对方炽热的眼神,坦白了,“闫聿,你、好骚哦。”
商闫聿哈哈大笑,笑得压在南羊身上。南羊的耳膜被低沉的笑声或连续或间断地拍打,酥酥麻麻的,他的耳朵悄悄喘了一口气,他的心脏紧跟其后。
商闫聿刮了刮南羊薄薄的耳垂,想说“你被我操的时候更骚”,但说了小羊一定会臊得躲起来,还是不说了。
整个周日他们都赖在家里,哪儿也没去,饿了便点外卖,饱了便做爱。随时随地、无所顾虑地发情,家里每一处都是他们爱过的标记,床、沙发、浴缸
日暮,南羊与商闫聿赤诚地躺在窝里,他用目光轻轻地临摹对方优秀的鼻梁,甜蜜又忧伤地想,明天他就会从梦中醒来吧,像十二点钟的灰姑娘那样。
“闫聿。”谢南羊小声道。
商闫聿看到小羊明亮而潮湿的眼眸,真可爱,亲一口。
“闫聿。”谢南羊又喊了一声。
“啾。”亲一口。
“闫聿?”
“啾。”再亲一口。
“你干嘛老亲我。”南羊摸了摸红红的脸颊。
“明明是你噘着嘴巴要我亲你。”
“哪有!”南羊抿起嘴。
“你叫我什么?”商闫聿问。
“闫聿?”南羊不明所以。
“啾。”
南羊似乎明白了,闫聿的聿,会让嘴巴噘起来。不信,那就读一遍。
第二天,谢南羊发现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闫聿身上,小心地缩回触手,往回滚了半圈。这是真实的,不是梦。就连他快要迟到这件事都显得那么逼真。啊——!
谢南羊险些滚下床,一只手捞起他的腰,懒懒地问,“怎么了?”
“我上班要迟到了。”他有些委屈。
商闫聿笑了一下,“我送你去。”
谢南羊准点抵达公司,跟闫聿打了声招呼,飘到了座位。他穿着闫聿的衣服呢~拎起领子,猛吸一口。好香啊~谢南羊突然站起身,走进厕所隔间,他掀起衣服,果然,乳头被闫聿吸肿,缩不回去了他稍微一动,衣服就会碰到乳头,不是很疼,就是,他总忍不住想喊出声